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寧當太平犬,不做亂世人!_我大明二皇孫,開局掙下一億兩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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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寧當太平犬,不做亂世人!(1 / 2)

“來了來了,天哪,這就是火車,好長好大呀!”

“你們說皇上能不能看到咱們,也不知道皇上有沒有知道咱們的事情,如果知道了,會給咱們減多少刑罰,會不會讓咱們直接回家?”

“這個不好說,畢竟咱們隻抓了一個小頭目,讓那個女頭子給跑了,如果把那個女頭子給抓住了,說不準咱們就能直接回家了。”

隨著一陣氣笛聲響起,火車的速度慢慢的降了下來。

火車軌道邊,張克儉一行人一邊看押著俘虜,一邊看著火車小聲的討論。

跪在地上的俘虜們,看到從黑夜中緩緩開過來的火車,震驚的嘴巴張的老大。

“妖怪妖怪呀,佛母說的沒錯,這果然是妖怪,這不但是個妖陣,而且還是讓妖怪行走的大陣。”

“難怪佛母剛才被他偷襲了,這麼大的個頭肯定很厲害。”

沒有見識的信眾們,見到頭頂冒著滾滾濃煙,頂著一個巨大放光眼球的怪物,嚇得腿肚子都開始發軟。

一些膽子小的甚至在想,心狠手辣的朝廷,會不會把他們直接丟給怪物塞牙縫。

“嘩啦!”

隨著火車以人小跑的速度緩緩前行,第4節的車廂被打開,朱瞻圭帶著幾十名護衛,從上麵跳了下來,然後舉起求生手電筒,對著車頭晃了晃。

收到信號的車頭,放慢的速度開始慢慢加快,往十裡外的濟南站行去。

“是我大外甥!”

被蒸汽熏的有點睜不開眼的張克儉,眯著眼睛看著從車上下來的人,等看清楚來人以後,興奮的喊了一聲。跟身邊的幾個人交代了一下,連忙快步迎了上去。

“大外甥你來了!”

朱瞻圭點了點頭,在眾人的擁簇下走向了俘虜。

“大外甥,皇上他老人家是怎麼說的。”

跟在朱瞻圭身邊,有些心急的二代們不敢詢問朱瞻圭,皇上是怎麼獎賞他們的,隻能慫恿張克儉這個國舅去問。

張克儉心裡也是如貓抓一樣,確認了一下朱瞻圭神色還行後,小心翼翼的探著口風。

他對這個外甥,可比見到他姐夫還害怕。

他要是犯了什麼事,姐夫朱胖胖頂多說他幾句打他幾下。

而這個外甥就不一樣了,隻要自己敢觸犯朝廷律法,最輕都要挨一頓板子,重了很可能會,被直接丟進錦衣衛詔獄最底層,和那些死囚犯過幾天日子。

所以對這個外甥,張克儉是又敬又怕。

朱瞻圭看了他一眼。

“皇上什麼都沒說,隻是讓我負責這件事而已。”

張克儉幾人心中有些失望,難道他們立了這麼大的功,皇上竟然直接無視了嗎?

他們雖然是有罪在身,可也算是第1批發現反賊,而且還是抓捕了一批的人啊。

唉,早知道這樣,剛才就不那麼拚命了。

雖然二代們個個有武藝在身邊,可終究敵人數量眾多,雖然沒有人因此喪命,但也是個個帶傷。

摸著臉上身上的疼痛,一群人陷入了鬱悶當中。

張克儉幾人想問什麼,朱瞻圭心裡自然有數。

被抓被殺的那些人,是否是白蓮教,隻是張克儉等人的一麵之詞。

要萬一朝廷這邊給這些人定為白蓮教了,結果到後麵查出是張克儉等人,故意誣陷或者是誤會,那朝廷丟臉就丟大了。

所以張克儉等人獎賞的事,隻有在確定了這些死者和俘虜的身份,才能決定怎麼改賞賜。

一行人陪著朱瞻圭,來到俘虜旁邊。

看了一眼旁邊的屍體,以及被其他二代們看押著的俘虜,朱瞻圭神色不變走上前,檢查了一下屍體身上是否有什麼痕跡。

根據朝廷記錄,白蓮教徒在入教的時候,會用香火在身上印出蓮花印記,以代表著身如白蓮,不染塵埃。

據老爺子講述,老朱身上就有這個印記。

至於印什麼地方,全憑個人決定,隻要是身體上,你想燙哪裡就燙哪裡,哪怕印在大兄弟上,隻要你不怕疼,自己下得去手都行。

旁邊的胡玉舉著手電,一邊幫朱瞻圭照明,一邊警惕著那十幾個白蓮教的俘虜和周圍的環境。

這裡出現白蓮教徒,就說明這周圍是白蓮教經常流竄的地方。

根據彙報,前麵已經打退了一波了,那幫人隨時都有返回的可能,所以小心才是第一要務。

“果然是的!”

翻看屍體的朱瞻圭停了下來,看著麵前屍體後頸位置,那淡淡蓮花印記皺起了眉頭。

可能當初燙的時候,動手的人手法不行,蓮花的痕跡印的歪歪扭扭的,不過還是能看出是蓮花。

“大外甥,他們是白蓮教沒錯了,剛才跟我們打之前,還喊了什麼口號,我當時一聽第一個就察覺他們不對勁,然後一想他們的口號,想起了他們是白蓮教的人。”

蹲在一旁的張克儉,時刻不忘記表自己的功。

不表功不行啊,他的刑罰是在場二代中最重的,再加上他是組織寶鈔案的頭目,又是皇親國戚罪,責那是直接罪加一等。

如果不是看在他沒有鑄成大錯,又是太子故意引導的,張克儉這貨這輩子,估計都要為朝廷乾活乾到死了。

他是真需要功勞,來贖輕他身上的罪行。

朱瞻圭沒搭理他,又檢查了幾具屍體,等都找到了白蓮印記後,才站起身來走向了那些俘虜。

俘虜有30多人,個個瘦骨嶙峋,衣著破爛,一看就是長期吃不飽,營養不良造成的現象。

這些人看到身著華貴的朱瞻圭,再加上剛才那些二代們的稱呼,明白這位就是當今皇太孫殿下,未來大明的掌舵人。

作為重要看押的劉俊,見到朱瞻圭的時候,情緒非常激動,不聽掙紮著怒吼,要與朱瞻圭拚命。

“給老子他娘的跪好!”

見這家夥不老實,二代們哪會客氣,掄起刀鞘就是一陣猛抽。

被痛毆的劉俊,絲毫不顧二代們的毆打,咬著牙怒吼著,用還算完好的雙手,一點一點的爬向朱瞻圭。

“住手!”

朱瞻圭抬手喝停了二代們的毆打,看著被護衛們按倒在地的劉俊。

“我很好奇,當地的官府到底是做了什麼事,讓你如此對朝廷怨恨。”

“嗬嗬!”

劉俊一聲冷笑,血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朱瞻圭。

“我恨的不是朝廷,是你!”

這下朱瞻圭更疑惑了。

他不認識眼前之人,好像跟這人也沒仇,整個山東之地,跟他有大仇恨的,也就是孔家和那幾個糧商家族。

可北孔家這邊已經死絕了,南孔家那邊的人,一心想繼承衍聖公的位置,彆說得罪朝廷了,巴結還來不及呢。

再說了,兩者本來就老死不相往來,南孔家的人不可能會為北孔家的人,跟朝廷鬨翻的。

那這樣一來,剩下的就是糧商世家了。

朝廷雖然後期清算的時候,將這些家夥都給抄家了,家裡人也都被發配到了努兒乾都司。

可畢竟那麼大的家族,肯定有人在外地,沒有被抓住也是很正常的。

想到此,朱瞻圭也沒再詢問劉俊,問一個被仇恨衝昏頭腦的家夥問題,能得到答案才有鬼了呢。

揮了揮手,讓護衛將其壓到一邊堵上嘴,朱瞻圭看了一圈剩下的俘虜,把目光鎖定在了一個中年人的身上。

之所以選擇中年人,而不是青年和老年。

原因有二。

第一,青年人雖然好忽悠,但性格叛逆倔強認死理,沒經曆過社會的毒打,滿腦子都是義氣兩字,認定的事情很難改變。

上了年紀的則是已經不懼生死,再加上心中信仰的影響,也很難問出有用的線索。

而中年則就不一樣了。

中年上有老下有小,隨便拉一個都能掐住棋的命脈。

讓人把那個中年帶了出來,朱瞻圭坐到了其對麵,取下了腰間的水壺,遞了過去。

如此舉動,讓準備咬牙什麼都不說,準備隨時領死的中年人愣了一下。

“大叔口渴了吧,喝吧!”

朱瞻圭微笑的揚了揚手中的水壺。

聽到這句大叔,中年人看了朱瞻圭一眼,眼中的冷漠稍稍淡去了一些。

“是不是家裡的日子不好過了,您才走上這一條路的。”

中年人沒接受,朱瞻圭也沒說什麼,笑了笑將水壺放到了中年人身邊,開始與其嘮起了家常,並且還用了麵對長輩時的敬語。

如此和藹和善,再加上朱瞻圭跟其兒子大小差不多的年紀,中年人的神色又放鬆了許多。

中年人畢竟是平頭老百姓,沒有受過專業的訓練,朱瞻圭幾個動作,幾句暖心的話,便一點一點的撬開了他的心。

再加上朱瞻圭那高貴的身份,麵對他這個反賊的時候,不但沒有冷言冷語高高在上,反而溫聲和氣如同對待長輩一樣與他說話,這讓中年人第一次受到了尊重的感覺。

中年人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今年大旱,爹娘都餓死了,為了家裡的兩個孩子,我家那口子自願賣去了娼房,到現在已經好久沒有收到音信了,不知道是死是活。”

說著說著,這位山東大漢眼中流出了淚水。

“太孫殿下,家裡實在過不下去了,本來我家那口子賣的那點糧食,僅僅能讓我們爺仨不餓死。”

“可就在上個月,保長下來說要收稅,說是朝廷北征增加的稅,把我家那點糧食給強行要走了。”

“我家那小崽子氣不過,罵了他幾句,直接被他們帶走,以藐視朝廷的罪打成了重傷,如果不是佛母他們幫忙,我那崽子就要保不住了。”

“皇太孫殿下,草民跟你說實話,如果有好日子,誰會乾這種殺頭的事情,草民真的是被逼的走投無路了。”

“我家小崽子命雖然保住了,可因為沒錢買藥,現在身上都流膿發臭了,昨天我家12歲的閨女找到我,說讓我把她給賣了,給她哥治病。”

“我…”

說到這,漢子終於忍不住了,捂著腦袋嚎啕大哭了起來。

他的哭聲中帶著無助,帶著對朝廷和上天不公的怨恨。

他本應有一個好好的家庭,可就因為朝廷的征稅和上天降臨的災禍,直接支離破碎了。

朱瞻圭沉默的走上前,輕拍著漢子的肩膀。

“大叔,苦了你了!”

朱瞻圭這一句小聲的安慰和拍肩膀的舉動,讓漢子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撲在地上衝著朱瞻圭不停的磕頭。

“皇太孫殿下求求您了,草民乾了這造反的事兒,朝廷是殺頭還是流放草民都認,求求您大發慈悲伸出手救救我那兒子,保住我那女兒吧,草民願意來生做牛做馬,報答您的恩情。”

漢子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的磕頭。

頭皮磕在碎石子上,割出一道道口子,流出了暗紅的鮮血。

朱瞻圭抿了抿嘴,走上前用力的將其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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