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我心裡對他恨得牙癢癢,但是我還是忍不住讚歎這間浴室。就他這一個浴室比我住的地方都大,真是長見識了。
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想罵一句,真td腐敗!
罵完之後我又開始害怕,總擔心他是個變態,弄些讓人受不了的花樣。這些年所有的見聞都斷斷續續的在腦中閃現。
第一次已經給我留下陰影了。我越想越害怕,就像你知道你馬上就要進地獄了,但是卻不知道等著你的是刀山還是火海,或者是更殘忍的。
我磨磨蹭蹭的洗完了澡,裹上浴巾硬著頭皮出去了。
他解開了襯衣的扣子,坐在沙發上喝酒,挺有型的,身材不錯,標準的倒三角。
他看到我出來,什麼也不說就走了過來。
伸手扯下我身上的浴巾就把我推到了床上,接著就壓了上來。
他的身上有煙草味,酒味,還有淡淡的薄荷味。
床很大很軟,但是我一點也沒感覺到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冷氣太足了,我竟然有種寒意。
我的腦海裡浮現出第一次的情景,那是我僅有的經驗,記憶裡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我緊張,身體微微發抖。
他噬咬著我的胸,有點疼。我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房間裡的燈很亮,晃得我眼暈。
我覺得很屈辱,那一刻我真想起身穿衣服告訴他我不做了,但還是乖乖的張開腿。這麼多年的社會閱曆讓我知道這麼做的唯一的結果就是,我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或許會死得很難看。
像我們這種人,多一個少一個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
他沒做任何前戲,長驅直入。
我閉上眼睛等待這一刻的來臨,立刻就感覺到了疼痛,他進去的時候又澀又疼,有種撕裂般的疼痛,很漲,我感覺已經頂到了身體的最深處,貫穿了我的身體。
我很疼,又不敢讓他輕點,隻能忍著。
我忽然想起。很久之前一個小姐跟一個台灣人出台,那個台商嫌她躺在床上像死魚一樣沒反應就使勁虐待她,逼著她叫出來。
鞭子,蠟燭,手銬,大玩兒□□,最後被人橫著送回來,休養了很長時間才回來上班。
他不會也是這種人吧?
我想了想,便依依呀呀的開始裝興奮。
裝嘛,誰不會啊!
我一直很好奇,為什麼男人那麼喜歡女人叫?
就這個問題,我曾和飛燕、琴子進行過深入而激烈的探討。
飛燕說,“男人想聽女人叫是為了證明自己很男人,在那方麵很勇猛,已經征服了這個女人。”
琴子的回答很簡潔,“有聲有色才完美嘛。”
有聲有色是這麼用的嗎?
我又問,“為什麼男人自己不叫?”
飛燕說,“男人的聲音不好聽。”
琴子說,“女人叫的時候會叫男人的名字,男人可以通過女人有沒有叫錯名字來檢測她腦子裡想的是誰,如果男人自己叫會暴露自己的內心,他們沒那麼傻。”
我覺得很有道理。
“那如果,女人叫的是‘駕,駕,駕駕駕’呢?而且,她還是在上麵的?”我想到了大漠孤煙直的戈壁灘上,一位紅衣女俠策馬奔騰。
我剛問出口,飛燕和琴子就把口中的飲料噴了出來,笑得不可抑製。
飛燕邊咳嗽邊說,“夏落落,你牛!”
所以,我們就把這個計劃定為“大漠孤煙”計劃,準備等以後找一個男人試驗一下。
這個計劃我不知道飛燕和琴子到底有沒有實施,在後來的後來,我實施了,結果,死的很慘。
我不知道他到底餓了多久,折騰了很長時間,一直都沒儘興。我很不舒服,很疼,疼得想罵他。
我的腿緊緊地夾著她的腰,縮著小腹刺激著他。飛燕曾經教過我,尾骨上方5厘米左右有一個穴位,能刺激男人的興奮。
我輕輕地按壓著那個穴位,果然他突然很激動,速度加快。
就在我感覺自己的腰快要斷了的時候,終於結束了,我下麵火辣辣的疼。
然後他摘下套便進了浴室。我躺在床上緩了半天才能坐起來,穿衣服的時候手直發抖。
我穿好衣服,他也洗完了,隻在腰上圍著一塊白色的浴巾。頭發濕淋淋的往下滴水,順著臉頰留到胸膛,我這才發現其實他皮膚很好。
他皺著眉一臉鄙視,“看什麼!”
我趕緊低下頭,搖了搖腦袋。
他從床前的櫃子裡拿出兩遝鈔票扔給我。
我眨了眨眼,這出場費可夠高的。他雖然有錢,可也不會這麼大方吧?
“一萬給你,剩下的錢給那天你替她求情的那個服務生,她被我朋友打了一耳光,就當醫藥費吧。”
我突然明白了,原來他根本就是什麼都記得,他早就認出我來了。可是他臉上一丁點內疚的意思都沒有,而是很坦然,很無所謂的樣子。
真是無恥!
難道他們仗著自己有錢就能這麼理所當然的糟蹋人嗎?
我看著那多出來的一疊錢,不知道拿還是不拿。我不知道這沒有尊嚴的錢雪兒會不會要,雖然一萬塊錢不多,但是卻可以解決她不少問題。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他有點不耐煩的說,“你在乾什麼?!”
說實話,我當時很想把錢砸在他的臉上,大聲告訴他,“老娘不稀罕你的臭錢!”
但是我有清楚的知道,我不能。我不能替雪兒做決定,這些錢對他來說沒什麼,但是對我們來說,意味著很多。
錢跟尊嚴,生活逼迫著我選擇前者。
這就是社會,這就是現實,我滿身的刺已經被拔光了,早就學會妥協了,卑微的活著。
我接過錢,低著頭小聲的對他說,“謝謝左少。”
然後轉身離開。
出了彆墅,被風一吹,我的傷春悲秋就被吹了出來,我轉頭看著偌大的彆墅區,渾身發抖,我回想起剛才的一切,覺得很冷,很冷,那種徹骨的寒冷。
雖然他沒做什麼變態的事情,而且也給了我很好的價錢,但是那種輕蔑,那種不屑一顧,那種狠勁,還有他提起雪兒時那種滿不在乎和理所當然的表情,真的讓我很受不了,甚至有一種無力的絕望。
我不明白是,都是人,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差距呢?
事實證明,我沒有當詩人的潛質,我就是個愛錢的小市民。
因為回去的路上,我猛然發現,他少給了我一萬!!因為那天我也被打了一巴掌!
nnd,這麼有錢的主兒也欠我這個窮人的錢!還有沒有天理!
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