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勢不可擋!
,為您。
“你怎麼進來了?”
“我不能來?”
陸虞城眸色一暗,尹流蘇並沒有做什麼遮掩的動作,因為她覺得隻要是陸虞城想做的事情,便無法阻止。
“你要洗澡,你先吧。”尹流蘇打算走出去,騰地方。
死女人的脾氣稍稍收斂了一點,知道疼了,學乖了。
“過來。”他命令道。
“……”
尹流蘇聽話的沒有反抗,事實上,她做了一個決定,決定以後要收斂自己的性格和脾氣,你越是對著他乾,或許彆人會以為你在欲擒故縱耍手段。
她感覺到陸虞城的泛著涼意的手指觸碰到了皮膚組織上,一陣瑟縮。
他想乾嘛?
她滿腦子的疑問,腦中居然惡補了陸虞城欺負她這個傷殘人士的兒童不宜畫麵……說起來……浴室……好像並沒有過。
側眼瞥過鏡中,臉頰不知何時染上了一抹暈紅,她的思想怎麼忽然就不正經了呢……難道她真的像吳媛說的,特彆的表裡不一?
骨子裡是個很en,有幻想的女人?
不。
尹流蘇背對著陸虞城,腦海中天人交戰。
“手抬起來。”
回神,耳邊是他低沉的聲音,不容置否。
尹流蘇像一個聽話的牽線木偶,陸虞城說什麼,她就怎麼做。
直到溫熱的水流撫摸上了皮膚,她恍然發現,原來陸虞城是要給她洗澡。
這是夢嗎?
她看著鏡子裡陸虞城小心翼翼的模樣,像是在……給一隻心愛的寵物沐浴,眼神眸光極其專注,認真。
微小的水珠密密麻麻的傾覆在他如刀裁般的劍眉之上,睫毛,乃至墨發,整張臉……
不一會兒,整個浴室裡煙霧繚繞,水汽氤氳。
鏡中俊美的男子已然看不見五官,依稀可見模糊的輪廓。
尹流蘇像是沉醉在了一個遙不可及的夢中,陸虞城愛她寵她,她仿佛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頭發要洗嗎?”
他的聲音中已然帶著幾分濃鬱的沙啞。
“嗯,好。”
她柔聲回,那些棱角,那些倒刺,從未出現過那般。
“彎下身體。”
他的眼神很陌生,遙遠。
尹流蘇沒有見過這般溫柔的陸虞城,好像換了一個人,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他的聲音,一切昭示著,的確是真的。
陸虞城,為什麼突然……
懷著疑惑並半推半就的心情,居然讓她忘記了,原來自己是光著的,她大大咧咧的敞開在某人麵前,絲毫沒考慮到羞恥。
如瀑布般的長發濕漉漉的,她能感覺到,他的動作極為生澀。也是,陸虞城身為天之驕子,從小錦衣玉食,怎麼會給女人洗頭呢?
“要吹乾嗎?”
洗完了,他問。
雖然陸總你把洗發水抹的太多,好像有點沒有洗乾淨,但出於禮貌,尹流蘇說,“不用,我吹電扇就好。”
吹頭發?開玩笑……她會臊死的。
吹風機暖暖的風吹著,簡直是絕佳的誘發曖昧的方式,這個時候她必須清醒,強迫自己必須清醒理智。
渾身濕透的陸虞城,眉宇間微惱,眸光忽明忽暗:又開始不聽話了嗎?
濕漉漉的誘惑本來就讓他克製不住,如果不是她的手臂受傷了,按照他的脾氣,早就把尹流蘇給壓下,儘情作為。
他今天是怎麼了?一想到那個蠢女人居然不要命的跟歹徒搏鬥,整個人沒來由的煩躁。
傷成那個樣子,一聲不吭!
很好,尹流蘇,她成功的勾出了他潛意識裡的同情心。
所以,他把尹流蘇當成小貓小狗了麼,大發慈悲且犯抽的給她洗澡??
尹流蘇和兩年前,真的不一樣。或許,他從未了解過她。
最關鍵的,他為什麼要了解尹流蘇?她算什麼?
如今,他不得不承認。
尹流蘇除了嘴巴硬一點,各方麵都成功的引起了他的關注,沒來由的。
她對工作認真儘職,甚至可以說是有愛心有道德,對朋友,亦是奮不顧身……如果是她自己說的,他不信,而這些事情,是他真真切切的聽到看到,做不得假。
或許,當初她爬床算計,真的有苦衷?
陸虞城心煩意亂的衝了個澡,才把一股子火氣給壓了下去。
等到從浴室裡走出來的時候,淺眯著的星眸深邃的望過去,尹流蘇用浴巾裹著未乾的頭發,睡著了。
床沿邊,一隻突兀的電風扇,發出細微的旋轉聲。
呼呼的風吹在她睫毛緊閉,如白瓷般的臉頰上,泛起的蜜光將精致的容貌掩蓋的十分模糊。
陸虞城長腿一邁,靠近,“尹流蘇,起來。”
頭發都沒擦乾,居然還吹著風扇睡覺,這個女人真的是一名醫生嗎?連一點常識都沒有。
這個時候,她如果醒著,肯定會驕傲反駁,要不要看我的從業自資格證書?
陸虞城輕聲冷哼,見她紋絲未動,均勻的呼吸綿長不斷,應該不是假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