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道留香!
白樹清居然要挑戰打人牛,這絕對是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眾人都忍不住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紛紛看向了白樹清,談論起來,不知會是怎麼樣的一個結局。
白樹清雖然身材比較高挑,可是卻骨肉如柴,雖說有年輕力勝,有一腔熱血,可是那可是打人牛,力大無窮,如瘋牛一般,所以雙方的實力對比之下,大多數人的心中,還是相信打人牛會勝利,所以看熱鬨的眾人,也是紛紛替白樹清擔心,猜想白樹清會是怎樣的一個下場。
“樹清等等!”
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將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就連白樹清也回頭看了過去。
一個中年男子,穿著樸素的衣衫,高聲喊著向著這邊跑來,似乎想要阻止白樹清。
男子緩緩身材比較高挑,但是比較纖瘦,四十歲,但是打扮比較乾淨,看上去倒也顯得比較年輕,跟其他人比起來,看上去不那麼很壯實,比較文雅,他是村上的副隊長陳懷昭。
陳懷昭為人比較沉默低調,做事踏實肯乾,自己的事,做得都是穩穩當當,是一個比較稱職的人,雖然是副隊長,但是與朱良吉卻有些不對付,所以不與朱良吉為伍,與朱良吉並不怎麼合得來。隻不過礙於各種原因,所以陳懷昭一般也不與朱良吉起衝突,隻是默默的做好自己的事,可以說村上的事,更多的都是陳懷昭在作為。
就白樹清的水上遊擊隊而言,雖然一直是白樹清在管理,但是在最開始的時候,隊員門根本就不怎麼給白樹清麵子,甚至不聽白樹清的話,後來在陳懷昭的幾番相助之下,並且時常的輔助白樹清發布命令,催促著水上遊擊隊的隊員,這才會有水上遊擊隊的今天,所以陳懷昭也是功不可沒。
聽見陳懷昭的聲音,正準備攻破打人牛的白樹清,也看向了陳懷昭。
陳懷昭大步來到白樹清麵前,一把拉住了白樹清,勸說道“樹清,你彆亂來,這牛可不是好惹的,萬一傷著了那可不劃算,我看還是算了吧。”
說罷,陳懷昭衝著不遠處的徐才生喊道“徐才生,過來耕你的田去。”
徐才生聽見陳懷昭的叫喊,擔心白樹清順著陳懷昭給的台階下來,計謀失敗,頓時皺起了眉頭,猶豫不決,臉上露出一陣不樂意的神情,盯著白樹清。
白樹清知道陳懷昭的擔心,其實自己也擔心,隻是白樹清想要的是打破徐才生的特權,所以這一頭牛,白樹清就是想要馴服,而並不是因為好勝逞強。
聽見陳懷昭的勸說,白樹清笑應道“陳叔,你放心就是,我知道輕重,我自己會小心的,你不用擔心,如果實在不行,到時候我也不會勉強的。”
正在擔心的徐才生,雖然沒有完全聽清楚,但是倒也聽到了個大概,知道白樹清拒絕了陳懷昭,心中一樂,故意放下手中的扁擔,向著二人走去,笑道“好勒,既然樹清不行,那還是我自己來吧。”
白樹清聽見徐才生故作嘲諷的歎息聲,隨即衝著徐才生大聲說道“一頭牛而已,小事一樁,今天我就好好馴馴它,看它還敢不老實。”
徐才生聽到白樹清的話,停下了腳步,隻當白樹清在說大話,不過還是高興的衝著白樹清豎起了大拇指,看似誇讚,實則等著看笑話的說道“好,樹清說得好,要是你能把它馴服了,那可是大功一件,以後呀,我也就不用一直下田了,哈哈。”
陳懷昭見白樹清如此執著的想要馴服打人牛,似乎不是在開玩笑,頓時皺起了眉頭,再次勸說道“樹清,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聽話,彆跟他們一般見識。”
白樹清聽見陳懷昭的話,抬頭衝著陳懷昭一笑,言道“陳叔放心吧,你不用擔心,我就試試,要實在不行,我也向你保證安全,行了吧。”
“可是…”陳懷昭一步上前,還想要說什麼。
白樹清打斷了陳懷昭的話,再次笑道“陳叔放心,我自有把握,你要實在擔心,你在就一旁看著,可好?”
陳懷昭倒也了解白樹清的性子,見白樹清鐵了心的要馴服打人牛,又如此有把握的樣子,擔心的看了白樹清一眼,這才應道“那行吧,你試試,不過千萬要小心,一切以安全為主,馴不馴服也就那麼大回事,彆傷著了才是。”
白樹清點頭回應,隨即將目光移到了打人牛的身上。
打人牛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那一雙碩大的牛眼睛盯著白樹清,似乎察覺到了白樹清的來者不善。
陳懷昭向後緩緩退離了兩步,給白樹清讓出了一個更為寬敞的地方,白樹清做足了心裡準備,沒有動地上的犁具,而是先慢慢的靠近打人牛。
白樹清深吸一口氣,越發的機警,又圍繞打人牛轉了兩圈,步伐小心的向著打人牛靠近,想要先試圖摸摸打人牛。
打人牛似乎發現了白樹清的企圖,原本站立不動的身子,微微晃動,四隻牛腳輕輕抬起,隨後原地落下,踏起些許的灰塵,牛頭也微微抬起晃動,似乎是在警告白樹清,不要靠近自己。
白樹清畢竟也喂了那麼久的牛,所以對於牛的習性倒也大概知道一些,見到打人牛的動靜,白樹清並沒有著急的想要馴服打人牛,而是心中更加的警惕,微微後退了半步,打算先查探打人牛的習性和情況,嘗試安撫打人牛,靠近打人牛,在不激怒打人牛的情況之下,與打人牛進行溝通,從而馴服打人牛。
徐才生瞧見白樹清退開,臉上露出一陣得意的笑容,那模樣似乎自己已經勝券在握,卻不知道自己的愚蠢,讓自己的特權正在被打破。
打人牛似乎感覺到了白樹清的後退,似乎又安靜了一些,不過那一雙碩大的牛眼睛,卻開始死死的盯著白樹清,似乎蓄勢待發的隨時準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