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內倏爾爆發出一陣雞鳴聲。
【啊啊啊啊啊啊晏哥咽口水了,你倆真的是‘兄妹’嗎,怕不是i骨吧(舔)我愛兄妹!!】
【合著其他人找線索,你倆在這又牽手又摟腰的,終於有正當理由貼貼,又幸福了哥(狗頭)】
【可我半小時前還堅定的嗑月月和嘉述,揪頭發哭泣.jpg】
【想開一點啊,什麼都嗑才會讓人營養均衡。】
【npc:誰懂啊家人們,都涼透了還得在麵前被喂狗糧(吐血)】
“哥?”
見晏南嶼遲遲沒有讓路的意思,江稚月小聲的提醒他一句,微揚的語調似鵝毛撓了下男人的心臟,呼吸沉下幾分。
捏在腰間的手指不由自主的並攏,隨即收回。
“我先翻過去,再到那邊接你。”
緩台要比房間內低上一些,因此距離比想象中要高出不少,以至於被晏南嶼扶著跳下來時,江稚月的雙腳都震得有些發麻。
換作從外麵翻進來,以女生的體力就更難了。
留下的半邊鞋印是死者本人的,凶手應該是穿著對方的鞋從緩台跳離,鞋子正好跌落在外麵的草坪上。
作案方式大抵清楚了,江稚月便離開現場。
檢查完紀澤許和白阮的住處也沒發現什麼可疑的細節,她便直奔晏嘉述的房間,檢查置物架時燈卻驀地關了。
不僅是屋子,就連走廊也黑漆漆一片,放眼望去已是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外加女生們此起彼伏的尖叫聲,越發詭異。
江稚月照記憶中的位置摸索著燈盞的開關,‘啪啪’按了兩下沒有反應,估計是彆墅的總閘跳了。
然後慫兮兮的扒在牆邊探出腦袋,剛要開口喊人,忽而有隻手從身後握住自己的小臂。
嚇得她心頭恍惚,連尖叫都喊不出聲,蹭蹭往屋裡跑,“對不起哥,我什麼也沒查出來呢,你要刀就刀六哥去吧。”
“六哥是生麵孔,按理來說怎麼得走在我前麵。”
她劈裡啪啦一頓輸出,而後聽來人一聲有趣的笑,“真是孝出強大。”
聽出晏嘉述的聲線,江稚月長長舒了口氣,擠靠坐在小沙發邊、感覺腿快軟了,“嚇我做什麼。”
“冤枉,彆墅不是十點準時熄燈嗎,所以我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注意到女生吸鼻子的聲音,他借著從透進的月光靠近,一雙眼睛似綴了幾顆星星的夜幕,指尖觸碰在其眼下的位置,“嚇哭了?”
“才沒。”
氣不過的推開對方的手,江稚月剛準備離開,窗外卻驀地響起鐵鍬敲擊地麵的聲音,身體比大腦先行動、‘嗖’的一下鑽進了對方懷裡。
晏嘉述冷不防被女生抱個滿懷,柔軟的手臂緊緊箍著自己的腰,腿上軟肉若即若離的蹭過膝蓋,心仿佛被重重撞了一下。
血液好似在沸騰。
抬頭瞥向亮著紅點的監控鏡頭,虛攬在其背後的手停住,忍著摸了摸江稚月柔順的烏發。
表麵強作淡定,小小述卻誠實的有了反應。
“咳、、你還是先安慰下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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