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勸不住。
兩人都是家中最小的,同時也是家中讀書最有成就的,卻也是最不愛官場的。
便是崔硯清這樣的天才,家人除了歎息以外,也沒有強綁了他回去讀書科考。
冷思鈺就更不用說了,原本國子監學政當得好好的,二話不說就辭了去,帶著隨從跑了。
好在兩家有出息的子弟不少,上頭哥哥都在朝中任要職,已有不錯的成就,不需要他們來撐起門楣。
兩人的日子過得比那些個有出息的哥哥隨心所欲多了。
因此誰也說不了誰。
冷思鈺也不糾結這事,他這個小舅舅是外祖父老來子,二老捧在手心裡都怕化了,因此也不會拘著他。
比起崔硯清放棄明年的春闈,他更好奇的是他這小舅舅居然也有少年的一麵,手中的扇子收了回來,他拍上崔硯清的胳膊,“你什麼時候也認得鬱家小女郎了?”
崔硯清緊蹙眉,聲音淡淡:“兩年前鬱家父兄被行刑的現場。”
這實在不是個好地方。
冷思鈺歎了一聲,“那時她應該不過才十一二歲吧。”
崔硯清不答,卻笑問:“我瞧著子璋最近總往鬱家跑,子璋有什麼私心?”
子璋便是冷思鈺的表字。
冷思鈺挑眉,想打聽他的事?怕不是他姐姐派來的吧?
他才不會傻到告訴他,便也反問他,“小舅舅有什麼私心?”
崔硯清道:“子璋年齡不小,也該成家了。”
冷思鈺這下急了,“我娘跟你說什麼了?”
“自然是讓你回去議親啊。”
“你可彆跟我娘瞎參和。”
崔硯清隻風輕雲淡笑了笑,沒搭話。
午間幾個孩子下學回家,鬱夫人看到小魚兒額頭上腫了一個小包,嚇了一大跳,心疼得把她抱過來,“怎麼碰到了,疼不疼?”
小豆豆想起來就生氣,“是李夏生那個小臟包推我們。”
小魚兒搖搖頭脆聲道:“不疼了,小姨已經教訓過他了。”
書房裡的鬱然隱約聽到小魚兒受傷,急得走出來,“怎麼了?”
慕雲淵也停下筆,起身跟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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