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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7章 他太不應該了(1 / 2)

“二哥?您好像並不驚訝?”

姬毓秀在介紹了局裡的情況,以及現在的治安情況,疑惑地看著李學武。

“還是說,您早就知道會出現……”

“我是人,不是神——”

李學武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問道:“鄭局那邊怎麼說?”

“隻是要求做好應急預案……”

姬毓秀有些遲疑地介紹道:“全局都在為這件事做準備,所有人都取消了休假。”

“嗯,廠裡也是一樣。”

李學武歎了一口氣,說道:“非常時期,束手束腳,不得已而為之啊。”

“你年齡和資曆都不算足夠豐富,這種事就不要往前奔了。”

“是,二哥,我明白的。”

姬毓秀聽二哥對自己的評價自然很能理解。

“隻是工作中難免的,要遇到這些問題,我有些拿不準,所以想跟您請教。”

“自家人,我不會瞞著你。”

李學武緩緩點頭,接了顧寧遞過來的茶杯,問道:“孩子睡下了?”

“嗯,媽和京茹在樓上。”

顧寧點頭,輕聲應了一句後默默地坐在了李學武的身邊。

她自然是不會主動攙和這種事的,就連單位裡的思想教育活動,都是能避則避,能躲則躲。

實在躲不過去了,要寫什麼材料,都是帶回家來,由李學武捉筆添詞,定下基調後再寫。

對時局和形勢的把控,家裡人一致認為李學武有著足夠多的經驗和長遠的目光。

就連遠在金陵的父親都難掩對他的欣賞和重視,這是顧寧一直以來為之依靠的。

李學武在京城一步一個腳印,用實際行動和工作成績打動了上麵的領導。

更是在係統內部留下了乾才的名聲,著實讓遠在金陵的父母為之驕傲。

你要說思想政治,恐怕沒有人能比李學武更先進了,他把自己弄的都沒法出國了。

看他現在胸口上隻有一枚像章,但隻要出席重要場合,那一小片用戰功和勞動換來的成績,足以為他抵擋子彈,為全家遮風擋雨。

父親去金陵,就是得了李學武的建議。

在隨後的幾次風波中,李學武更是能夠提前預判,把消息及時地送到母親手裡。

或是寫家信,或是打電話,聊著家常和瑣碎就把事情說了,提醒了。

當然了,顧寧看過那些信,隻覺得比平常囉嗦,左一句風大注意身體,右一句潮濕注意風寒。

她不懂這些話都代表了什麼含義,但父母對他的關心更多,對他更為倚重和關注。

所以,顧寧很尊重李學武在專業領域的意見和建議。

至少是在她看來,思想、政治、形勢等等,李學武在自己和他的家裡絕對有話語權。

既然李學武能夠照顧自己家,自己的家人,那她又怎麼能讓他一個坐在這同姬毓秀談話呢。

夫妻同心,相濡以沫,休戚相關。

姬毓秀是李學才的對象,也就是她未來的妯娌,這就叫休戚相關。

飯後要談正經事,她即便不發表意見,就坐在這裡,也能讓姬毓秀感受到她的重視。

當然,也能讓李學武感受到她對他家人的重視。

這些道理她懂得,還是同李學武日積月累的相處,母親不厭其煩的耳提麵命。

總算是在有了孩子以後,與李學武家人相處,更好的生活和工作環境以後,才有了耐心和決心,走出自己的世界,去看這些問題,想這些問題。

隻要有李學武在身邊,她可以有絕對的信心去思考,去感悟,去成長。

所以,她在工作中時常會聽到彆人在背後議論,或者當麵談話中的彆有深意,意有所指。

有人會說是擁有深厚背景的她成就了李學武。

其實她更想說,李學武也成就了她。

夫妻本不就是互相成就,互相依存嘛。

所以才有那句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

——

“我們收到了一些消息和情報,”姬毓秀有些擔憂地介紹道:“有人想要對我們不利。”

“誰?對分局?”

李學武眉毛一挑,隨即了然地抬起頭,說道:“是八月七號公開講話的那位引起的吧?”

“做好應急預案,加強防備是對的。”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想了想,這才說道:“不過也不用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對方的目標不是你們,而是這個係統,是這個係統內更深層次的人。”

“二哥——”

姬毓秀被他的話嚇的有些愣神,同時目光中的茫然也顯露了她的內心。

“我還是沒聽懂您的意思,您是說這件事會波及到……?”

“你隻需要記住一句話。”

李學武放下手裡的茶杯,點了點她,提醒道:“無欲則剛。”

“隻要你無所欲、無所求,也就無所謂,懂了嗎?”

他並沒有直接回答姬毓秀的問題,更沒有肯定她的猜測。

因為無論她怎麼猜,認知的局限性也會限製她的思維,根本堪不透迷霧和虛妄。

隻有站在曆史以外的角度,縱覽全局看這些問題,才能看清問題的本質。

但這種本質對身處目前環境的李學武來說,之於任何人,都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你站在時間的角度愚弄曆史,曆史也會被時間調整愚弄你。

所以,李學武始終保持著旁觀者清的態度,小心駛得萬年船。

對於姬毓秀所提出的問題和猜測,他想了想,把他在廠裡的布置說了一下。

“我們廠屬於工業體係,重點工作和主要矛盾與分局這種強力部門不儘相同。”

“所以,我們不能像分局那樣做應急動員,更不能大張旗鼓地做應急預案。”

“但相關的預案和準備我們早就有了討論和布置,以應對多種形式下的特殊情況。”

“包括廠護衛隊、保衛科、民兵連等等有效的強力基乾維護廠區和職工的穩定。”

“築起堤壩的同時,也要充分考慮到宣傳和思想教育在工作中的重要性,要充分協調……”

他講這些話好像是南轅北轍,風馬牛不相及。

但隻看姬毓秀微微皺眉沉思的表情就能知道,她應該是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曆史的進程是由無數人共同推進和書寫的,”李學武輕聲說道:“非人力所能乾預和影響,否則就是螳臂當車,自不量力了。”

顧寧聽他說的如此直白,不由得看了他一眼,把手搭在了他的腿上,提醒他注意一下尺度。

姬毓秀畢竟還年輕,對事業熱忱和對單位的忠誠,以及對自己本身也有嚴格的要求。

其實站在客觀和公平的角度來看,是很優秀和先進的表現。

但她是李學才的對象,是李學武損友姬衛東托付給他的妹子。

在這個時候,他必須站出來,表達較為個體的態度和思維。

你可以說他自私,也可以說他功利。

姬毓秀既然稱呼他為二哥,這些話自然是說給弟妹聽的。

而不是勸告分局的乾部。

再說了,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如果以分局的乾部的身份,姬毓秀也坐不到這。

——

“天太黑了,你要是不願意住下,那就讓建昆送你。”

不到八點鐘,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或許還有一絲迷茫,但目光裡已經豁然開朗的姬毓秀堅持回去。

劉茵把孩子交給秦京茹照顧,也從樓上下了來。

這裡是兒子的家,留客也好,送客也罷,都隻能由兒子、兒媳婦開口說話。

她隻在話語間叮囑準兒媳兒注意安全,多去韓家看看。

現在姬毓秀她哥,姬衛東的媳婦兒韓雅婷還在娘家住呢。

姬衛東這小子每幾個月都會偷偷地溜回來,看看媳婦和孩子。

但他的工作比較重要,無論公私,都不得清閒。

他們家是有房子,但把韓雅婷一個人放在家,就算是雇傭保姆也是不放心的。

所以,綜合考慮,韓雅婷住在了娘家,姬毓秀這個當姑姑的,經常去看大侄子。

劉茵是把她當自己閨女看待了,工作上給予不了多少支持,隻能在生活上多關心和指導。

港城到京城的聯係方式太過於複雜,所以姬毓秀的父母,也就是親家那邊也隻見過一次。

但劉茵和李順一家人對姬毓秀的好,尤其是劉茵這個當婆婆的,對姬毓秀的關愛,就連遠在港城的姬家夫婦都很感激和欣慰。

雖然沒有電話聯係,也沒有較為敏感的信件聯係。

但姬毓秀每個月都能往家帶一些市麵上根本見不到的時髦玩意。

這些都是姬家夫婦從港城購買,特彆叮囑姬衛東通過特殊渠道帶給李家的。

雖然說是李家娶媳婦,照顧姬毓秀是應該的,但姬毓秀也是他們的閨女。

能找到這麼貼心和照顧閨女的婆家,遠在港城的他們也是欣慰和高興的。

以他們家的勢力,真要給閨女找更好的人家那是很容易的。

但對於閨女的安排,兩人是有共同意見的。

李家雖然並非豪富,但絕對潛力無限,更有人情味和家的味道。

這門親事是姬衛東這位長兄做的主,更看重的是李學武的發展。

李家有四個孩子,都有各自的發展方向。

老大家自然是紮根學校,立足技術。

老大兩口子都是有學問,有教育資格的人,工作單位都一樣。

老二家李學武不用說,顧寧的出身與姬毓秀類似。

老三李學才雖然還沒畢業,但專業的單一性和家傳也基本確定了他未來的發展方向。

老四是閨女,受李學武照顧,在紅星廠工作,未來也是不可限量。

對於姬衛東選擇的這門親事,誰都挑不出錯來,更挑不出意見來。

可越是這樣,劉茵便越不能讓人家說三道四,哪怕是恭維也不行。

所以,對姬毓秀的安全和生活多有叮囑。

李學武和顧寧做哥哥嫂子的,更多的是同齡人的理解和關心。

顧寧站在她身邊,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很能讓她感受到關心和愛護。

李學武這位二哥則更有大家長的風範,見她堅持要回家,便安排了車送。

“黑燈瞎火的,你畢竟是個女同誌,就算有槍也不頂用。”

他擺了擺手,示意了韓建昆說道:“幫她把車子掛在車頂,再去庫房裡搬幾箱我帶回來的那些特產。”

“太麻煩了,二哥——”

姬毓秀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這又吃又拿的,回家奶還不得說我啊。”

“你不拿,奶才要說你呢。”

李學武笑著逗她道:“二哥給的,你不要不是外道了嘛。”

“你自己看著留一些,給韓雅婷送過去。”

他點點頭說道:“雖然廠供銷部什麼都有,但畢竟是鮮特產,嘗嘗味道。”

“謝謝二哥二嫂——”

姬毓秀知道這是二哥的照顧,便也就領了這份情誼。

二哥要真想往家裡帶東西,安排司機用車送一趟就是了,又何必讓她帶回去。

無非是聽婆婆說了,讓她多往自己嫂子那邊去關心和看望。

自己嫂子都是行了,兩人相處的好。

親外甥也小,不會在意多多少少的。

但畢竟嫂子家裡還有老人呢,她去串門總不能每次都空手去。

雖然她也掙工資,可這些禮物也算是一筆開銷。

無論她掙多掙少,這是二哥出於兄長對未來弟妹的關照。

畢竟還沒有結婚呢,李學才也沒有個收入,兩個人相處,有時候還要花她的錢。

上次回來,李學才還跟她提起,二哥問他兜裡有沒有零花錢。

二哥不僅給了他零花錢,還提醒他處對象不能小氣了。

誰家都過日子,掙的再多,那也是二哥的。

這份對弟弟、弟妹的關心,屬實有個當哥哥的樣兒,也讓姬毓秀和李學才打心眼裡尊重二哥。

也不是說對學文大哥有意見,同樣尊重,但對二哥有一種對家長的敬畏。

所以,她有了為難和不懂的,第一個想到的便是來這邊詢問。

“我回去了,媽我再來看您。”

姬毓秀叫的很是親切,上車的時候又跟二哥和二嫂道彆。

直等指揮車開出了街道口,三口人才往回走。

“毓秀在單位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聽了一耳朵客廳裡的談話,劉茵這會兒有些擔心地問道:“她不是在辦公室工作嗎?”

“是,是在辦公室工作。”

李學武沒法給母親解釋,隻能順著她的話安慰道:“所以您甭擔心了,沒危險。”

很怕母親多想,他又補充道:“毓秀來就是想問問她們單位有沒有啥問題。”

“哦,是這樣啊——”

劉茵隻稀裡糊塗地應了一聲,臉上的擔心散去了許多。

顧寧倒是明白一些,拉著他的手看向了他的眼睛。

李學武倒是沒想著忽悠她,隻自信地一笑,在月色下攬住了她的肩膀,沿著甬路往門廳走去。

——

風向變化,路途迷茫,吹暈的可不僅僅是姬毓秀一個。

八月二十日,也就是周三這天,東風俱樂部的左傑找到了李學武。

正巧李學武在城裡,是來跟東城供銷分公司洽談業務。

同時也是來看五個文藝宣傳劇院的工程改造情況,以及城裡的幾個摩托車銷售網點情況。

左傑是把電話打到了保衛處,保衛處那邊通過電台聯係到了李學武的指揮車。

李學武約了他一起吃午飯,就在前進麵館。

你彆找了,四九城裡叫前進的麵館至少有十幾家,叫東風、團結的飯館子就更多了。

你要約人吃飯,得說好了地址,不然對方得騎著車子滿城裡找你。

這小子這麼急著找他,可不是心血來潮,是因為青年彙俱樂部的會員出事了。

當然了,事都已經出了,風自然也就傳了回來。

“武哥,情況不太對啊——”

左傑一進來便神神秘秘地說道:“我怎麼感覺要出事呢?”

“你感覺挺靈啊,”李學武打量了他一眼,示意了對麵的麵碗說道:“算命去吧,準掙錢。”

“您彆寒磣我了,還算命呢,我都快歇菜了。”

左傑從筷籠子裡抽出筷子跺了跺,見左右裡沒人,這才小聲說道:“李援朝傳上來的消息,有人放話要去鬨外事館。”

“包括你知道趙衛東、謝前進等人,”他介紹道:“還有李援朝帶過來的張海陽等人。”

“經常在俱樂部門口晃悠的那幾個小子都有收到消息要參與……”

這會兒說到要緊的,連麵條都顧不上吃了。

就跟地下工作者接頭似的,他呿呿地說了一大堆,甚至叫出了組織者的名字。

李學武聽了好一會兒也沒什麼反應,倒是讓左傑越說越含糊了。

“武哥,這事兒您知道?”

“不知道,我上哪知道去?”

李學武掃了他一眼,手指再次指了指他的麵碗提醒道:“再不吃就坨了。”

“嗨,我也是慌了陣腳麻了爪!”

左傑挑了一筷子炸醬麵吃了,含糊著說道:“彆的我都不在乎,我就怕火燒連營——”

“再特麼把咱們捎上!”

他挑了挑眉毛,道:“這事要鬨大了,牽扯其中的所有人都會被調查。”

“您當李援朝捅出來這件事就是出於好心?他是慫了!”

“嗯——”

李學武點點頭,示意他吃飯。

“這小子精明著呢,他不敢參與,很怕彆人說他沒擔當。”

左傑邊吃邊說道:“所以把消息給了我,意思準是讓我以俱樂部的名義壓一壓這件事。”

“到時候他就說,俱樂部不讓他參與這件事,或者俱樂部這邊有其他行動等等。”

“但是——”

他跟倉鼠似的,嘴裡塞著麵條,表情認真地說道:“無論怎樣,青年彙裡的會員都或多或少地牽扯在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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