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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牽手(2 / 2)

“我可不想天天刷油漆,活受罪。”

“聽著,這不是天天,準確來說是三天。”

“天,這有區彆嗎?我也上過小學呀。”

“不過你說的也對一點,我就納悶有沒有一種更為簡單的。”

“以我去掉六十分才恢複到正常人的智商,要拯救你也不難。你在這打算住一年,一次性到位直接刷上十七次黃十七次綠十七次藍等。”

“那你為什麼一定要重複刷十七次,天才!”

“不!你應該叫我詩人。”

“是,詩人;你就不覺得這個方法隻有傻子才做。”

“按你的推理是完全正確的,這也說明你不是傻子;我是在給傻子出法子。”

“你是說我是傻子。”

“以你的智商還有上過小學的你來看這個問題,毫無疑問在證明你是個舉世無雙的傻子。”

“這也是傻子說的話嗎?”

“傻子始終是傻子,不知自己在說什麼的。”

“原來這樣。”

“那我們行動吧,我們要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一年內刷油漆的任務。”

鐘子之兩腳似蹲似跪在地板,右手拿撬子,左手壓住油漆桶。他撬了老久,本想在此露一手,那裡知道這玩意並不亞於寫一首詩的難度。海秋見他野蠻粗魯的對待它,桶變形了;胡搞了半天那個蓋子紋絲不動,汗珠倒是流了不少。海秋又在偷笑心裡直想要是你不喊我幫你,我就要你撬到天黑不可,終究是無用是書生。海秋希望他知難而退,哪知這個家夥,歎了幾回,還是一個勁在那撬。前幾天海秋在開油漆桶時,她直接用鋼鋸把蓋子鋸成兩半。突然,鐘子之的手機從褲袋裡滑在地板上;摔成兩半兒。海秋閃電手把手機搶到,拿起手機站了起來說

“你的手機不是軟的,我摸過你的手機。”

“是,你說的都對。你就不懂得人家的手機也有秘密,能隨便碰嗎?”鐘子之一腳把跟前的油漆桶踢到,油漆桶滾有三米遠,憤怒的說道。

“秘密?”,一臉疑惑的說道。

“那有什麼秘密,我的手機確實是硬邦邦的。”海秋的話剛落下,鐘子之就壓住了滿腔怒火,插嘴回道

“你這算硬,這地板是石灰和黃土壤按一定比列混合成的,比你這破的手機硬一百倍。”,海秋得意洋洋的回道。

“這好辦了。前不久從老高的桌子摔下來都平安無事。這手機被你家的地板吻壞了,你是脫不了乾係。”

“你憑白誣陷人,上次是你自己接過時不小心闖的禍。都按你說,人類就不用生產武器了,包括一切凶器。”

“等你是聯合國秘書長時你再倡議吧,大小姐。要不,你準被人笑破門牙不可。”

“那些落了門牙的人看見你準給你好臉色看,你等著。聯合國秘書長豈能是你,這個窮小子能擔當的了。”

“我隻當詩人,鬼才是吃飽沒事坐高椅。”

“那你就甘心坐矮凳子?”

“少跟我扯淡,給我找個時間,幫我挑一新手機。你夠誠意的話就按你上次當眾說的買一個施舍給我。”

“怎麼堂堂詩人,不是不屑臭熏熏的滿身銅錢味的我?不是不要我的施舍嗎,現在返悔,明白還是有錢好,用到了才知它的好?你真是一朵奇葩很少有人能采摘到你,誰叫你生長在懸崖峭壁間或者那個無可量測的深淵。也罷錚錚傲骨一夜間蕩然無存。”

“我都說了,難跟你說話。好好用一車子的話搪塞我。”

“是你忘詞難對,還說自己有才華,你不是白讀那麼多書。”

“就算我白讀,我也承認你的反駁能力驚人;也難怪我對這個人沒有信心。”

“你所謂的沒有信心,是你對我的話,還是特指我長得。”

“這有區彆嗎?或者兩者兼有,又或許這些你都有信心,?隻有一個沒有信心就是對我詩人身份。”

兩人吵吵鬨鬨個沒完沒了,當紫萊買菜回家了兩人才正經的忙活。至於開油漆桶的事交給海秋做,鐘子之拿著刷子對著牆壁從這邊一直刷到那邊,中途也沒見說口渴喝水,一直埋頭苦乾,頭發上臉上衣服上都零星沾有各色的油漆。在桌子上吃飯時,海秋見到他大口大口的吃菜,還一邊讚飯菜很合自己的胃口。而紫萊說

“忙了一個早上,怕是餓壞了吧!”最可恨的是海秋看到他臉上未洗掉的油漆雷了句“好了你,叫你幫我刷油漆,看看你都把油漆往臉上刷了;你要當護膚品用嗎?油漆真的這個功效,那為何沒有這樣的廣告。”當場把紫萊的腰笑酸了,覺得這張嘴就厲害。鐘子之啥話也不回,一邊顧著吃飯,一邊用眼睛瞅著她好像在哀求她給自己留點麵子。

愛情敲門時就顧不得彼此之前是以模樣相遇,兩顆心漸漸相連就把恨擠出了腦後。處在溫室的愛情之苗還未長到一定高度就不要輕易曝露在陽光底下曬,或者把它放置在風雨處受風吹雨淋,這都不合適;難道你不怕愛苗夭折?

那一天,紫萊為了躲避在屋內刷牆的兩個小冤家,一路慢悠悠,兩手藏在後麵,一個勁往孫奶奶家去。當叩門進去了在內庭廚房的正忙著洗碗的孫奶奶聽到開門聲,還以為是三章又忘了什麼東西倒回拿,便高聲說“阿章,是忘了鑰匙了吧。你這丟三落四的壞習慣著實讓奶奶替你操心了……”還沒等她叨訴完,紫萊就到她的身後。當她意識到有人在她的身後,轉過身來,手上拿著剛洗好的碗筷,圍著短圍裙,圍裙上幾處濕透透了,在邊角處還往下滴水;一副憨厚的臉,合嘴看著紫萊,臉上零星長出了老年雀斑,額頭上留有像楊樹皮的皺紋。一頭斑白的頭發,用一個廉價的橡皮筋發圈紮住了,留著馬尾辮。紫萊正經的說“整日叨叨不休,怪不得你孫女整天在我那邊訴苦。”

“你都不知這個丫頭,越大越不像話了。整天都要跑到外頭吃街上的,這不乾淨,老害胃疼,要不就壞肚子。”

“看來,還是你想的周到,這孩子可以說我半個孫女的。”,一邊說,一邊在孫奶奶的身後轉來轉去,等孫奶奶擺好了碗碟。兩人說著話兒,到了客廳坐著飯桌邊,暢談了起來。

“是的,在旁人看來是兩家子,實是吃著一家子的飯。”

“等下次我碰到了也說說她。”

“這個孩子你說了她才聽,我說一萬句都沒有用,照應我行我素,其實她小時候挺粘人的;有什麼就會跟我說,近來她有什麼事都不搭理我,老是嫌我煩她。”

“俗話說女大十八變,又或許是在外麵談戀愛。”

“十之八九,怪不得我老是見她愁眉苦臉回家,興致匆匆的出門。”

“不會是真的吧。”

“先彆說她,你那個孫女和那位作家處得可不怎麼樣。你不怪我多嘴,我聽阿章說,是她刺激人家遊虞河,這明顯是一條城市生活汙水的排泄河。這個作家怪可憐的。”

“這沒有什麼,追人家姑娘總要付出點什麼吧。”

“你這就不對了,人家是作家,你那孫女刺激一個作家遊臭水溝,這不可理喻。”

“我說你都一把年紀了,就因他一個作家跟我急成這樣,有必要嗎?”

“如果你家海秋不懂珍惜,我叫我家阿章跟他談戀愛。”

“笑話了,一個老婆婆要給孫女牽線。”

“這有什麼,反正誰都不許欺負作家。”

“你見過他嗎,”

“前幾天見過,在路上。”

“跟平常人有什麼區彆嗎?在大街上你能分彆出誰是作家。反正,我孫女說他寫過很多文章。”

“你孫女剛從外國回來就相當於天上掉下來的仙女處處顯擺,還口口聲聲說阿章是你半個孫女,現在完整的孫女海歸了,就忘了那半個了。”

“好好,這我說錯了;彆為那兩個丫頭鬨氣,這幾十年的鄰居可白相識了。”

突然沉靜了下來兩個也都退讓,聊一些平日吃了什麼,超市裡什麼降價了,天氣等等生活瑣事。想來,世道有討厭的也有你喜歡的,你也許憎恨作家,可還是有人在為作家舉起大旗在山頭上迎風飄揚,在孫奶奶看來作家就如太陽躍出海麵身上撒滿金光。

紫萊到孫奶奶家懷著一肚子的悶氣回到了家中,無可申訴,在屋內來回踱步,還時不時看著大門,在等海秋從菊梅商店打家回。當聽到開門聲,自己就急忙上前去。見是海秋張口就噴“好呀!孫女你才回國幾天就刺激一位作家去遊臭水溝,那天還好意思叫人家幫我們刷牆,要不孫奶奶提起,這事還不知要瞞到什麼時候呢。我們做人也不能這樣,越想越覺得,你瘋了。”,她見海秋在低頭不語,彎腰兩手疊在腹部下,斜眼看著門口又說道

“好呀學乖了,你現在不出聲了。”

“奶奶,奶奶你都不知,這個人花心的很,用色眯眯的眼老看人家。”,心裡打著血濃於水的算盤,她奶奶一定會站在她這邊。

“再怎麼,人家是個作家。”

“他不是作家,是個詩人。”

“詩人?還不是作家嗎,彆想忽悠奶奶。看來,我要合攏一下你們的事。”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

“你都不知孫奶奶張口閉口都是作家,你給奶奶看住了他;我看她還能神氣到那去。”

“我們的事情就因你們在賭氣,這算什麼呀!”

“乖孫女,你怎麼懷疑你奶奶的品德,奶奶是個講文明的。”

“連孫女談戀愛都要攤上了這個奶奶,好像再也沒有這個野蠻的事了。”

“這個不叫野蠻,奶奶都八輩子的過來人。聽著,明天就約他來家吃飯。”

“我覺得不合適。”

“再合適不過的了,你想一想,你理應向他道歉,如果他心中注滿了恨,那麼你做得再好也裝不下了。”

“嗯。”

紫萊得到海秋的點頭,這張老臉放出的笑竟是如此的自然,掉個頭,扭了屁股走起路來輕飄飄的,就像那一朵雲輕輕的。海秋雙眼打量她每一個動作,覺得一個老太太也可以做到這般灑脫率真,想著她年輕時肯定是個萬人迷。可是她理智告訴她麻煩事來了,用手伏在胸口心怦怦的跳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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