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塵暗事!
戴家郎被送到醫院不久,趙宇就接到了周繼堯打來的緊急電話,並且馬上跟段一峰取得了聯係,沒多久得知戴家郎已經被送到了醫院,二話不說就帶著幾個人趕到了。
可沒想到早有警察守在那裡,得知戴家郎正在搶救中,隻好先把了解到的情況先向周繼堯做了彙報。
晚上十一點多種,紀文瀾和祁菲也趕到了,正好醫生從急救室裡麵出來,也不管在外麵焦急等待結果的趙宇,急忙把醫生叫到了辦公室,問道“情況怎麼樣?”
醫生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沉吟了好一陣才說的“目前看來,性命倒是沒什麼大問題,但人什麼能夠醒過來就很難說了,眼下也隻能讓他住院觀察。”
紀文瀾說的“那你們搞清楚毒煙的成分了嗎?我們在現場又找到了這個金屬罐,現在已經搞清楚毒煙就是從這個金屬罐中釋放出來的。
不過,受害者當時用自己的皮夾克包裹住金屬罐,同時用尿液打濕了衣服捂住了鼻子,所以毒煙的攝入量應該減小了不少。”
醫生點點頭說的“說明這個病人很有防患意識,如果當時不采取適當的措施,情況肯定要比現在嚴重的多。
事實上我們也是剛剛才弄清楚吸附在夾克上的有毒物質的成分,其中一種成分說起來倒也不是什麼稀罕的毒物,實際上就是馬錢子堿。
但另外一種成分則比較少見,在醫學上叫做vx毒素,現在看來,凶手有可能是用馬錢子堿的乾燥種子作為燃料,同時參入了vx毒素,這兩種物質混合在一起就構成了致命的神經毒劑。”
“神經毒劑?”紀文瀾吃驚道“那吸入這種毒煙豈不是會對神經造成損害?”
醫生點點頭說的“不錯,所以,我剛才說受害者的姓名雖然無憂,但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幾遍醒過來,也不敢肯定是正常人。”
祁菲驚訝道“不是正常人?”
醫生說的“如果神經係統受到嚴重損害的話,有可能成為植物人,幸運一點的話也有可能喪失記憶力,當然,這完全取決於受害者吸入毒煙的數量以及自身對毒劑的抵抗能力。”
“這麼說你們完全沒有治療手段?”紀文瀾憂心忡忡低問道。
醫生猶豫道“也不能這麼說,事實上我們也有相對的解毒劑,隻是不敢說百分之百有效。”
祁菲急忙問道“你剛才說的這兩種毒劑一般在什麼地方能搞到,藥店裡有賣的嗎?”
醫生遲疑道“馬錢子堿應該不難搞到,可vx毒劑一般人不可能搞到,更不可能在藥店裡買到,事實上我們醫院裡都沒有這種東西。”
“那什麼地方有這種毒劑?”紀文瀾問道。
醫生遲疑了一會兒說的“也許一些大型的實驗室或者科研單位保存有這種毒劑,但也有可能來自境外。”
頓了一下繼續說的“實際上製造這個毒煙罐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用馬錢子堿和vx搭配製作毒煙的方法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絕對不會是外行人臨時做的。”
紀文瀾和祁菲對視了一眼,然後掏出一張名片交給醫生說道“如果他醒過來的話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說完,和祁菲離開了醫生辦公室,早就在外麵等的不耐煩的趙宇攔住了她們,問道“警官,醫生怎麼說?”
祁菲其實認識趙宇,但她裝作不認識似的皺皺眉頭道“你是什麼人?”
趙宇急忙道“我叫趙宇,和戴家郎是同事,我們曾經都是二分局段局長手下的兵。”
祁菲一臉狐疑低問道“你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
趙宇一愣,隨機說的“公司的俞總給我打的電話。”
祁菲這才說道“情況不太好,說不定成植物人呢,我看你還是早點給你們老板打個招呼吧。”
紀文瀾不滿地瞪了祁菲一眼,嗔道“你胡說什麼?你下去,我跟他說幾句話。”
祁菲沒好氣地說道“我這是讓他們做好最壞的準備,戴家郎在市裡麵又沒親人,看看是否有必要通知他的家人。”說完,自古走掉了。
紀文瀾吧趙宇拉到一邊,說道“今天戴家郎去你們俞總家裡的時候,在電梯裡遭到了毒煙的襲擊,目前仍然昏迷不醒。
剛才祁警官說的也不錯,如果情況嚴重的話,也不排除成為植物人的可能性,不過,醫生覺得還是有希望。”
趙宇站在那裡怔怔發呆,雖然他已經大概知道有人暗中對戴家郎下手,可還不知道是受到了毒煙的襲擊。
紀文瀾繼續說道“後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我看,眼下情況還不明了,還是暫時彆驚動他的家人,一切都等到他醒過來之後再說吧?”
頓了一下又說道“今晚我們留下兩個人在這裡,從明天開始就有你們自己安排人留守吧。不過,我要提醒你,既然有人想暗中要他的命,不能排除凶手會繼續作案,所以,你們務必小心防範。”
趙宇緊忙說道“我已經帶人來聊,你就放心吧。”頓了一下問道“警官貴姓?”
紀文瀾沒有回答,轉身走掉了。
趙宇急忙走到一個角落裡撥通了周繼堯的手機,然後把最新情況詳細彙報了一遍,最後說道“老板,戴家郎肯定是沒法回家過年了,要不要告訴他家裡人?”
周繼堯半天沒出聲,最後說道“暫時先彆驚動他家裡人,你告訴戴家郎的侄女,就說公司突然臨時有重要的安排,假期取消,暫時不能回家過年。”
頓了一下問道“目前公司還有什麼人知道這件事?”
趙宇猶豫道“除了我帶來的人之外,就隻剩下俞總了。”
周繼堯說道“你給唐婉打個電話,把情況告訴她,讓她過去照顧戴家郎,對其他的人暫時封鎖消息,你必須一天二十四小時派人在那裡盯著,就算大年三十也不能沒人。”
紀文瀾來到醫院的樓下,見祁菲坐在這裡麵等她,於是來開車門鑽了進去,一臉不滿地說道“我怎麼總覺得你好像有點幸災樂禍啊。”
祁菲沒有回應紀文瀾的不滿,小聲道“也許這是最好的收場方式,你雖然嘴上不說,難道我還不知道你也是一直在左右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