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羅很熱情,說不如一起,人多熱鬨,也趁此機會將安妮介紹給大家認識。
我想,這真的是一種機會,至少會讓大家不要再誤會我和保羅的關係。
安妮性子活潑,欣然答應。
其間,在保羅的慫恿之下,大家拚命向我敬酒。
盛情難卻,加上心情高興,我是來者不拒。
朦朧之間,保羅湊到了我的身邊,舉止親密。
我努力擺脫也擺脫不開,最後清醒的一刻,是看到了安妮一張驚奇的臉,她在我的眼眸之中漸行漸遠。
再一次醒來之後,我又躺在保羅那一張大床上。
保羅坐在對麵的沙發上,眼含深意地看著我。
他說,這麼久以來,還沒有一個他看上的人敢說離開他就能離開的,要分要合也是他說了算。
狗仔拍到了那天晚上,保羅親密地扶著我上了他家樓裡的照片。
一時間,國內各大媒體都爭相報道了這一則新聞。
我是百口莫辯,其實也真的沒有什麼可辯的,這是事實。
後來我才知道這其實就是保羅安排的,他的目的就是想控製我。
他跟我攤了牌,說如果以後我死心塌地地跟著他。
他會幫我處理這一切,幫我洗白一切,還會給我最好的資源。
他還給了我畫了一張巨大的餅,說某知名導演打算拍一部古裝片,導演覺得我的氣質和裡麵的男二特彆符合。
如果我聽話,一切都好說。
我不甘心受人擺布,保羅現在的嘴臉跟當初的a有什麼區彆。
在他那一張不懷好意的臉上,我似乎看到了a的影子。
我堅決不同意,說死也要離開他,不受他的擺布。
保羅勸了一回,說安妮現在已經知道他和我的關係了,我也不可能再有和安妮和好的可能,為何要跟自己過不去呢?
我就是跟自己過不去,我要過得去,這麼多年,我也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我堅決和保羅解了約,違約金賠光了我的全部身家。
好的資源和安妮都離我遠去,但我過得十分自在,物質生活在人生中隻是一小部分,並不是全部。
這一次風波將我的人氣消耗貽儘,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我都沒有活乾。
後來有一個認識的人幫忙介紹活兒,說白了,他就是一個中間商,從中賺取中介費的那一種。
大大小小的接了一些活兒,但這個人卻十分不靠譜,活兒乾了不少,費用卻一直沒給結。
後來那個人乾脆玩了失蹤。
這一次被騙的人還比較多,有人請了律師。
這個律師就是邁克,據說是相當牛逼的一個律師。
邁克不光幫我們打贏了這一場官司,還想方設法找到了那個人。
大家的辛苦費一分不少的要了回來。
邁克,說真的,他算不上傳統意義上的好人。
但他身上有一股吸引我的力量,後來因為其它的原因和他又接觸了幾次。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和他越走越近。
再後來,我知道他吸引我的主要原因。
那是因為我們是一路人,行走在不為人所知道的那一條路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