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孕蛇胎!
淩滄話一出,彆說我,連張曖都愣住了。
不過看著越來越大的旋渦深淵,立馬道“不知道尊駕要張家幫什麼忙?”
“放心,至少不會讓你殺雲渺,滅龍種。隻不過是借你們張家金烏血一用,很簡單的。”淩滄目光掃過那旋渦深淵,臉上居然閃過喜色。
我強壓著心頭疑惑,順著他目光看去。
他似乎透過旋渦深淵,看向最裡麵。
難道這所謂的異蛇出世,讓淩滄想到了什麼嗎?
他給雲渺打的是龍鱗棺,贈的是蛇首龍身簪……
剛才提及那些異蛇還活著,他語氣中就有著喜色。
難道這妖門,異蛇,代表著……
所以背後那些東西,刻意打開了這個,就是為了釜底抽薪。
沒了淩滄護著,殺我,滅了雲溟,對於暗中那些東西,易如反掌!
心頭瞬間狂跳!
不由的朝淩滄看去,想從他臉色上,看出點什麼。
可剛一抬頭,就與淩滄四目相對。
他朝我笑了笑,跟著猛的伸手,朝我懷裡的雲溟抓來。
“淩滄……”我本能的轉手想護住蛇球。
這龍種,是我最後的依仗了!
可剛一轉手,手腕上就是一痛。
淩滄左手捏著我手臂,右手修長白皙的手指,直接探入蛇球之中。
那些金鱗蛇在他手上遊動,卻並不敢咬他。
更甚至不知道淩滄的手在裡麵做了什麼,金鱗蛇就像龍鱗棺上的筋須一樣,慢慢縮回了體內。
雲溟,再次變成了一個光溜溜的嬰兒。
那一身衣服,都被蛇毒給腐蝕不見了。
“以龍血為盟,也算我的誠意。”淩滄單手抱起雲溟,捏著他左中指。
輕輕一彈,一滴血珠,就彈向張曖。
“好!”張曖也不怕,爽快的應了一聲,張嘴接著。
目光看向淩滄,卻深深的思慮。
雲溟痛得“哇哇”大哭,光著的小腳在淩滄懷裡胡亂蹬著。
金蛇無用,他在淩滄懷裡,就是一個新生的嬰兒,生死拿捏在淩滄手裡。
就算是龍種,未化龍前,也不過是生死由人。
剛才,我還借著要掐死他,逼出金鱗蛇呢。
現在,我和雲溟,又有什麼區彆。
淩滄和張曖就這樣結盟。
他抱著雲溟,轉身向像我,目光落到我右手腕上。
捏著雲溟中指,又輕輕一彈。
一滴血珠,直接竄入我嘴裡“七日為期,也算給你解一次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血入嘴炙熱,帶著苦澀。
“你帶她們先回去,這妖門我會想辦法鎮住的。”淩滄將雲溟放入我懷裡。
目光從我臉,一點點往上,最後落在盤著的發髻和蛇首簪上“張少主有個侍女,食龍種胎蛻,孕了蛇胎,具體讓雲渺告訴你吧。”
“是蘭汀?”張曖立馬扭頭看向我。
我心頭微跳。
迎上張曖眼中的怒意,扯過衣角,將光著身子的雲溟包住“就在我放火燒的那間屋子裡,張少主先送我和雲溟回去吧,路上慢慢說。”
跟著,也不再管那具龍鱗棺,抱著雲溟,一步步往外走。
淩滄從見到這妖門裡的異蛇後,明顯有了另外的打算。
連眼中那種瘋魔,都消散了許多。
又是主動取龍血給張曖解毒。
又是拋出蘭汀孕蛇的事情,以示誠意。
我一個替身,連麵對的是什麼,都不知道,更不用說保命了。
要想活著,懷裡的龍種雲溟,一定要護住。
其他的,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