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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為一人搬山(1 / 2)

山海洗劍錄!

山海洗劍錄第一百零四章為一人搬山從被方蔥放出來那一刻,這位水寶道人便知道自個兒活不下去了,跑隻是求生的本性而已。隻不過現在給人拎在手中,想自儘都是一見奢侈事兒了。

這家夥得虧是個有些道行的水妖,若不然肯定屎尿屁在褲襠和稀泥了。

張木流問了一句認識我嗎?黃鱔精木訥點頭。離秋水又問了一句認識我嗎?這位水寶道人死的心都有了,當然認識啊!

拎著自個兒的年輕人先是槍挑土寶,後來又一劍劈死了石龍子,黃鱔精怎麼能不認識?

再說那個一身藍衣的女子,先前在燕地那座山頭兒,他水寶道人親眼見到那女子一劍劈開山頭兒。

白衣青年將那已經癱軟的黃鱔精一腳踢去劉工那邊兒,然後笑咪咪說道“你們到底是誰,有什麼打算,與那涑華山有什麼關係?其實我都不想知道。我現在就想吃一頓燜鱔魚,聽說黃鱔得活活悶死會更香點兒。”

離秋水淡淡道“我們百越吃法兒應該好一些,待會兒我教你怎麼做,反正得活著燜,看的就是那熱鍋了死去活來又死不了的模樣。”

黃鱔精嘴唇顫抖,手指張木流剛要罵人,背後少年一腳便將其踹倒,“師傅,要不然我先把這家夥的皮剝了?放心了,我小時候學過,保準剝完皮,他還是活的?”

這下這位水寶道人,渾身顫抖更甚。

方蔥見他們三人都這麼愛玩兒,便插嘴道“其實我們俱蘆洲有一種做法,就是先將魚丟在冰塊裡,等凍麻了之後便開膛破肚,魚其實還活著。之後丟進熱湯開始煮,慢慢的麻木解去,魚開始吃疼,便在熱湯裡跳來跳去,這樣做的魚啊,肉質極其鮮美。”

離秋水瞪了一眼張木流,傳音道“不錯啊?這麼有默契,說說吧,都合夥兒騙過我什麼?”

青年麵色如常,實則就差元嬰跑去她的冰晶黃庭跪下磕頭了。

這是真冤枉啊!

張木流淡淡一笑,蹲下看著黃鱔精,好一副慈眉善目,可在黃鱔精眼裡,儼然一副惡魔模樣。

這位水寶道人再也扛不住了,再這麼下去,沒等給人打死,就給他們嚇死了。

“我說,我什麼都說。”黃鱔精說話有氣無力的。

張木流搖了搖頭,“可是我不想知道啊!”

黃鱔精極了,大喊道“你想知道的!我們都是給人點化成精,專門挑那種天賦異稟,或是體質異於常人的女子,下咒之後再給那位大人送過去。土寶道人跟那石龍子都一樣。涑華山那邊兒我們真不知道,是想著忽悠他們找你尋仇而已。”

張木流哈哈一笑,說先去準備鍋,剛才說的法子一樣來一次,我有本事救活他。

黃鱔精欲哭無淚,跪爬過去,磕頭如同搗蒜一般,“知道!知道!點化我們的那人,就是當時給這位女子劍仙劈了的。可其實他沒死,隻不過換了一副軀殼,受了重傷而已。”

張木流微微一笑,方蔥立馬將那黃鱔精收回去,像是演練過無數遍。

青年看了看身旁女子,大笑道“咱們拆那座九丈山去。”

這邊兒四人慢悠悠往九丈山趕去,那山中卻早就亂成一鍋粥了。

山主本就隻是去邰城捉個凡俗女子而已,怎的一去不返?這都好幾天了,不至於出什麼事兒吧?

早年九丈山的班底早就跑空,特彆是那位喜歡拿著扇子,扇麵兒寫著厚德載物的大弟子。自打撿回一條小命兒,隻回過一次九丈山。如今的這座山頭兒,多是新麵孔,且頂層一半都是精怪。

九丈山祖師大殿,高座無人,兩側坐著的有一半兒不是人。

這裡頭的精怪有什麼鬆鼠,獾豬,甚至還有一隻大白鵝,都是被涑華山那個魔物點化成形的。

事實上,魔物也好異魔也罷,都隻是戰場上的稱呼,下了戰場叫其方外之人應該更為貼切。因為那些所謂魔物,其實是這方天下之外,還未開教化,隻有懵懂道則的真正蠻荒。

祖師大殿左側儘是人族修士,右側才是那些精怪。山主走失,好像著急的就隻是那些精怪,人族修士半點兒不著急。所以這場議事,好像有些尋不著主題,原本該商量怎麼找山主,卻成了人族與妖類的爭吵。

一方說你們人族修士就知道平日裡裝蒜,事到臨頭就隻會推卸。另一方說妖族不愧是妖族,打小兒也沒個老夫子教著讀書學理,這遇到一點小小事情,就急的呱呱叫。

總之兩邊兒差點兒就得打起來。

右邊兒首位的大白鵝咳嗽一聲,冷聲道“吵夠了沒有?咱們現在得確認山主平安與否,你們就不知道那個劍候回來了嗎?若是山主碰上他,凶多吉少啊!”

左側的首位,是個金丹境界的人族修士,這人耷拉著眼睛,淡然道“山主死不死的還真沒什麼,彆惹得那人來拆咱們山頭兒就好了。你們難道沒聽說?河水北邊兒有一座山頭兒被挑,當日在那座山頭兒上空,勝神洲年輕一代魁首,青唐綦風栩與那人打了一架,說是平手,可據說綦風栩回到青唐便一直臥床不起,說是閉關,其實是受了重傷。”

頓了頓,這人冷笑道“你們怎敢招惹他?張砍砍是白叫的?”

這幾個人族修士也不算是什麼好東西,但好歹也有自知之明。他們實在是想不通,你們幾個小小精怪,哪兒來的膽子招惹那人?好家夥,早就傳開了,一路砍到瞻部洲,又從瞻部洲砍回來了,剛剛登陸便平了儋州,什麼脾氣你們還摸不透?就真憋著給人大鍋一口,燉個大雜燴嗎?

那人族修士再次開口,“我們隻是拿錢給你們九丈山撐場麵而已,送命的夥兒誰乾?”

這邊三隻精怪氣的牙癢癢,可境界差不多,人家還人多,也隻能空咬牙。

猛然間一聲轟隆巨響,祖師大殿內眾人急忙瞬身離開,到山門口時皆是傻了眼。

原來是一隻現了原形的黃鱔,一丈多長,砸碎山門又將路麵砸了個大坑。那位現了原形的水寶道人,此刻隻有出氣再無進氣。

幾個人族修士眼皮打顫,眨眼功夫便四散逃開,可有一道冰寒劍氣斬出一道冰牆,那四個人族修士隻得退回。

又有一柄通體白淨,即便劍身不少銘文,也如鏡子一般的長劍破空而來,直插地麵。這座九丈山主峰一聲巨響,整個山頭兒從正中間多出來一道巴掌寬的裂紋。

白衣已至,一位絕美女子緊跟其後,再就是各自背劍的劉工與方蔥。

頭前的白衣與藍裙,好似一對天作之合。

四個人族修士一見兩人,二話不說先跪下磕頭,此時的臉麵哪兒有命要緊?

張木流驚訝道“呀!這是咋個回事兒?我就來串個門兒,怎的這麼些人迎接我?”

白鵝精雙腿打顫,就差說上幾聲鵝語了。鬆鼠精手中把玩的兩個極小的鬆果也掉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那獾豬倒是頗有血性,拿出個本該獵他時才用的鋼叉,一手持叉,一手拄腰。

張木流笑咪咪將視線挪去獾豬精,後者哎呦喂一聲,將鋼叉丟在一旁,咣當跪下,磕頭如搗蒜一般,“劍仙爺爺饒命,俺老豬錯了!”

青年歎了一口氣,東拚西湊起來的山頭兒,也就這副模樣了。這會兒還哪兒有弟子了?早就人走山空。

離秋水自落地以來就微微靠後,出了家門得給他一家之主的麵子,可你張木流要是敢過分,本姑娘治你的法子多的是,拉手你都甭想了!

劉工與方蔥似是左右仙童,跟在後麵一語不發。

那白衣青年由始至終都是笑咪咪的,可那笑容著實寒氣逼人,陰寒。

“我說你們四個人族,怎的跑這個汙穢之處來了?與妖類共事的確沒問題,咱這天下,妖也分好壞的。但你們就不知道,這九丈山,與方外魔物有染嗎?”青年笑著說。

一上來就是這麼個大帽子,擱誰也吃不消,可還能咋滴?隻能一邊兒磕頭一邊兒告饒,“我們是真不知道這些家夥跟魔物有關係,若不然給一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在山上就為了每年那點兒修行用度而已。”

張木流冷笑一聲,斜眼瞥過那白鵝跟鬆鼠,之後看向獾豬精,打趣道“這位豬大仙兒聽口音像是洛陽那邊兒的,怎麼跑這麼遠來宋地?”

獾豬精還是不停磕頭,叫聲恍若殺豬,“劍仙爺爺,俺老豬是真沒乾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原本就是山中一隻小獾豬,偷偷西瓜或是霍霍一番莊稼,就已經是我乾過最傷天害理的事兒了。後來不曉得咋回事,來了個人,稀裡糊塗就給我變成妖精了,我也不想啊!”

這種臨陣求饒,本該被同伴痛罵一通才是,可這會兒誰有功夫搭理他?都想著自個兒怎麼活命呢!

張木流淡然一笑,“說的倒是挺可憐,怎麼沒說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少妻兒女呢?”

獾豬精一聽這個,立馬學過來,“俺老豬上有老娘,下倒是沒豬崽子,劍仙爺爺饒命啊!”

饒是冰美人似的離秋水,這會兒都直想捂臉。心說你張木流這下有的鬨。

白衣青年倒是沒再問剩餘人,隻是揮手變出一張黃紙,並指為劍,幾道金光過後,一張符籙便畫成。當然是學的那個老道士的,也唯獨此道符籙,張木流學的問心無愧。

催動靈氣將那符籙開啟,整個九丈山宛如給一麵鏡子照著,半晌後,除了那已經死活不知的黃鱔精冒了幾縷黑氣,剩下的也無甚變化。

青年歎了一口氣,這可咋整?這太清符籙都沒能尋出個冒黑氣的,拆人家山頭兒有點不好意思呀。

張木流咳嗽一聲,淡然道“你們上任山主就是害人家小丫頭,給我宰了入藥。這任山主還是老毛病,我打算拿他燉湯,你們咋整?”

這話一出來,白鵝跟鬆鼠都站不住了。

我說他娘的廢話這麼半天,原來是想著紅燒還是清蒸呢是吧?

張木流歎了一口氣,揮手彈去兩縷火苗,白鵝與鬆鼠各被削去道行化作原形,一個撲閃翅膀嘎嘎跑開,另一個還跑去撿起先前掉落的鬆果。

獾豬精一見這個便再也不愛惜額頭,砸的地麵砰砰響,灰塵一圈兒又一圈兒。

“劍仙爺爺,俺老豬想做人,求您手下留情啊!老黃鱔跟我們不一樣,他老早就修煉成人,我們才是被點化的。”

青年哦了一聲,獾豬便接著說“我們三個都是那人路邊兒碰到,順手點化,苦修百年才有今日的。俺老豬是一口人肉都沒吃過,一天天的都是青菜白麵,就差枕頭邊兒上放一尊大佛整日跪拜了。”

張木流點了點頭,瞥了一眼方蔥。少女輕輕哼了一聲,又從小荷包掏出來個核桃大小的籠子,纖細手指打開籠門,少女嘟囔一句留著吃烤乳豬吧,便將獾豬收了進去。

劉工可是看傻了眼,心說大師姐這麼有錢?小荷包裡邊兒隨便一掏就是個法寶?

其實張木流也是開了眼,這荷包裡麵裝著什麼自個兒知道,可就是功用不大清楚。如同水甕與這核籠的物件兒多的是,難不成都是法寶?

有錢真好。

一旁的離秋水瞧著冷豔無雙,其實是這些人裡麵最愛錢的。張木流甚至開始懷疑,離秋水對方蔥這麼好,不會是看上人家錢多了吧?

妖類已清,剩下的就是這四個人族修士了。

先去一番事兒瞧著是輕描淡寫,可越是輕描淡寫,越嚇人。

張木流問道“與方外魔物有關聯這事兒,你們不知道,我信。可去邰城季家的事兒你們不知道嗎?”

四人跪著不敢抬頭,更不敢答話。這事兒他們當然是知道的,可壓根兒沒想著阻攔。甚至那黃鱔精將季末綁來做妻做妾,他們都覺得是理所當然的事兒。

青年繞著四人轉圈兒,不住歎氣道“你們四個,怎麼辦呢?殺了吃肉,我張木流又不好這一口,若不然你們教我怎麼辦?”

先前在祖師大殿便坐在左側首位的那人,這會兒硬著頭皮抬頭,深吸一口氣說道“給我們幾年時間,我們將這九丈山換一副模樣!”

張木流笑道“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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