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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章 少奮鬥二十年(2 / 2)

羅雲嗔怪著瞪了他一眼,一把推開了他,心裡甜滋滋的。

“你跟我說實話,那個袁軍不會也喜歡周小白吧?”

她突然就反應了過來,瞪大了眼睛問道:“難道是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

李學武翻找了桌上摞著的文件,抽出來一本邊看邊對著李雪說道:“乾活去,彆在這煩我。”

“我都是為了你好,哼!”

李雪嬌哼一聲,不滿地說道:“萬一你被調查組抓走了怎麼辦?”

“去去去——”

李學武都快要煩死了,擺了擺手攆了她道:“你想我點好行不行?”

“我想你好才來提醒你的!”

李雪嘟著嘴,嘀嘀咕咕地說道:“……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嘶——”

李學武被煩的緊了,抬起頭一皺眉頭,沒好氣地問道:“你沒事閒的了是吧?用不用我給你找點事乾?”

“哼——哼哼哼——!”

李雪再次哼了一聲,還故意跺了跺腳,使勁兒哼的這一聲。

隨後便轉身往外走,邊走邊說道:“等你被調查組帶走就好了!”

“呦!李雪來了。”

正在這會兒工夫,綜合辦主任孫健拎著文件走了進來。

他瞧見李雪出來,笑著打了聲招呼:“咋不再待會兒了?”

“誰稀罕在他這待著——”

李雪也是生氣了,這個二哥太不讓她省心了,問題是還不聽勸。

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了。

“這……怎麼了這是?”

孫健也是愣了一下,瞧著蹶噠蹶噠離開的李雪,好笑又疑惑地看向了辦公室裡的李學武。

誰不知道景副主任的秘書是李副主任的親妹妹啊。

有了這層關係在,保衛組上下哪個不得拿李雪當親妹妹看待啊。

這小姑娘也是好相處,沒有一點架子和驕蠻不說,待人特彆禮貌客氣,誰接觸下來都要誇一句好。

彆看才十七歲,但從進廠那天開始,這小姑娘便處處學著她二哥。

故作老成倒也不至於,隻是說話做事總有一股子大人和機關的模樣。

也不知道是李學武的家教如此,還是他本人教導過妹妹。

亦或者是剛剛參加工作便被景副主任提攜,繼而從領導身邊學習的。

平日裡見著,孫健總要逗一逗,並不會叫李秘書,也不會叫小李,而是直接稱呼較為親近的李雪。

今天還是唯一一次,李雪當著他的麵表現的像個孩子似的。

倒也不是嫌棄和在意,隻是看著頗為有趣,十分的難得。

李學武這會兒卻是頭也沒抬地說道:“甭搭理她,有點成績就要翹尾巴。”

“您說這話我可不信——”

孫健笑著走進辦公室,嘴裡打趣道:“李雪可不是那樣的人。”

領導說自己家裡人,自然不會有誇獎的話,習慣性謙虛罷了。

你總不會把這樣的話當真吧?

就算不是領導說的,犬子、不才這樣的謙虛話,老祖宗可都延續使用了幾千年了,誰會當真啊。

他在機關裡混了這麼多年了,什麼話聽不出來啊。

這會兒到了李學武的辦公桌側麵,將手裡的文件遞了上去。

找領導辦事,日常工作關係較為親近的,一般都會站在這個位置。

而這個位置也是領導默認或者能夠接受的,因為這裡能看到隱私。

彆亂想啊,李學武辦公桌下麵可沒有暗藏玄“雞”。

有過相關經驗的人都知道,站在這裡可以湊近領導小聲說話。

一般人進來,領導會讓他站在這個位置嗎?尤其是對方是女同誌。

真要一屁股坐懷裡,再進來幾個端著照相機的記者一頓喀嚓,那不是褲襠裡掉黃泥,說不清楚了嘛。

進了辦公室,該站在哪個位置,自己心裡得有數,彆討人厭。

孫健很能拿捏這種尺度,他主動來找李學武彙報工作的時候就站在側麵,李學武找他來談話的時候就站在對麵,態度要端正,這是關鍵。

“機關辦公管理工作條例的檢查和調研還是要再推進一下。”

李學武撓了撓額頭,看著手裡的文件交代道:“紀監這邊牽頭,同人事、組織、宣傳那邊溝通一下。”

他抬起頭看了孫健一眼,叮囑道:“特殊時期,特殊對待,這個工作你盯一下,拿幾個典型來處理。”

“會不會引起反彈啊?”

孫健輕聲建議道:“要不要以委辦的名義來辦呢?”

他態度有些遲疑地提醒道:“工業部的調查組在廠裡,有些事……”

“領導想要個態度嘛——”

李學武瞥了他一眼,繼續看著手裡的文件,好似隨意地說道:“機關管理方案已經推行並實施一年了。”

“紅星廠這一年務實的工作不老少,務虛的可不多。”

他翻了文件頁麵,嘀咕道:“沒拿的出手的可不行。”

“明白了,下來我就去辦。”

孫健是真的聽明白了,李學武說的態度不是表麵那麼回事。

當然了,紀監牽頭整理整頓辦公秩序,調查研究辦公製度執行情況是在職責範圍之內,無可厚非。

領導想看看這一年忙到頭到底有沒有效果是真的,李學武想讓領導看到先進工作製度的優越性也是真的。

隻是要苦了執行檢查和抓出來的那些“典型”了。

這是沒啥好說的,正麵激勵、側麵鞭策,辦公製度的優秀有目共睹。

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各部門、各單位的負責人和辦事人員都能從中感受到便捷性和規範性。

隻是人性裡天生帶著懶惰二字,有些製度和政策時間長了總要拎出來抖落抖落,不然就要落灰了。

李學武這樣的人,共事起來並不容易,他說話你得多個心思聽。

有的時候,稍稍這麼一個不注意,話裡的意思沒聽明白,這事要是能辦好了才怪呢。

孫健倒是漸漸地已經摸清楚了他的脾氣,有些話聽不懂就多問幾句。

李學武在工作上極為有耐心,對下屬更擁有一顆包容心。

“津門那邊……”他頓了頓,開口詢問道:“貿易管理中心莊主任打來電話。”

孫健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李學武的臉色,輕聲彙報道:“是請示您什麼時候有時間過去一趟。”

見領導沒有特彆的表情變化,這才又補充道:“關於電子工業零部件供應鏈大會的情況,有些拿不準。”

“不是安排師副主任負責這件事了嗎?他沒有去津門嗎?”

李學武眉毛一動,目光還在文件上,嘴裡卻是說道:“同津門說,這件事先請示師副主任,我沒時間。”

“師副主任前幾天陪著程副主任去了趟津門,具體情況如何……”

孫健遲疑了一下,輕聲彙報道:“莊主任電話裡的意思有些含糊,恐怕是有些拿不準也說不定。”

他建議道:“要不我請莊主任把電話打到您這裡來詳細彙報?”

“跟津門水產聯係了沒有?”

李學武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建議,而是問了一個不相乾的問題。

孫健很巧妙地把握住了其話裡的關鍵,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據委辦那邊給出的行程報告看,程副主任和師副主任都沒有私人拜訪和接觸。”

“猜測可能跟那邊沒有聯係,或者業務關係沒有對接上……”

雖然沒有去過津門,也沒有管理過貿易管理中心的業務,但貿易管理中心的保衛科是保衛組管理的。

孫健是保衛組的大管家,此前有過廠辦和領導秘書的工作經驗,對相關工作的敏感度是很高的。

他不知道李學武同津門水產有什麼關係,但他知道津門水產與紅星廠之間有不少業務上的合作往來。

且多半是李主任和李學武一起談下來的,這在廠機關裡不算是秘密。

李學武既然問到了津門水產,就說明對程開元和師弱翁此去津門一行做出了最根本的分析和判斷。

至少通過這條信息能確定李主任有沒有“特彆”的交代。

當然了,這都是孫健個人的猜測,根據多年的工作經驗來判斷的。

要說李學武和程開元之間的關係尚且能用玄妙二字來形容的話,那麼說李學武同師弱翁之間的關係,隻能用井水不犯河水來判定了。

這幾乎是機關裡人儘皆知的情況了,沒什麼好含糊的。

莊蒼舒請示李學武,就說明津門貿易管理中心是在李學武的影響下。

程開元此行就是去參加津門水產和貿易管理中心聯合組織的漁船交付活動的,竟然沒有私下裡的交流。

說明了什麼?

而且是在李主任的心腹——師弱翁陪的同下,這種情況很詭異。

那是不是就能試著猜測,李主任對程副主任彆有心思呢?

或者說,包括了,師弱翁在內。

這都是有可能的,機關這盤棋上,人人都是棋子。

特彆的,程副主任一行從津門回來後的第三天,也就是本月十七號周一那天,部裡的工作組突然就來了。

可能是習慣使然,也可能是想看看大熱鬨,工作組被機關私下裡稱呼為了調查組,很怕事情不夠大似的。

周一上午,工作組組長楊駿召開了管委會班子成員座談會。

周二的下午,各分廠、部門的負責人便紛紛趕回了京城,準備接受組織談話。

今天是周三了,相關的談話工作還在繼續,已經完成談話的分廠和部門負責人也都匆匆離去,沒有留下隻言片語,好像有什麼秘密似的。

按照工作組公布調研程序,先是組織談話,從廠領導開始,再到廠中層管理和基層乾部職工代表。

不過據小道消息,工作組並非明麵上的這一撥,還有暗訪的一撥。

搞的場麵很嚴肅,也很緊張,廠管委會領導們表麵上看不出來有什麼,實際心裡多擔憂誰又能知道去。

“聖塔雅集團的貨輪開工儀式是不是安排在了這一周?”

李學武挪開手裡的文件,看了一下桌子玻璃板下麵壓著的月工作計劃報表,手指捋著,嘴裡問著。

孫健倒是記得很清楚,眼睛微微一眯,確定道:“定在了這周五。”

“那就這麼著,”李學武也看見了相關的內容,手指敲了敲玻璃板說道:“我從津門坐船去營城。”

“周五的話,工作組那邊……”孫健提醒道:“會不會安排您的組織談話啊?”

“不管他們,工作要緊,”李學武淡然地說道:“如果安排談話,告訴他們下周二再說,這邊沒時間。”

強硬嗎?

一般吧,孫健早就習慣了李學武的做事風格。

紅星廠領導哪個不怕查他不知道,但他知道李學武一定不怕查。

這位是真的身正不怕影子斜,當初部裡下來的那個工作組他都敢捶。

現在僅僅是針對管委會班子成員工作和履職情況的調研,他擔心個屁啊,等他進了班子以後再擔心吧。

一個副處長,整天忙的腳打後腦勺,還特麼有心情關心領導呢?

就像後世一個月掙倆嗶子兒,連自己都養不活呢,誰還有精力關心哪個明星過的好不好,幸不幸福。

還再見愛人,矯情的腳後跟都特麼癢癢了,不如叫一起去嘎好了。

“耶?你在這站著乾啥呢?”

彭曉力難得有時間,溜溜噠噠地從辦公樓裡出來,正看見李雪。

領導出差,他不用跟著去,真的好像擁有了自己的人生一般。

如果再具體一點,望著站在雪地裡的李雪,領導彆回來了才好呢。

愛情啊,總有惡人來折磨。

李雪回頭瞅了他一眼,嘴角一撇道:“你閒逛啥呢?怎麼沒跟著李副主任出差呢?有點上進心好不好?”

“我……”

彭曉力剛送了領導離開,這會兒剛閒下來,好不容易有個好心情。

嘟——萬萬沒想到,沒了!

“領導用不著我,就不用我跟著去唄,”他努力平複心態解釋道:“再說了,這跟上進心有啥關係?”

“等著吧你,”李雪卻是把心裡的氣撒在了彭曉力的身上,這會兒哼聲道:“今天不用你,明天不用你,後天、以後就都用不著你了!”

這話說完,也不管彭曉力聽得懂聽不懂,轉身就往回走。

彭曉力站在那,好一陣發楞。

我招誰惹誰了,啥玩意兒啊就不用我了啊?

難道是李雪聽見她二哥說什麼了?還是她主動關心起我了?

李雪這邊使勁踩著雪,嘴裡嘀嘀咕咕地說道:“還說我多嘴,還跟我嘴硬,還不是心虛地躲了出去——”

剛剛從樓上看見了二哥上車,一打聽卻是要出差去津門。

好麼,她憋了兩天的氣了,前天去二哥辦公室提醒他來著,他還跟自己裝模作樣的,一副清白的不耐煩。

今天好了,工作組開始談話了,他溜溜地跑掉了,這還能輕饒了?

李雪從樓上儘可能地壓著步子追了出來,可到了樓下,二哥的車還是開走了,她這口氣還是沒撒出來。

也算是彭曉力倒黴,正好撞槍口上,怨氣都撒在了他的身上。

可李雪就是再生氣,也不會衝著人胡亂發脾氣,更不會吵吵嚷嚷。

隻因為跟彭曉力比較熟悉,看見他“吊兒郎當”的模樣便更生氣了。

“跟我二哥學不出好來!”

平日裡她就總覺得這廠裡老有人背著她嘀嘀咕咕的。

後來細打聽才知道,原來說的是廠裡領導的風流事。

這個跟誰誰誰,那個?了誰誰誰,誰讓老公堵被窩裡了,誰又上了領導的小汽車了,可熱鬨了。

她偷偷聽到了,其他人的不管,隻關於她二哥的就有不老少。

文藝宣傳隊的前女友、招待所的女鄰居、保衛科的女下屬……

謔!以前可沒注意,這一細打聽,原來二哥有這麼多花花新聞呢。

平日裡倒沒什麼,可這是什麼時候,部裡來人一調查,這成啥玩意了,不得給自己二哥帶走了啊。

關鍵是這些花邊新聞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前幾天好多人都看見保衛科的科長周瑤上了二哥的汽車,兩人下了班不回各家,這是乾啥去了?

她有點坐不住了,二哥跟她領導之間就有點嫌疑,現在又跟下屬不清不楚的,這還不得提醒他一下?

誰知道,好心當作驢肝肺,二哥對她的提醒置若罔聞,不屑一顧。

現在乾什麼去了?還不是心虛了,害怕了,要是沒有我李雪,你呀你呀,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嘛——

“領導,這個時候離京,”周苗苗看著他問道:“是不是有點太刻意了?”

“胡思亂想什麼呢?”

李學武抬起頭瞥了她一眼,說道:“把心思用在工作上好不好?”

火車行進中,軟座這邊的人不多,兩人說話倒也沒那麼多顧忌。

他低頭看著手裡的材料,嘴裡叮囑道:“到了津門,你不用跟著我去營城了,就留在貿易管理中心吧。”

“乾什麼?怕我影響您啊?”

周苗苗打量著他的表情,問道:“是不是有什麼特彆的安排啊?”

“想知道啊?”

李學武合上手裡的材料,看著她說道:“等你當了我領導再說吧。”

“怯——”

周苗苗一撇嘴角,瞟了一眼不遠處座位上的幾個同事,趴在小桌板上悄聲問道:“您就這麼的有信心?”

李學武沒有回應她,而是微微眯著眼睛看著她,好像沒聽懂她的問題,又好像聽懂了不願意回答似的。

“好好好——”周苗苗一擺手,服氣地說道:“我不說,我不問!”

“你想問什麼?有什麼好問的,我是什麼陰謀家咋地?”

李學武瞅了她一眼,嘴裡淡淡地說道:“我出來是因為有工作,跟彆的什麼扯不上關係,就這樣。”

“還有,你彆老把機關裡的那些傳聞和說法奉為圭臬,這你也信?”

他語氣裡不無坦誠地講道:“平時聽個樂子也就當玩笑和放鬆了。”

“有的時候千萬彆當回事。”

“嗯,也不能不當回事,對吧?”

周苗苗倒是頭腦清醒,看著他說道:“關於李副主任為人坦蕩、精明強乾、能力超群的傳聞得當真。”

李學武抬起手示意她說道:“摸摸你自己腦門,看看是不是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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