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在我身邊,我感覺到他呼吸緊促了一下,感覺他很生氣。
張優笙走了過來,閒庭漫步一樣,把長劍收回劍鞘中,“找的便是她。”
我感覺到堂兄身子緊張起來,有點向後移動的趨勢,隻是他的一雙腳不聽他的使喚,他眼睛突然一眯,伸手就朝我抓來。嘴裡還不住的說,“哼,我淩家的嫡長女竟是你聞香居的下人?開什麼——啊——”
他大叫起來,因為此時,我用了頭簪飛快的狠狠的紮進了他伸過來的手。
他另一隻手往我胸口一拍,我噗的一聲猛靠在車廂的後麵,喉嚨裡一口磬甜,好像要噴出血一樣,我卻忍住吞了下去。真他媽痛啊!
而這會兒張優笙早就趁機飛快的跑了過來,堂兄根本沒有注意,張優笙一下提住他的衣襟往外一扔,然後長腿一替,就踢中了他的心窩裡,疼得他怪叫一聲,身子卻往地下摔去。正好摔在了那匹已經死了的馬旁邊。
張優笙提起下擺一甩,進了馬車內,一手抓住我的胳膊,一手挽住我的腰,看似粗魯,實則溫柔無比,一點沒弄疼我。
他還是一張冰塊臉,隻是眼裡的神色還有蹙起的眉毛讓我知道,他此刻一定很急。
“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痛是痛了些,可是我躺在帥哥的懷裡,似乎就沒怎麼痛了。
張優笙抱住我下了馬車,嘴裡說著,“彆怕,馬上就回去給你治療。”隻是這話他好像在說給自己聽。
我看到躺在死馬旁邊的堂兄抹掉唇角的血跡,冷冷的笑著,“張優笙!今日之仇我記著,他日我必會找你討回來!”
張優笙不屑和他說話,回應都沒有一句,抱著我就走。
隻是堂兄不依不饒,哈哈大笑起來,到底笑什麼我也不清楚,隻是那個笑聲一直傳進我耳朵裡,怎麼也不肯散去。
張優笙吹了聲口哨,過了一會兒馬蹄聲就慢慢近來了,他抱著我坐上馬,拉住韁繩“駕”了一聲,馬就飛快的奔走了。
我就躺坐在他的懷裡,馬一顛一簸,摩擦著我的大腿內側,很痛。我忍著沒說話。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忽覺小腹處一股暖流,不,熱流,橫穿我的內臟,讓我好不舒服,隻能輕微扭動緩解這點不舒服。
身後的張優笙發現了不對勁,嘴在我耳邊問道,“怎麼?哪裡不舒服?”
我用微弱的力氣及語言說,“渾身都不舒服……好像肚子裡有東西在竄,好難受。”
然後張優笙就抓住我的手腕,似乎在給我把脈,情況也沒和我說,隻知道身後之人吸了口氣,一手繼續抓住韁繩,一手摸在我肚子上。我也管不得什麼授受不親了,感覺到他慢慢撫摸著我的肚子,然後就感覺體內的那股熱流不再亂竄,舒服多了。就是前麵堂兄那一掌還讓我胸口發疼。
我也不知道我們這是在哪裡,就看到一堆堆樹快速的後移,應該是還在郊區沒有進鎮。隻是沒想到,我們離鎮上已經這麼遠了嗎?
“你忍忍,馬上就到了,到了馬上帶你去看大夫。”張優笙在我耳邊輕聲說道,語氣裡有忍耐的怒意和急切,很著急我。
我笑了,一笑我胸口就疼,渾身顫抖起來,張優笙手臂一縮,一手緊緊環住我的腰,很著急,“哪裡疼?”
我喃喃說道,“我隻是想笑。”
“笑什麼?不許笑!你現在做什麼動作都是多餘的!會讓你的傷加重!”
我背靠在他的胸膛,腦袋不由自主的蹭了蹭,他的身子僵了僵,也不管他看不看得到我唇邊的笑,我說,“我喜歡你這麼惡聲惡氣對我說話,你說,我是不是犯賤?”
張優笙咳了一聲,看不清他的表情,隻感覺到他渾身有發熱的衝動,我聽到他在耳邊罵我,但語氣溫柔的不像他在說,“笨蛋,哪有這樣說自己的。”
我下定決心問他,“張優笙,我問你,你對我可有意?”
話問的非常婉轉,張優笙還是聽出我話中的意思,這麼明顯怎麼可能聽不出?隻是他愣住了,連手上的韁繩都沒有注意,隨著他的手一頓,許是扯住了馬的脖子,馬嘶叫一聲,揚起了前腿。
張優笙這麼厲害的人居然沒有穩住這匹馬,也沒有抓緊韁繩。好像有意為之一樣,抱緊我當成我的軟墊就滾到了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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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彆說這章節名你們不曉得啊。。情or激情or劇情or堅強。隨意看隨意看安詞語首字母解釋而已,無視我的囉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