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雅的退場如此從容,嫋嫋娜娜,很令人佩服。
至於北城,已經沒有絲毫聲響,這最後的稻草,真的已將他壓倒。那在傳說中,轟轟烈烈,逸興遄飛的“詩賽”便成了一個笑話,銷聲匿跡。
沒有辦法,主持者已經沒有絲毫信心,這是一個注定失敗的比賽。
即算主持的人要堅持,也不會有人讚同了。
許多詩人與作家都曾要參與的,想活躍一下氣氛,順便顯一顯自己的才華。等張斯的詩作出現之後,他們紛紛露頭,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現在再參加,已經顯得勉強,沒什麼意趣了。”
“在張先生麵前,我除了擱筆,沒有任何出路。”
“我不說認輸,因為我從來不是他的對手,我不配……”
“詩賽唯一的意義在於,逼出了張先生的作品。”
“……”
無論是心悅誠服的讚同,或是無可奈何的大方,說明的都是同一件事,那便是他們與張斯相比,差的太遠。
張斯做到了曾經說過的話,並未接下這個比賽,卻達到了接下的效果。
不戰而屈人之兵,大概是最好的方法了。他也確實不用去對抗,雙方差距太大,沒必要去欺負彆人。
現在已沒人再懷疑他的詩才,對他推崇備至。
而張斯此時並不高興,甚而是十分難過的,家中出現了新的情況。
過了這許多時間,葉肖蕾的母親終於又來了,拖延並不能阻止事情的發展,這個女人表現的很固執,不再顧彆人的阻攔,要帶著女兒離開。
張斯確實曾答應過她,會送葉肖蕾回去,卻一直沒做。
葉肖蕾過的很滋潤,並不想離開,看著自己的母親,顯得很驚慌。她急壞了,到處躲,並且尋找張斯的身影,希望能得到最後一絲庇護。
張斯沒能給她,小姑娘被媽媽強硬地抱走了。
多日相處,感情日篤,單雲清目中淚垂,難以自已。
“砰”“砰”的敲門聲,張倩依站在書房門前,裡麵卻沒有應答。
“是我,開門。”她說了一聲,顯得低沉。
張斯打開門,將她領進去,自己的麵色也不大好。
“走了?”他問道。
張倩依點點頭,說道“哭的太傷心了,我都看不下去了,你也真夠狠心的,竟連門都不開,也不讓她再見一麵。”
張斯歎息了一聲,沒說話。
他躲在書房,便是為了避免看見葉肖蕾,這種分彆的場麵,太令人黯然,他不願意看到。而小姑娘畢竟是聰明的,匆匆地跑來,使勁地敲門。
張斯抵在門後,狠下心,沒作聲。
小姑娘邊哭邊敲,最後則在門上抓,指甲劃著門板的聲音,令他一陣陣的心痛,仿佛抓在了他的心上。
現在,他耳中還在回蕩小姑娘這強行抱走,淒厲的哭聲,邊還喊著“爸爸”“爸爸”,已經不甚清晰,大概是氣力用的太猛,喊的太厲害。
他能想象得見,小東西哭成淚人的模樣,止不住難受。
“你臉色不大好,多休息休息。”張倩依看了看,說道。
張斯點點頭,說道“此間事了,我便去看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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