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小太監卑躬屈膝,一副諂媚樣兒“啟稟皇後娘娘,是奴才親耳所聽親眼所見,聖上當著大家夥兒的麵嚴厲指責了侯爺,並要求侯爺建造阿房殿的事兒暫且放後。”
“放後是什麼意思?”皇甫清菡從公主榻上爬起來,病態滿麵,可這絲毫也不影響到她說話。
小太監忙跪地,小心翼翼“回公主的話,聖上的意思是等祭祀大典結束後,回頭再跟侯爺算賬。”
小太監哈巴狗似的趴在地上,生怕哪句話說錯了惹怒皇甫清菡。
好在皇甫清菡聞聲緩和了語氣“父皇可有降罪於冷知夏那個賤人!”
這……
小太監噎了噎。
皇後看了眼他,擺手“行了,你下去吧。”
“春桃,拿五百兩銀票給曹公公。”
聽聞有錢財可撈,曹公公立馬眉開眼笑“奴才謝皇後娘娘賞賜。”
曹公公離開後,皇後命令春桃過去請三皇子過來。
春桃感覺皇後這是有支開她,留了個心眼,出了門的她並未第一時間離開,而是偷偷塞了個什麼東西給守門丫頭,然後兩人嘀嘀咕咕的說了些什麼後,這才走開。
未央宮內。
皇甫清菡背靠軟枕,有氣無力“母後,三皇兄的這藥到底有沒有作用啊,女兒怎麼覺得越來越氣短,說會子話都累得慌。”
說來都怪那個該死的冷知夏,不是神醫投胎嗎,怎麼會對她的病束手無策,就是根本沒打算救她。
皇甫清菡越想越氣,狠狠砸了下雕花床頭“可惡的賤丫頭,給她臉了不是?竟然腆著臉要侯爺為她打造阿房殿,我呸,她也配!”
直言不諱的叫罵嚇的皇後忙厲聲“你小聲點,要是讓哪個宮的賤人們聽到怎麼辦?彆忘了你現在還是失憶狀態!”
“母後……”
“行了,關於南宮決修建阿房宮的事兒我會看著辦的,你好好養病,等著明天在你三皇兄的婚禮上大放異彩。”
提到明天的婚禮,皇甫清菡若有所思“對了母後,我們真的要舍棄蘇心羽那枚棋子嗎?她可是維持我們跟嘉貴妃之間的唯一橋梁,這她要是出事怕我四皇兄那邊……”
“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由不得他。”皇後眉頭緊鎖,她也不想舍棄蘇心羽那個傻子,奈何,事情到了這一地步,她就算不舍也不行了。
……
已是正午。
陽光透過紗蔓照射進來,冷知夏不適的伸手阻擋“臘梅,幾時了?”
她睡的迷迷糊糊,說著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哈欠連天,翻身倒頭又睡了過去。
臘梅聞聲笑著進來“姑娘,彆睡了,太陽都曬屁股半天了,您再不起來,我們要吃午飯了。”
“那麼晚了嗎?”冷知夏迷蒙的眼睛還是不能睜開,再翻過來,伸手仰臥“快快,拉我一把,起不來了。”
嗬嗬……
可愛的姑娘。
臘梅剛想伸手,餘光瞥見冷麵侯爺南宮決邁步進來。
看到他家女娃兒那個放懶得樣子,食指放在嘴巴上比劃了下,臘梅意會,拉秋月出了寢室的門。
“臘梅,我要你拉我一把,不然你信不信本姑娘今日就睡死到床上去?”女娃兒不但賴皮,這威脅人的小話還一溜一溜的。
迷迷瞪瞪的小樣兒看著還真是招人稀罕,哪怕素顏朝天,嫩白肌膚還是能掐出水的好。
還有那勾著邪魅的嘴角,南宮決真想拉過來狠狠‘欺負’上一番。
嗯,是那種壓到身下狠狠的‘欺負’。
不過,他忍住了。
沉聲“再放賴,咬你了啊!”
嗯?誰的聲音。
冷知夏眉心一皺,‘蹭’直接一個鯉魚打挺彈跳而起,小腳丫頭沒差點踢了未來帝師大人的鼻梁。
虧的南宮決閃躲及時,退居一邊,妖孽般的狐狸眼微微勾了勾,俊美容顏有什麼冷色閃過。
冷知夏激靈一下,瞬間精神“決哥哥。”低眉順眼,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她盯著自己光潔的小腳丫子不敢抬頭,心想,完了,這下給帝師大人惹了。
見她半天不動腳步,南宮決看不過眼的冷聲“還不過去把鞋子穿上?”
女娃兒扁嘴“噢。”
順從穿上鞋子,她雙手交疊,依舊不敢看她家帝師大人的眼睛,支支吾吾“決哥哥,昨天晚上我們……”
昨天晚上記得她睡不著,然後彈琴,帝師大人為她吹笛合奏,然後說要帶她過去參加皇甫炎跟蘇心羽的婚宴,再然後他哄她‘睡覺’……
後麵呢,她怎麼不記得了?
突然想到什麼,冷知夏緊著摸了兩把身子,發現身上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