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就知道了,越快越好!”
趙斌當著劉金山的麵,簡短說了幾句掛斷了電話。趙斌指了指另外一個房間,那意思還要不要接著審?劉金山心說還審個屁,等李乘風來了再說。
李乘風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聽著趙斌的語氣很嚴肅,趕緊趕了過來。劉金山當然不能在審訊室裡詢問,他跟趙斌在作戰室裡等待著,因為這裡能夠全程錄音錄像。
李乘風沒想到工作人員會把他帶到這裡,一進門看到劉金山也在,雖然沒有見過麵,李乘風卻熟知他的資料。
“劉廳長,您也在啊?”李乘風走過來熱情的握了握手。
在李乘風麵前劉金山也不敢充大,他倒不在乎謝偉國,但甘老能夠為李乘風單獨去一趟謝家,就憑這一點劉金山也不敢小看李乘風。
“李乘風同誌,雖然咱們素未謀麵,但我可久仰你的大名啊。”
李乘風笑道,“肯定不是什麼好名聲,怎麼,你們這是有什麼行動嗎?”
劉金山示意李乘風坐下再說,三人落座之後,工作人員打開了錄音係統。李乘風不禁有些疑惑,不明白劉金山和趙斌這是準備什麼陣仗。
劉金山說道,“乘風同誌,有幾個問題我需要向你了解一下,咱們的對話全程錄音錄像,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李乘風詫異的看了看二人,“隻要在我權限範圍之內的,我可以告訴你們。”
劉金山點了點頭,“那好,第一個問題,你是怎麼知道我的秘密行蹤?”
李乘風一愣,疑惑的看著劉金山,“你的行蹤?我上哪知道去?”
劉金山看了看趙斌,趙斌趕緊提醒道,“乘風,電業局的苗金城,說是你告知劉廳長到了嶺南。他現在就在審訊室,要不要~你們對質一下?”
李乘風一聽,當即笑道,“嗨,我說怎麼聯係不上他。是這麼回事,這家夥給永輝下了巨額罰單,中午本來定好了要一起吃飯和解一下。結果,大頭那家夥把黃健東秘書長給踹下了樓。所以我就編了個瞎話,說是陪同劉廳長一起吃飯,沒想到這麼巧,劉廳長還真來了。”
趙斌心中一驚,“大頭把黃健東踹下樓了?死了沒有?”
“不是,是從樓梯上踹了一腳,應該沒什麼大礙。我都忙了一天了,還正想找你托托關係。”
劉金山不滿的瞪了趙斌一眼,心說我這問正事呢,什麼大頭小頭的,“李乘風,你為什麼要編這個謊言?其實就算你從其它渠道得知一號首長要路過嶺南的消息,說出來也沒什麼。”劉金山心說我隻是要個答案,又不能把你怎麼樣,處不處理那是你們幽靈的事。
李乘風愣了一下,“一號首長要路過嶺南?這我哪知道。您應該明白我們幽靈隻服從甘老的決定,除此之外沒人能動用幽靈。”
“乘風同誌,由於我的行蹤泄露,現在必須要重新製定方案,而且此事我還要向上級領導部門做個詳細彙報,咱們也不必隱瞞什麼,我隻是要個記錄。”
李乘風心說這都哪跟哪,“劉廳長,您應該知道山河省廳長級領導來嶺南,辦公廳都要相互對接,唯有您的行蹤飄忽不定,所以我才打著您的旗號編了個謊言。這都是巧合,我沒必要說謊。”
“真是這樣?”劉金山不敢相信的看著李乘風。
李乘風嚴肅的點了點頭,“這是我們的紀律,您應該明白。”
劉金山心說我這是出門沒看黃曆,白挨了頓罵,弄了半天居然是個巧合的謊言。他相信李乘風沒有欺騙,而且李乘風也沒必要撒謊。
“劉廳長,那苗金城~要不然就放掉吧。”趙斌謹慎的問了一句,苗金城好歹也是處級乾部,拘押的時間久了肯定會引起不好的影響。
李乘風一聽,“先彆忙著放,一會兒我帶他走,永輝的事還得靠他解決呢。”
劉金山煩悶的擺了擺手,“您們去處理吧,我得去寫份報告。不,我這就回省城。”
劉金山一刻也不想再留在嶺南,他要趕回去重新製定計劃,而且還得向費明書記解釋一下。但鑒於李乘風特殊的身份,劉金山自己都得想辦法撒個謊。至於總部那邊質問為何要變更路線,那倒是可以如實彙報。
趙斌送走了劉金山,趕緊問了一下大頭的情況,得知今晚李乘風要去看望黃健東,趙斌也覺得唯有得到黃健東的諒解,否則大頭確實是在劫難逃。
嶺南電業局,李乘風親自把苗金城送了回來。苗金城這一下可算是見識到了李乘風的通天手段,他總感覺下午這一幕,根本就是李乘風故意演的戲。甚至說劉金山的突然到來,沒準也是李乘風請來的幫手。
“李主任,明天一早,我就讓劉秉田處長親自去收回永輝的通告。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以後您李主任但凡在電力方麵有什麼需求,一句話的事。”
苗金城徹底是服氣了,那兩電棍可沒白挨,他可不敢再招惹這個刺頭。人家說弄死誰讓你查都查不出來,更可怕的是國安就像是人家自己的家一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可比死了一個張治厚更讓苗金城膽寒。
李乘風也沒想到這麼順利就解決了永輝的問題,官場上的事有時候亦敵亦友,說不定這個苗金城,以後還能派上大用場。
當晚七點多,李乘風來到了機關醫院乾部病房。李乘風什麼禮物都沒帶,但手中的皮包裡,卻放著兩捆嶄新的現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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