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條懦弱不堪的狗而已,還妄想搶奪他的寶貝?
真是好笑!
宋硯書麵上的表情越發儒雅親和,“那就依江先生的話。”
江肆點頭,也沒心思在這裡繼續看他養子的愛恨糾葛。
應宋硯書請求來這裡,也不過是因為早上醒來沒見到她心情實在躁鬱難耐,才想著借著機會出來走一走,興許能看到一些有趣的事情和她分享。
畢竟在她看來,自己大概是既古板又無趣的那種男人吧。
江肆有些懊惱,昨天就應該再纏著她多說一些話的。
問一問她喜歡什麼稱呼,什麼顏色,什麼口味,什麼衣服……
江肆有許多想要了解的,不,他甚至想要知道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什麼。
可惜她太軟了,又香甜得像是一塊甜糕,隻是簡單的抱著,他都很容易的就此陷入甜夢。
江墨隨克製不住的翹了一點唇角,起身從宋雅旁邊離開時忽然嗅到了一絲熟悉的牡丹香。
十分淺淡,咻忽之間就消散殆儘。
是錯覺嗎?
江肆有些猶疑,卻還是克製不住的頓住腳步,側頭看向宋雅。
“你有用香水?”
後者被這突兀一問,心跳都停了一下。
江肆在他們這些小輩眼裡,是夠都夠不到的頂級大佬,隨便一個眼神都能嚇得他們腦袋空白。
此刻也是,宋雅揪住被子,有些磕巴的應聲:“沒……沒有。”
江肆眸光掠過宋雅的臉,沒有絲毫停留,隨意應了一聲後就帶著人離開了病房。
路上他有些出神的想——
是錯覺吧。
與此同時,留在病房裡的江墨隨幾乎牙齒都快咬碎了。
“宋硯書!你果真卑鄙無恥到了極點!”
被點名謾罵的男人撩開眼皮看他,唇邊勾著的弧度諷刺至極。
“這就叫卑鄙無恥了?哈,江少,你該是有多天真啊。”
宋硯書緩緩踱步,臨到江墨隨旁邊時他停了一下,偏頭對他輕笑一聲。
“你知道嗎?野獸會為了爭奪伴侶撕咬得你死我活,所以——”
“你現在仍舊好手好腳地站在這裡,就應該對我感恩戴德了。”
撂下這句話,也不管對方是什麼反應,宋硯書便像是個得勝者般揚長而去。
不過前腳才邁出病房,後腳他麵上的笑便斂得乾乾淨淨,眉眼處被藏下去的焦躁徹底浮現出來。
恰好此時青挽也被醫生從急救室裡麵推出來,宋硯書一瞧見便大跨步湊了過去。
“溪溪……”
青挽像是被他嚇了一跳,整個人瑟縮了一下,像是受到驚嚇的小獸,紅著眼睛恨不得把腦袋都縮進被窩裡。
好可憐。
宋硯書瞳孔都因為那點隱秘的興奮而急劇擴大,他像是聞到肉腥味的狗,急切的想要湊近青挽。
靠過去。
做些什麼。
親吻,舔吮,或者碰一碰,解一解渴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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