“他砸的這個花瓶應該夠他坐幾年牢。”
陳家父子直接傻掉。
“把監控錄像調出來。”另外,謝商不急不忙,“這些碎片收好,拿去鑒定。”
張小明:“好的,老板。”
張小明心想,老板不愧是讀了很多書的文化人,要是他這種粗人,就隻會擼起袖蠻乾。看到那對鬨事的父子魂都要嚇沒了的樣子,真是令人身心舒暢。
陳福貴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結結巴巴:“不、不就一個花瓶嘛。”
謝商嗯了聲,表示知道了:“去跟法官說。”
陳家父子這下啞巴了。
接著謝商聯係律師,在電話裡簡單概述情況,再把典當的合約條例和簽字文件發過去。
在現場的民警都看呆了。
謝商手指微微蜷了下,避開:“彆動了。”
溫長齡很怕癢。
午渡的香水很出名,不止瓶子,顏色也總是很特彆。
謝商掛了電話:“不用做筆錄嗎?”
溫長齡很感興趣:“我可以打開看看嗎?”
調監控、取證、配合出具花瓶的鑒定單,所有流程進行得有條不紊。
她磕到的地方在後麵,就算自己擦,也是要“衣衫不整”的。她想了下,坐到旁邊的長椅上,雙手放在桌麵,是半趴著的姿勢。
“嗯?”
他突然問起:“你是故意壓那位老人家的腿嗎?”
“嗯。”
謝商解釋:“有一些香料需要低溫保存。”
因為她一直動,掀起的衣服滑落了,遮到了謝商的手臂,光透進來,她腰間的輪廓在薄薄的衣服下若隱若現,謝商的手在她衣服裡麵,微微凸起。
謝商抓住她的手:“不是曬的。”
謝商說:“等一會兒就有了。”
溫長齡對未知領域充滿了好奇:“這瓶有什麼不一樣嗎?”
“長齡。”
她轉頭,發現:“謝商,你耳朵被曬紅了。”
那瓶香水裡有璉凝素,璉凝素可以和空氣中的氧氣發生化學反應。
謝商重新把衣服掀起,將手拿開,倒上另一種藥,搓熱後,用掌心敷上去,動作儘量地放輕。
但嚎也沒用,陳福貴摔碎的那個花瓶是古董,拍賣行都弄不到的幾百年前的貨,價值巨大,故意毀壞他人財務,且還有傷人意圖,該偵查偵查,該拘留拘留。踢到了鐵板,隻能自認腳倒黴。
她還抓著謝商的手,沒有放開,搖了搖頭。
夏日正午的陽光很烈,她伸手去夠窗簾,想要拉上。
謝商坐在了長椅的另一邊,手剛碰到她的衣服。
房間裡開著空調,溫度不冷不熱,剛剛好。溫長齡側身對著謝商,看不到他的臉,這樣她不會覺得很尷尬。
溫長齡看不明白他的態度,沒有責怪,也不追根究底,就這樣輕描淡寫地提起,輕描淡寫地揭過。
她打開,想聞一聞味道。
好神奇。
謝商點頭:“喜歡的話,可以帶走。”
“先過來擦藥。”
“你上次用剩的,我問過開雲,可以用。”
divcass=”ntentadv”謝商把手掌覆在她腰上青紫的地方。
謝商製止了:“這瓶不能聞,其他的都可以。”
櫃子裡麵還放著各種溫長齡不認得的調香工具、一些香盒,還有錫罐裝著的各種沉香木。
陳家父子被帶走之後,當鋪門口看熱鬨的人群才慢慢散去。
“你看得到嗎?”
“有了。”
嘴上答應著,身體很誠實,還是一碰就動。
溫長齡等了一會兒。
“可以。”
謝商進來後,她問:“這裡麵的香水都是你調的嗎?”
謝商掀起她的衣服,到受傷的位置,沒有再往上。
“我不介意,我隻是不習慣。”
可是輕一點也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