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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好尷尬啊~(2 / 2)

給兒子解釋了一句,李順的目光始終在兒子的臉上逡巡著。

在山上,李順掛念著家裡,可最擔心的還是這個二兒子。

以前這小子淘氣,他的心整天跟他吊著。

可現在兒子出息了,他這心還是放不下來。

彆人都羨慕他有個好兒子,年輕位高,權重有才,這羨慕在他看來,卻是壓在肩膀上沉甸甸的負擔。

這個家都是老二在支吧,老大的安排、他和老三的安置,壓力全在兒子一個人的身上。

留下家裡的娘子軍,兒子還得照顧著。

可在他想來,外麵的形勢肅殺,兒子位高,又何嘗不是高處不勝寒啊。

以前他是家裡的天,一家之主不是耍威風的,而是護家小妻兒周全。

現在兒子愈發的能耐,反倒讓他這做父親的給兒子填了負擔,添了麻煩。

分家時說好的,另戶單過,就是老二不管家裡,又有什麼關係。

剛才見兒子叫了老三出門,李順這心裡是又熨帖,又窩心。

老父無能,累兒子多受罪。

他是不善於表達父愛的,一輩子都未在兒女麵前表現過溫柔,中午家人團聚,多飲了幾杯酒,這會兒倒顯得有些話多了起來。

李順從自己年幼時跟著父親學醫開始,講起了很少跟孩子們提起的陳年往事。

李學武見父親難得有談興,便做起了聽眾,時不時的點頭應和。

外麵閃過幾道身影,有目光投進門房,是燒了火炕準備玩牌的小子們。

他們哪裡能想到,上午玩完了牌,下午還準備玩的,燒得了火炕回家吃飯的功夫,門房被人占了。

要是院裡的老太太們,這些小子或是叫奶奶,或是嬉笑搗亂的就把人請走了。

可李學武正坐在屋裡,他們哪敢進去照麵。

平日裡見他躲都來不及呢,這會兒去門房共處一室,那不是有病嘛!

所以李學武目光掃過幾個身影來了又消失不見,便也沒什麼動作,依舊是聽著。

李順也是喝多了,有感於今天全家團聚,見他們兄弟和睦,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的兄友弟恭。

這心裡一時想著老父親,又想起散落各地的親人。

最親的兄弟一個南,一個北,他尚且如此思念,更何況是老母親了。

前段日子兒子結婚,二弟、三弟回家探親,讓老母親險些病倒。

人老了,甭管兒女有多大成就,最想的還是床前儘孝的。

這麼一對比,他的幾個兒子都攏在身前,多是自家老二的功勞。

想及此處,李順長舒了一口氣,很少見的伸手拍了拍兒子的膝蓋,點頭道:“你是好的,你是好的”。

“爸,多寬心”

李學武見父親感慨,輕聲勸慰道:“世間多風雨,仍有晚晴天,一切會過去的”。

“嗯嗯,我知道”

李順拍了拍兒子的手,點頭道:“我沒抱怨,就是說說,說說心裡話”。

父子兩個相視一時無言,心中有諸多話語說不出,也不必說。

老父懂他的辛苦他懂老父的付出,這家裡父慈子孝兄弟和睦,親人無憂又有啥可抱怨的。

溫暖的門房裡沉靜了好一會,李學武這才主動開口提到了父親的工作:“山上的暖棚支起來了吧?”

“嗯”

李順也由著兒子的思路整理了情緒,緩緩點頭道:“下霜之前就燒了,跟菜棚子一起搞的”。

這件事還是李學武跟齊耀武提起的,當初在礦洞裡搞無光蔬菜有了經驗,今年正合適挖暖棚搞反季節蔬菜。

相比於在礦洞裡種植,暖棚的可選性就更多了。

不僅僅是中醫院的藥材培育項目需要,山上的訓練場和駐地也需要。

墾區先要實現自給自足,再實現創收增利,衛三團這後娘養的,沒辦法跟親兒子比,可也不能自甘墮落了。

李學武去衛三團的時間少了,可對那邊的關心並沒有少。

山上的蔬菜大棚區建設由他做主,通過訓練場和回收站進行了投資建設,中醫院因為有項目,也是投了本錢的。

衛三團動用墾力在秋天之前,就已經完成了第一期的大棚區建設。

山上並不缺少燃料,那處小煤窯真借上勁了。

缺少的磚頭是紅星村磚窯燒得,缺少的水泥和玻璃,以及大棚塑料這些物資是山下購買的。

多方協調,共同努力才有了山上的那一點成果,今年如果種植得當,喜獲豐收,那明年更要加大力度開發墾區的。

衛三團大部分人力都在山上駐紮,訓練強度很高,持續性的對城市作戰以及反恐、反劫持等訓練科目的深入研究,加大了隊伍對後勤的壓力。

齊耀武一邊能看到隊伍的快速成長,一邊愁著後勤的消耗,可以說是又當爹又當媽。

好在是衛三團的爹多媽也多,包括從地方合並改變進去的王小琴和李學武都是有能耐的。

尤其是李學武的父親還在山上,很多項目李學武都是從第一視角、第一手資料去做計劃的。

聽著父親講了許多山上的事,與訓練場和衛三團反饋過來的信息相論證,李學武算是補了近期忙沒上山做調研的作業。

“得跟您商量一下”

李學武挪著椅子湊近了父親,輕聲開口道:“您也知道,軋鋼廠、衛三團等幾個單位與中醫院合作的醫藥項目正在展開”

“還有個情況您也許不知道,軋鋼廠與港城五豐行將要合作在京投建三個食品加工廠”

“這是個大的合作框架,內容包括但並不限於食品相關的”

李學武看著父親的眼睛,很是認真地說道:“港城的市場,包括外銷市場是個很大的機遇”。

“你們廠怎麼這麼激進?”

李順微微皺眉看著兒子,道:“步子邁的這麼大,也不怕扯了蛋?”

他想的是,鋼鐵廠本身是重工業企業,這怎麼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開始搞食品工業了。

山上的項目他是了解的,就不說了,食品廠要是罐頭這樣的也無所謂,雖然有前期的合作鋪墊,但驟然加入的港企還是給了李順一個驚訝。

李順擔心的是在目前大的形勢下,對外麵的態度並不是很友好,兒子所說的合作也並不是以中醫院為主要基礎和目標了。

他是老實本分的,身為中醫院的人,在山上拿著中醫院的支持做項目,自然要為自己的單位著想。

從兒子的話語中他是不難理解的,軋鋼廠是要借助港商資本,立足京城建廠,展望海外市場了。

如果說中醫藥能走出國門,暢銷海外在後世是一種榮耀的話,在目前來說就李順本人而言,卻是沒什麼可光榮的。

國人尚且用不及這一福利,怎麼能為了更大的利益,而優先供給海外市場呢。

“你們是怎麼想的?”

李順雖然喝了酒,可腦子清醒著,看著兒子追問道:“你們要乾什麼?”

“我說是為了賺錢,您也覺得我太功利了”

李學武看著父親,認真地說道:“可我要說是為了中醫藥的未來,您會不會覺得我找借口誆騙於您?”

“有話就說,遮掩什麼?”

李順打量了兒子一眼,點頭道:“我相信你”。

就這麼一句,李學武的心裡算是有了底,嘴裡開始給父親做著解釋。

軋鋼廠這邊關聯著衛三團、中醫院等單位,那邊於五豐行合作搞流水線式製藥廠,看似是資本逐利,可也是對市場的一種占有。

李學武在給父親的解釋中著重提到了中醫的未來,包括中藥的未來,還是拿西醫來做對比。

李順也是認真地聽著兒子的離經叛道,並沒有出言打斷。

就像他剛剛對兒子的回答,他相信自己的兒子不是傻子,更不是瘋子。

當前的中醫地位與西醫並無兩樣,但從上個世紀西醫進入內地以來,其所表現出來的治療先進性已經在改變世人的觀念了。

就拿開膛破肚來說,古時也有這種醫療手段,可到近現代中醫很少使用了。

西醫對這些手段的突破是中醫無法企及的。

在西醫推廣上,更有人不遺餘力的鼓吹和推崇,這誠然是科學技術的進步,但也給中醫的發展設置了障礙。

戊戌六君子梁先生當初可是用生命來維護西醫的。

他的腎沒毛病,就史料查勘,僅僅是細菌在作祟,中醫可解,抗生素也可解。

真說起來,動刀的那位可是協和一把刀,醫術高超之輩,真怨不得人家,全是最初的診斷出了問題。

梁先生看見自己的腎光滑無病變,麵對學生的義憤填膺是怎麼做的?

不要登報,不要控訴,免得剛剛進入國內的西醫夭折於他。

李順是家傳醫術,父親曾經也是坐堂的大夫,家裡尚有一塊匾額,證明曾經的輝煌。

他對於西醫的理解是進入醫院後真正接觸了病例,麵對兒子的擔憂,他是有切身體會的。

所以當李學武逆向思維,從市場化逆推中醫藥的未來,不得不讓李順點頭。

“建廠是標,傳承是本”

李學武輕聲說道:“世人多逐利,真有一天沒了吃飯的碗,又有多少人能塌下心來學中醫?”

李順微微仰頭,眉頭緊皺不展,嘴裡說道:“看得那麼遠,顧家尚且不及,這份擔子頗重,你也不是醫者,又何必自討苦吃”。

“我是追名逐利之徒,哪裡看得見苦”

李學武笑了笑,沒在意父親話裡的擔憂,嘴裡猶自辯解道:“真要是所有人都能吃得起中藥,那也算是我的一個小小成績了”。

李順看了兒子一眼,臉上浮現了些許微笑,問道:“所以呢,你想乾啥?”

“藥方”

李學武認真地說道:“中醫院裡的那些藥方,我知道您能拿得出來”。

“拿,也得有個規矩”

李順倒是沒在意兒子的用詞,直了直身子,看著兒子等待他的下文。

李學武點頭應和道:“您按項目所需索取藥方,我保證軋鋼廠在合作項目中充分尊重中醫院的權益”。

李順看了一眼兒子,提醒道:“這是公事”。

“就是公事”

李學武認真點頭確認道:“時局艱難,形勢愈發緊張,再不出手,那些藥方……”

“我知道了”

李順出言打斷了兒子的話,扶著炕沿站起了身,嘴裡應道:“你且等著消息就是了”。

這還是父親頭一次這麼痛快地答應了自己的請求,李學武望著父親的背影,一時無言。

可能是覺得他成熟了,做事有章法,辦事牢靠許多,不用再操心則個。

又可能是剛才自己的那些話觸動了父親,讓他舍得麵子,破了規矩,去謀求那些珍貴卻不被重視的藥方。

這藥方醫方還是五幾年獻醫獻方時所大量收集的,這一次回來,應兒子所求,李順還真打算把這些材料一並帶去山上。

城裡的形勢他隻是聽說的就觸目驚心,不敢多想,又何況是兒子給這些寶物找了可以惠及大眾的去處。

一把年紀了,兒子尚且都有心為中醫做些什麼,他又怕則個。

乾,他娘的。

——

“我沒病”

傻柱頗為無奈又好笑地看著媳婦和妹子。

下午他也是剛剛睡醒,便瞧見李叔坐在自家炕頭前。

老婆挺著大肚子站在一旁,滿眼的擔憂,妹子則是輕聲同李叔說著什麼。

“我真沒啥毛病”

見屋裡人都不搭理他,傻柱再次強調了一句,看向李叔確認道:“叔,我身體可好著呢”。

“嗯,我知道”

李順表情也是很淡然,沒表現的多認真,剛才給傻柱已經號過脈了。

這會兒他剛睡醒,心跳快的很,自然不能再號了。

不過李順也是早把望聞問切的手段融會貫通在日常的溝通中了。

點頭應了雨水的解釋,又安撫了傻柱的情緒,李順開始說起了他沒在家這段日子裡,院裡發生的事。

就是拉家常,傻柱最開始還有些遲疑和防備,可不見李叔施針問藥,便也放下了心神戒備。

他當然願意閒扯淡了,尤其是難得一見的李叔上家來了,更是胡扯七八的,什麼都說。

從最早的老彪子走,到閆解成死,再到後院劉光天調去東北,這院裡好多人家都有了變化。

傻柱家就在中院最正的正房,耳聽八方的主,整天五脊六獸的,啥閒話都聽得到。

李順也是在跟他閒聊中給他瞧了病,還沒等傻柱講完後院的事,他已經下了方子。

“沒啥事,肝火有點旺”

在傻柱的錯愕,以及迪麗雅和雨水的緊張中,他直言道:“就是閒事管的太多了”。

“……”

傻柱剛剛還在質疑自己到底有病沒病呢,沒想到李叔給了他一記暴擊。

“我就說他是閒的”

雨水這會兒也是變著法的安慰她哥,看似不滿,實則是在說勸他不要多想。

“少說兩句吧,給叔拎箱子”

迪麗雅輕輕拍了小姑子一下,叫她不要再說,關心地看了一眼傻柱,示意了李叔話裡的意有所指。

雨水被嫂子提醒,主動幫李叔拎了藥箱,在傻柱的愣神工夫出了裡屋。

“叔,我哥這……”

出了門,進到院子裡,離家裡遠了些,雨水這才問出了口。

李順卻是擺了擺手,道:“沒啥事,就是多思多想,肝火鬱結”。

說著話還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提醒雨水道:“要不說他是閒的呢多給他找點事做就好了”。

“真嚇著我了”

雨水有些後怕道:“昨天晚上還在我那屋嘮叨到了半夜,我還以為我媽上他身了呢”。

“亂說~”

李順知道這碼子事兒,可他從來不講這個的,醫者也是孔子門生,子不語怪力亂神。

“一會兒給他抓藥,熬好了記得讓他晚上喝了,安神醒腦,多觀察幾天就得”

“還是要給他找點事做”

李順看了雨水一眼,叮囑道:“彆讓他閒著”。

“得嘞,叔我知道了”

雨水點頭應道:“正好我嫂子身子不方便呢,這門市那邊的活兒就都叫他去”。

也真是豁得出去,雨水可不怕累著她哥,送了李叔回家,轉身就去找了小燕。

怎麼安排的不知道,反正門市部喜提一免費壯勞力,不僅不用擔心使用過度,人家家屬還挺樂意呢。

李學武看著傻柱被小燕幾人指使的溜溜轉,跟沈國棟站在倒座房裡看得直樂。

“武哥,有個事得給你說一下”

沈國棟忍不住摸了摸額頭,癟著笑地說道:“大強子往這邊通信,被趙老四給截了”。

“啥時候的事?”

李學武看著他的模樣微微一皺眉,吉城的事剛剛落地,彆把火引來京城。

對張萬河的處置跟在京的這些匪二代無關,李學武並沒有禍及妻兒的想法。

“聽說是大春先寫的信”

沈國棟撓了撓下巴,解釋道:“也不知道他怎麼就聽說了吉城的事,寫信給大強子”

“信中說,沒想到濃眉大眼的大強子也會背叛掌櫃的,卑鄙無恥”。

“而在大強子的回信中又是一個說法”

“大強子埋怨是大春先背叛張萬河的,他也是很委屈,還罵大春血口噴人”。

沈國棟頗為古怪地看著李學武,問道:“武哥,這事您知道嗎?”

李學武想起在吉城給大強子做的扣兒,好像還真是他說的大春等人已經投了他。

這……好尷尬啊~

對於大春和大強子之間的口水仗,他能說什麼?

“嗯,我不知道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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