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溫以岐擰了擰眉頭,接了電話,“肖陽,怎麼了?”
肖陽聲音裡滿是怒火,“老大,我剛和我哥回家,就發現我哥家門口有那狐妖的氣味,一打開門,裡頭東西似乎被翻過了,窗戶被打得很開,我問了我哥,他出發之前是關掉的。”
“說不定那狐妖是記住了我哥的味道,一路摸到了我哥的家裡,說不定她還想等著我哥回家,結果聽到了我的聲音偷偷跑了。”
畢竟那狐妖受了傷,這會兒讓她和肖陽打一架,也是力不從心。
“我們馬上過來看看,你把地址發給我。”
溫以岐聽著肖陽的話,應了一聲,抬手對著鮮紅打了個手勢。
鮮紅微微點頭,去停車場把車開了出來,溫以岐順勢坐在了後排,等他掛了電話以後,就瞧見阮棠兩隻小爪爪托住了自己的小腦袋,有點疑惑又有些茫然。
溫以岐親了親他的毛毛,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想什麼呢?”
阮棠無辜的縮著小爪爪,一雙水潤乖巧的眼睛盯著溫以岐,毛球似的小尾巴顫了顫,幾乎是要把人的心給萌化了。
溫以岐心尖一顫,又是把阮棠抱在懷裡摸了一把肚子上的白毛毛。
那裡的白毛毛又細又軟,摸起來手感很不錯。
阮棠身上的毛毛幾乎變成了粉紅色,他凶巴巴的瞪了溫以岐一眼,用自己的小爪爪按住了溫以岐的手指,看起來又羞澀又委屈,“嘰——”
流氓。
要是他現在可以變成人形,不就相當於溫以岐按著他摸他的小腹了嗎。
似乎領悟到了阮棠的意思,溫以岐垂了垂眼睛,細想了一下那個畫麵。
阮棠仰躺在自己的膝蓋上,白色的垂耳垂在臉頰一側,他一雙襯衣半開著,扣子被自己解開了兩顆,這會兒委屈又羞澀的按住了自己的手,眼尾泛紅,像是要哭了一般,小聲的說道,“不要……”
“咳咳。”
溫以岐伸出手擋住了自己的鼻尖,彆過了頭,黑發底下的耳朵也紅了一點。
好像…有點刺激。
他若無其事的收回手,試圖裝成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阮棠氣鼓鼓的用小爪爪拍了溫以岐一下,但也沒用太大的力氣,打完了以後窩到了溫以岐的懷裡,舒舒服服的蜷縮成了一個小白團子。
蓬鬆可愛的尾巴甚至翹了翹,似乎心情還不錯。
溫以岐哭笑不得,他順著小兔子的脊背摸了一下,替他順了順毛,倒也沒有打擾他。
這會兒天邊泛起了一陣紅霞,金橙色的陽光絲絲縷縷的照射下來,並不明亮,反倒是給地上染上了一側瑰麗的黛色剪影。
遲奕生意做的不錯,住的地方也是一棟小彆墅,前頭和後頭都帶有花園,看起來十分的氣派精致。
鮮紅開著車進了前院,找了個地方把車停下了。
肖陽早就等著兩個人了,看見溫以岐過來了,連忙跑了過來,“老大!”
溫以岐點了點頭,一抬頭對上了後頭遲奕的視線,就見遲奕目光幽深的盯著自己,神色莫測。
他忍不住看了看肖陽,又看了看遲奕,勾了勾唇角。
“老大,裡麵的東西我都沒動,但是過了這麼久屋裡的妖氣已經很淡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肖陽對著溫以岐說道,臉色很是難看。
遲奕的地盤相當於是他的地盤,現在來了隻狐妖,不僅在他哥的屋裡留下了氣味,還亂翻了屋裡的東西。
這簡直就是在挑戰肖陽的底線。
況且這狐妖指不定還在幾百年前認識他哥,一想到這裡,肖陽就渾身不舒服。
氣得像是隻刺蝟,逮誰紮誰。
“行。”
溫以岐應了一聲,把自家的小兔子放到了肩膀上,率先走進了客廳裡頭,客廳裡頭的擺設是灰色和銀色的,一看就是一股性冷淡風。
客廳裡的東西擺放得整整齊齊的,桌上還放了張照片,溫以岐湊過去一看,忍不住挑了挑眉頭。
照片裡大抵是十幾歲的肖陽和遲奕,遲奕年紀比肖陽大一些,看起來也成熟冷靜一些。
肖陽那時候還沒染上那一頭綠毛,頭發是淺淺的栗色,琥珀色的眼睛顏色有幾分淺淡,他的唇角上翹,眉眼彎彎,看起來天生是一副笑模樣,陽光又開朗。
他穿著一件連帽衛衣,兩隻手勾住了遲奕的肩膀,從遲奕的身後抱著他,遲奕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袖口挽起了一小部分,他半彎著腰,目光深邃,臉上遠沒有現在的成熟與冷靜,眉眼間還有幾分青澀。
這會而有些無奈的看著鏡頭,唇角抿起了一點弧度,看起來還有些寵溺。
乍一看,不像是兄弟,倒像是一對情侶。
兩個人的肢體接觸以及表情看起來都無比的親昵以及熟悉,似乎完全容不下第二個人。
溫以岐看了一下,這張照片擺在了客廳最顯眼的地方。
他四處看了看,倒也沒發現什麼刻意被翻動的痕跡,肖陽立刻站了出來,指著一旁的抽屜還有桌上的小盒子,“抽屜被打開了一些,關上的時候匆匆忙忙的,也沒關好,盒子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了,移動了一點。”
“還有樓上我哥的房間裡頭,抽屜被打開了,床墊也被掀了起來……”
肖陽絮絮叨叨的抱怨,一臉的不滿。
鮮紅聽完以後笑了一聲,“聽你講得這麼詳細,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你家呢。”
肖陽抓了抓頭發,不說話了,但是表情有些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