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另外煩請嚴捕頭安排人清理一下屋子。”趙言說道。
“好,好,我馬上安排。”
幾人來到武順的屋子,武順對趙言說道:“你的屋子一時估計也不能住了,暫且和我擠擠吧。”
“武師兄言重了,是我打擾了。”趙言客氣回道。
“就彆在這客氣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後麵怎麼辦?”刁虎最耐不住性子,急急問道。
屋內頓時陷入了沉默,良久,趙言才出聲道:“除了此地,我們沒有彆處可去。”
“那不是在等死嘛。”刁虎氣道。
“會不會對方隻是警告,不然光天化日之下刺殺就算了,還如此草草收尾,完全就是打草驚蛇。”趙言繼續道。
聽到他的分析,武順眼中一亮,對趙言越發有些刮目相看,這些日子以來,趙言的成長最為突出,剛見麵的時候,覺得有些憨憨的,後來為了一個百姓,少年熱血上告,剛剛遇襲時處變不驚,分析問題也越發穩重。
“嗯,趙師弟分析的有理,我追刺客的時候,發現對方竟然還回首看了我一眼,當時有些奇怪,現在想來,其實就是對我們的警告:如果對方願意,隨時可以取走我們的性命。”武順也理清思路,如此分析道。
“我頭都大了,警告?警告我們什麼?”刁虎用手抓著頭發,悶聲道。
“對方要我們什麼都不要做,靜靜的待在這就好!”趙言緩緩說道。
“那剛剛你們不還說,對方有可能會來拉攏我們嗎?讓我作假。”刁龍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這。。。我也有些說不上來了,按理來說,拉攏我們比恐嚇我們要好,不然我們回到書院,將一切都上報,侯府那邊還是會有動作的。”武順想了想說道。
“先不想了,隨機應變吧。”趙言說道。
“隻能先這樣了,你們先休息一下,我再出門看看,就不要給我留飯了。”武順說道。
“好,師兄小心。”三人齊道。
武順離開府衙後院,在城裡閒逛起來,現在太陽已經偏西,一般情況下,很多青樓賭坊都應該開始營業了,但今天卻還都閉著門。街上行人也漸漸少了,畢竟這是座邊城,晚上宵禁執行的還是很嚴格的。
武順還是不緊不慢的走著,看似漫無目的,其實在剛出府衙後院沒多久,他就感覺到身後有人跟著,不過他並未打草驚蛇,反而帶著那人東走西逛。
來到一家小飯館,武順走了進去,找了個臨街的位置坐下,點了兩個菜和一壺酒。身後之人也跟著進了飯館,也找了個位置,側對著武順,不過沒有點菜,隻是點了一碗麵。
武順約莫吃了半個時辰,看看日頭,起身準備離開,結賬時,突然府身對掌櫃小聲說了幾句話,掌櫃的聽後,指了指後廚的方向。
武順急走幾步進了後廚小門,跟蹤的男子深深的看了掌櫃一眼,然後也跟著走了進去,後麵是個小院子,一進來就沒了武順的蹤影。那人攔住一個幫廚,詢問了幾句,不想那幫廚不答反問,他來後廚做什麼。
男子顧不得泄露行蹤,一把掐住幫廚的脖子,沉著聲音再次問了一句,幫廚嚇得趕忙指了指後院的一個偏門,說是武順去上茅房了。
他丟開幫廚,急急跟了進去,這個偏門進來,就是一個一人寬的小巷子,但巷子也就很小,前後又封住了,左手邊放著一些柴火,右手邊有一個簡陋的門板,想來這就是茅房了。
四周環顧了一下,看著那扇門板,男人有些遲疑,不知道要不要去開門看看,正在這時,身後傳來一個聲音:“這位兄弟,你要不要進去?”
男子身體一僵,說了句:“不用。”然後猛的回身,手中不知什麼時候握著一柄短劍,直直的向武順刺去。
武順右手往後一番,一根木棍從身後柴垛飛出,來到他手中,然後輕輕磕在短劍上,男子隻覺一股巨力傳來,虎口崩裂,頓時握不住短劍。
男子果斷丟棄,身形後退,然後左右雙腳輪流踢牆,向上攀爬,這是想逃了。
武順將木棍在手中挽了劍花,在男子即將爬到圍牆頂端時,木棍如電閃般集中了他的胸口,男子悶哼一聲,掉落下來。
武順來到男子麵前,問道:“誰派你來的?”
“嗬嗬,你問的是廢話。”男子嘴角含血,捂著胸口笑道。
“也是,想來我那趙師弟應該有辦法讓你開口。”武順也笑著說道。
男子聽後,像是下定決心一般,一咬牙,幾吸之間便臉色發青,沒了動靜。
武順臉色一變,急忙蹲下身子,探了下他的脈搏,發現人已經死了。心中暗道: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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