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那侍女心上。她瞬間崩潰,哭嚎著向柳林求情,聲音淒厲而絕望:“大人,求求您,饒了他們吧!是我糊塗,是我的錯,求求您放過我的兄長!”她拚命地磕頭,額頭磕在地麵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不一會兒便紅腫起來,可柳林卻不為所動。
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兩個兄長,顫抖著雙手接過旁邊鬼族侍女遞來的短刀。兄長們麵色複雜,飽含著不舍、愧疚與無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隨後一咬牙,將短刀狠狠插入了自己的胸膛。
鮮血瞬間染紅了他們的衣衫,他們的身體緩緩倒下,“撲通”兩聲,砸在冰冷的地麵上,濺起一片塵埃。
那侍女的哭聲戛然而止,雙眼空洞,仿佛靈魂也隨著兄長們的離去而消散,隻剩下無儘的痛苦與悔恨,癱倒在地,如同一具失去生機的軀殼。
柳林脊背挺直,端坐於主位,目光冷冽地直視前方,對那哭得聲嘶力竭的侍女,連餘光都未曾施舍分毫。
在他眼中,這侍女渺小如螻蟻,所作所為實在不值得他再多費一絲情緒。此刻,整個房間都被這淒厲的哭聲填滿,卻絲毫不能撼動柳林半分,他就像一座冷峻的冰山,不為外界所動。
忽然,柳林輕輕一揮手,看似隨意的動作卻裹挾著一股磅礴勁風,“嘩啦”一聲,身後的屏風被猛地掀開。
王雨薇那毫無血色、慘白如紙的臉頰瞬間暴露在眾人眼前。
她雙眼空洞無神,充滿恐懼,癱坐在地上,發髻淩亂,幾縷發絲狼狽地垂落在臉上,曾經的嫵媚與風姿蕩然無存。
柳林並未如往常那般大發雷霆,也沒有惡狠狠地放狠話,隻是語調平淡,慢悠悠地對鬼族侍女吩咐道:
“王夫人還缺一個皮椅子,就用這個侍女的皮吧。”
聲音不大,卻透著令人膽寒的冰冷與決絕,在這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王雨薇和那侍女的心上。
兩個鬼族侍女立刻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動作整齊劃一。
隨後,她們雙手緩緩抬起,掌心瞬間燃起詭異的血色烈焰。
這烈焰是血海特有的功法,溫度極高,燃燒時發出“滋滋”的聲響,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燒焦味,光是看著就讓人毛骨悚然。
這烈焰用於剝皮再合適不過,眨眼間,那血色的火焰便朝著侍女撲去,侍女的哭嚎聲瞬間拔高,在房間裡回蕩,令人不寒而栗。
在王雨薇驚恐到近乎呆滯的目光中,那可怕的一幕毫無保留地上演。鬼族侍女手法嫻熟又冷酷,血色烈焰舔舐著侍女的身軀,皮肉與骨骼分離的聲音,像是尖銳的利器刮擦著靈魂,令人頭皮發麻。
侍女的慘叫聲逐漸微弱,直至消失,隻留下令人作嘔的燒焦氣味在空氣中彌漫。很快,她的皮囊被完整地剝下,套在了竹框之上。在血色烈焰持續的炙烤下,人皮慢慢收縮、定型,最終成為一塊紋理詭異的上好皮革。
鬼族侍女麵無表情,動作麻利。她們隨手拖來一把椅子,將上麵華貴卻此刻顯得無比刺眼的絲綢狠狠扯下,隻剩下光禿禿的木頭框架。
緊接著,她們把那張帶著扭曲麵容的人皮,精準地釘在了椅子背上。那侍女臨死前極度痛苦、扭曲的表情,就這麼被永遠定格,直勾勾地對著王雨薇,好似在訴說著無儘的冤屈與怨恨。
而侍女那曾經潔白柔順的大腿,此刻被殘忍地改造成了椅子麵。原本美好的肢體,如今成為這驚悚刑具的一部分。
房間裡,一股難以言喻的驚悚味道衝天而起,混合著血腥、燒焦和恐懼的氣息,讓王雨薇胃裡一陣翻湧,幾欲嘔吐。
她瞪大雙眼,渾身顫抖,想逃卻被恐懼牢牢釘在原地,眼前這噩夢般的場景,將成為她餘生都無法擺脫的陰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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