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餐之夫君請笑納!
就在所有人以為戰爭要結束了,胡蔓都一身輕鬆的等著一起回去的時候,卻忽然傳來南疆的戰書!
營帳裡,元安幾人看著桌上的信封,上麵寫著戰書兩個字,都有些回不過神,這剛剛說要停戰的是他們,這還沒出結果,卻又來了這麼一出,難不成南疆這是連基本的誠心都不講,要出爾反爾了?
元安陰沉著臉“念!”
身後的隨從忙打開信封開始念“我南疆本有意停戰,和平共處,卻沒想到爾等竟使卑鄙手段,公然派人行刺我南疆大皇子穆奇峰,使他橫死街頭,今日南疆重新向大朔宣戰,為大皇子報仇!”
元安一拳砸在桌上“滿口胡言!本將什麼時候派人行刺什麼大皇子了?!穆奇峰死的怎麼回事?什麼時候的事兒?!”
武戰一揮手“你們先下去吧!”
等隻剩他們幾個了,武戰才開口“隻怕,南疆內部已經開始亂了。”
元安一愣,看向武戰“你是說……”
武戰一點頭“咱們很清楚自己沒做,既然不是我們動的手,那是誰在栽贓陷害,借機鏟除異己,就很明顯了。”
“穆朝語?南疆太子?”蘇離九輕聲道“沒錯!不會錯了,真沒想到,以前那個呆傻小子,現在竟有如此的心機!他隻要稍做手腳,就能將矛頭指向我們,可咱們是敵對方,就算澄清,也是有口說不清,沒任何人會信!”
元安苦笑“本將這還隻能背上這個黑鍋了不成?”
武戰劍眉擰著,也著實沒想到胡朗月會來這一招,可他既然沒有退兵的打算,之前又何必多此一舉送來休戰書?難不成隻是自導自演,為了鏟除對他威脅最大的大皇子?
“隻怕又不得消停了。”武戰沉聲道“南疆老皇帝病危,太子的名分在穆朝語身上,兵權在他手裡,皇後是他的生母,現在大皇子又死了,南疆的下一代主子,已經可以定錘了。”
“通知下去吧!隨時做好禦敵準備!”
胡蔓得知這件事後,輕輕歎口氣,朝堂本來就不是個乾淨的地方,太單純手軟的人,也是活不下去的,何況這個穆奇峰還是當年害他的人,穆朝語對他動手也不足為奇。
“我明天開始恐怕就不能經常回來了。”武戰繞著她的長發“軍中可用將領不多,將軍不會武功,更不能親自上陣。”
胡蔓立刻緊張起來“你的傷……”
“已經好了。”武戰抓著她的手放在胸膛處“你不是每天檢查嗎?”
胡蔓嘟著嘴“那你也是剛痊愈,前有狼後有虎的,我不放心。”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沒有退縮的理由!”武戰眸中帶笑“我說過,會成為你的後盾!既然是後盾,首先我自己就要夠堅實。”
胡蔓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是沒用的,這裡是軍隊,不是誰可以隨便左右局勢的“那你千萬小心,自己人也要防著點兒。”
胡蔓每天白天堅持要去軍營,除了儘力的搶救傷員,她想親眼看著武戰每次都能安全的撤下來。
“小姐,歇一會兒吧!”夜芷給她擦了擦汗“這些大夫外傷處理的都比以前好多了,你不用親自上手的。”
胡蔓喝了口水,坐下喘口氣“我就是坐不住,一坐下,就會胡思亂想。”
一旁的蘇嘉勸道“武戰厲害著呢!頂多受些小傷,現在這些將領中,可就他立的戰功最多,回去後,升官加級妥妥的。”
“開城門!”三人正說著話,隻聽一聲高喝,胡蔓一下站起身,這些天,她每天就盼著這三個字,這意味著他們回來了。
果然最先騎著馬回來的就是武戰,他的盔甲沾著鮮血,人卻精神抖擻,在胡蔓的眼裡,他就如戰神一般存在。
“武戰!”胡蔓率先跑到他的麵前,武戰利落的跳下馬,一隻手就將她樓了個滿懷,深深呼了口氣,每次回來,能看見等著自己的胡蔓,他就覺得拚命廝殺值得了!
“走!”武戰將她扶上馬,自己坐在她身後,慢慢騎著馬往彆處去。
胡蔓頭靠著武戰的胸膛,他身上的血跡已乾,這些血,都在告訴著她戰事有多慘烈,能安全回來有多麼不容易。
“今天退兵了?”
武戰搖頭“沒有意外的話,還會有一波,他們的目的就是攪的我們不能安寧。”
“這兩天也太猛烈了。”胡蔓撇嘴“連蘇離九都親自上陣了!”
“是啊!”武戰輕歎口氣“胡朗月是急了,他隻要在老皇帝死之前,攻破廖城,繼承皇位就更名正言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