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讓他汗毛都豎了起來。
陳九一把將信接過去,自己看看了一遍,見鹿王臉上帶著殺氣,陳九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時候不是怒火中燒的時候,白羽銘將這樣的消息傳回來,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白家該入太廟供奉,一門忠烈。
不過這個描述有些不詳儘,我知道你懷疑什麼,寧王李玨突然回京,立馬太子李弼死了,這或許跟李玨和周澤有關。
可這信上所說的貔獸傳承,我覺得得到之人不會是周澤,他雖然聰慧,也很有天賦,可得到貔獸的認可,這完全不可能。”
“白羽銘沒見過周澤,他無法說清楚此人相貌,不過一個沒有內力,長相俊美,還比尋常男子高些,這幾種描述,都跟周澤一樣。”
陳九一擺手,完全讓人沒有反駁的餘地。
“此事不要再議,周澤不可以動!”
鹿王盯著陳九的眼睛,這個反應,讓鹿王有些驚訝。
“為何?”
陳九瞥了一眼鹿王。
此時的鹿王有些癲狂,似乎是白羽銘的死,對他刺激非常大,或許是跟他完全一樣的容貌,或許是對白家的虧欠,再或許是因為白羽瞳的自大。
陳九沒有出言安慰,畢竟現在說什麼都是蒼白無力的。
白家曾經傾儘全力支持鹿王,白家家主也是陳九下令賜死的,而今最後一個兒子也沒了,虧欠感或許有,但是她要考慮的更多。
“國師曾經說過,想要西周一統大夏,樊家必須找到那個無根之人,而賀文青之前泄露天機,這無根之人顯然就是周澤,所以隻能拉攏,不能傷其性命,這些還用我跟你說?”
鹿王一把抓住陳九的手臂,臉上沒了之前的隱忍。
“樊星辰不要跟我說天機,也不要跟我說樊家如何,大夏如何,你對周澤那小子動了心,這才是真正的緣由,不過他現在已經得到貔獸的認可,不日就將接管捉妖司。
如此強敵,已經成了大唐舉足輕重的人,你跟我說不能殺,難道你真的希望西周被顛覆,你將如何跟樊家列祖列宗交代?就為了你心中的那份得不到的愛戀?”
陳九不,現在應該叫樊星辰,手腕抬起,輕輕一拂,掙脫了樊尼的掌控。
“我從未隱瞞對周澤的喜愛,對他還有救命之恩,就憑這一點,我堅信如若知曉我的身份,即便愛而不得,他對西周也不會痛下殺手。”
“樊星辰彆避重就輕,我說的是他掌控捉妖司,這是遲早的事,畢竟大唐已經一百多年沒有人得到貔獸認可,這樣的掌控,可不是張懷遠那種掌控。
再者你對周澤的救命之恩,能有多少作用,即便是你的喜愛,周澤是否在意,據我所知,他跟那位白姑娘的情誼,比與你做生意的阿箏姑娘都要深厚。
而那位阿箏姑娘,也曾舍命救過周澤,你覺得你跟阿箏比,能更勝一籌?”
樊星辰笑著搖頭。
“那又如何?我有辦法,掌控這一切,前麵不過是相識,留下不得不見和不能拒絕的理由,籠絡住此人,我自然有辦法,這個你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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