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馬上改。”溫棠點開文件改動了一下,重新打印了一份交給陳萌,“給你添麻煩了。”
陳萌低頭看了看手裡沉甸甸的文件,眼中帶著質疑的看向溫棠:“我怎麼覺得你今天怪怪的。”
溫棠抿唇:“有嗎?”
陳萌蹙眉:“說不上來。”
“總之,有點心不在焉。”
話落,她帶著文件離開了。
溫棠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在工位前坐下。
看了一眼時間,周末,險些忘了為裴河宴安排接下來的行程。
她趕忙敲打起了電腦。
並將形成編輯到了表格內。
驀地,再留意到一紙張時,她竟發現下周要見一新客戶。
一位不過三十歲的女性,兩所公司頭一次打交道。
而裴河宴又輕易不與沒有摸清楚的公司合作,莫非
她眼中若有所思起來。
這位女客戶該不會就是裴河宴中意的女人吧。
溫棠慌了,明顯感覺到心跳頻率加速了不少。
即刻將電腦屏幕退到了主頁麵。
冷靜了許久。
她一手哆哆嗦嗦的摸索過了手機。
點開了查詢軟件。
試圖找到這女客戶的照片。
翻了半天,沒有找到任何殊途馬跡,她攏了攏頭發,快要崩潰了。
一個不過三十歲的女人,就算是再難看又能夠醜陋到哪裡去。
她有錢,可以做任何項目,可以隨便出入美容院,再不濟,可以動刀。
一定是個絕世容顏的美人胚子,所以入了裴河宴的眼。
溫棠沒法再繼續逗留在公司。
她以身體不適請了假,提前回了君悅藍山。
殊不知,工位上的傳換器一直在響。
陳萌聽到了動靜,納悶,進了辦公室。
“裴總,棠姐身體不舒服,請了假。”
裴河宴正在簽著字的時候一沉。
墨水滑落到紙張上。
陳萌留意到這一幕,重新打印了一份送到辦公室。
裴河宴神情淡然,心卻揪著問:“去醫院了?”
“離開公司多久了。”
陳萌看了眼鐘表上的時間:“一個小時。”
“說是回家休息一會兒。”
裴河宴神色一暗,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還真是一蠢女人。
難受不知道去醫院檢查,居然回家。
“嗯,好,我知道了。”裴河宴揮手示意。
陳萌帶上房門出了辦公室。
裴河宴顧不得繼續審閱文件,拎起外套帶著車鑰匙離開。
車子行駛的速度是平日裡的兩倍,近四十分鐘的路程硬生生控製在了二十分鐘內在君悅藍山門口停下。
裴河宴下了車直奔客廳。
環顧一眼四周,在沒有捕捉到溫棠身影的情況下上了二樓。
腳步聲逐漸逼近,溫棠豎起了耳朵。
門被男人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