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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 動手了!(1 / 2)

“怎麼了嘛——”

鄭樹森有些無奈地摘下眼鏡,打量著一進屋便嘟著嘴生氣的閨女。

“是不是又跟國良鬨彆扭了?”

“準是,每次回來都因為這!”

王淑華也是剛剛下班回來,在院裡看見玩雪的外孫子好一頓稀罕。

這會兒帶著孩子進屋暖和暖和,瞧見閨女依舊是以往的模樣,心裡便有些不耐煩,更是無可奈何。

小時候閨女不是這樣的,隻是夫妻兩個都覺得當年條件不好,虧欠了她,這才多了幾分驕縱和慣養。

平日裡多有幾分小性子,為人當然是沒有問題的,就是對家裡。

老兩口再嬌慣孩子,也不會養出孽來,工作上認真負責,積極進取。

但對於家庭,鄭曉燕仗著自己的身份,總是同愛人斤斤計較。

好在是她對象知道她是個什麼脾氣,從來都是讓著她。

當然,老丈人現在的位置,也沒有個不忍讓的。

借不上光,總也不能再受份罪。

打架是不可能打架的,就是不說話,不搭理,任由她生氣回娘家。

大不了周日再追著來接回去就是了,丈人丈母娘早就了解她了。

這不嘛,從打進屋開始,鄭曉燕的臉上就不順,一句話都還沒說呢,當父母的已經習慣性地判定了。

“沒有——”

鄭曉燕回了娘家,更是驕縱的模樣,還跟當姑娘那會的耍小性子。

她抱著胳膊嘟囔道:“是被那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給氣的——”

“什麼跟什麼呀?”

鄭樹森雖然喜愛這個閨女,但絕對不允許她在家裡罵街的。

這會兒放下書本,提醒閨女道:“夫妻兩個要和睦相處,要說你多少遍才能理解?你是小孩子嗎?”

“當著孩子的麵,你說什麼忘恩負義,這是教孩子什麼呢?”

“我媽沒說我爸——”

小孩子倒是知道,這會兒由著姥姥給脫了外麵的棉襖,叭叭地解釋道:“我媽是被工作上給氣的。”

“工作怎麼了?”

王淑華皺眉打量著閨女,問道:“誰欺負你了咋地?”

“是有人欺負我了——”

鄭曉燕橫著下巴,疊著腿坐在沙發上,瞅著書架的方向埋怨道:“當初我哥就說過,不讓你們搭理他。”

“結果呢?現在好了!”

她越說聲越大,到最後埋怨甚至成了指責:“落魄的時候知道來拜乾爹乾媽,發達了連人影都見不著。”

“你們照顧了他那麼多,他有過回報的意思嗎?就年節裡叫人送點東西來,這叫什麼知恩圖報啊!”

“等會——”

鄭樹森臉色一變,看著閨女語氣低沉地問道:“你說的是學武嗎?”

“不是他還有誰?”

鄭曉燕扭過頭,看著父親指責道:“他純純就是一白眼狼,咱們家養不熟的狗,他就是……”

“你把嘴給我閉上!”

鄭樹森氣的一拍沙發扶手,連手邊的書掉地上了都不顧。

他站起身,手指著閨女喝問罵道:“你就是這麼跟你爹媽說話呢?”

“當著你自己的孩子,就是這麼教他跟爹媽耍脾氣呢?”

這會兒小孩子也知道事情不對了,從來都是好脾氣的姥爺生氣了。

姥爺生氣,可比媽媽生氣嚴重多了。

因為媽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基本上天天都在生氣。

但姥爺生氣,他從記事起,這還是第一次。

小孩躲在姥姥的懷裡不敢言聲,偷偷瞧著母親和姥爺。

這會兒他瞧見母親還有些不服氣的,正在跟姥爺爭吵。

“我這是耍脾氣嘛!”

鄭曉燕坐在那,一肚子的委屈說不出來,隻能跟爹媽說。

但爹媽也不理解她的委屈。

“您為什麼就不問問,他都做了些什麼,”她帶著哭聲地質問道:“您為什麼就不想想,您和媽幫了他那麼多,他為咱家做過什麼!”

“大哥難得求他幫忙一次,電話裡這頓嘲諷,真不把我們當人了!”

她是越說越氣,近乎用喊出來的嗓音說道:“借著你們也就算了,你們願意,我呢?他借著我的光呢?”

“當初從電子廠找我的關係買零件,結果回來組裝收音機搶我們廠的經銷市場,被抓了現行他怎麼做的?”

“他不是仁義嘛!假仁義,用手段讓京城的經銷渠道把我們廠的貨都給拒了,我成啥人了!”

鄭曉燕哭喊著說道:“你們當他是乾兒子,年節裡收他一份孝敬!”

“我呢!要乾兒子不要親兒女了是不是——”

她激動的站了起來,揮舞著手臂訴說著委屈,道:“現在我們廠都當我是臭狗屎,吃裡扒外不是人!”

“他呢!在津門耀武揚威的,好大的排場,見著我連句話都不說!”

“我是為誰感到不值!我是為伍自己感到不值,我憑什麼不能說!”

“好好好,你說,你鬨。”

鄭樹森氣的臉色發白,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眼睛看著閨女,全是失望的神色。

王淑華這會兒已經慌了,趕緊推開外孫,拿起水杯遞給了愛人。

一邊幫他按摩心臟的位置,一邊對發了瘋似的閨女罵道:“去去去,滾,滾遠點,你想氣死你爸啊——”

“你們就知道護著外人!”

鄭曉燕這會兒氣極了,瘋了似的也不顧老父親的狀態,拉著兒子的手就往外走。

她嘴裡吵嚷道:“我滾!我滾!我再也不回來了,讓你們乾兒子來照顧你們吧,看看他來不來!”

“這咋整的這是?”

李學武從病房門玻璃上瞅了一眼,敲開門走了進來。

看著乾爹躺在病床上打著點滴,他是滿臉的錯愕和驚訝。

“大前兒個國棟還跟我說,給家裡送煤的時候還好好的呢。”

“不是說不讓你們來了嘛!”

王淑華眼裡帶著無奈和欣慰,站起身埋怨道:“都說了沒啥事。”

“乾媽——”

顧寧拎著保溫桶跟了進來,先是同王淑華打了招呼,這才又看向病床上正要坐起的鄭樹森叫了乾爸。

“沒啥事,自己找地方坐。”

鄭樹森答應了顧寧的招呼,由著愛人在後背墊了枕頭,坐直了身子。

他擺了擺手,示意兩人坐下。

李學武將手裡的水果放在了床頭鐵皮櫃上,示意顧寧坐椅子,自己則是撿了條木頭板凳坐在了床前。

“我也是剛出差回來,去了趟營城,”他解釋道:“一到家,我媽就給我打電話,說是您住院了。”

“你媽說要來,我沒讓她來,家裡好幾個孩子呢!”

王淑華挨著顧寧坐了,拉著她的手說道:“我都叮囑她了,你家裡也是,孩子那麼小,累一天了。”

“沒關係的,”顧寧微笑著回道:“都大了,好照顧一些了。”

“瞧我,都忘了給你們泡茶了,”王淑華打量著顧寧,怎麼瞧怎麼順眼和滿意,這會兒又要起身,卻是被顧寧給拉住了。

李學武這邊也是擺手道:“彆忙活了,我們又不渴。”

他示意了鄭樹森問道:“我爸這是咋回事啊?工作上的情況?”

驟然聽說鄭樹森住院,李學武最先想到的便是工作上出情況了。

鄭樹森現在所處的位置很尖銳,也很困難,不做事不行,做事不對也不行,可做事哪有明晰的對與錯啊。

真要是身體出了問題還好一些,要是工作上出了問題,那就是大事了。

“沒啥事,休養幾天。”

鄭樹森對家裡的事是難以啟齒的,更不好當著李學武的麵說。

隻是他替閨女遮掩著,王淑華心裡卻是有些傷心和生氣的。

這會兒瞅了愛人一眼,嗔道:“跟學武有啥好隱瞞的。”

“是我們家曉燕回來了。”

王淑華握著顧寧的手,語氣很是傷心地說道:“一進屋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說她乾啥——”

鄭樹森不耐煩,卻也是神情低落地說道:“彆絮叨這些了。”

“我偏要說說——”

王淑華強了一句嘴,看向李學武講述道:“就埋怨我和他爸照顧你了,說你這個不好,那個不對的。”

……

李學武剛開始聽的是一愣,隨即便了然的。

關於鄭曉燕和鄭希才對自己的看法,他早就知道,也是躲遠遠的。

那兄妹倆的人品他不想評價,但乾爹乾媽對自己那是沒的說的。

所以甭說逢年過節的,就是平日裡也囑托沈國棟照顧著。

之所以少了親自的登門看望,主要原因便是照顧老兩口的情緒。

畢竟一個是乾兒子,一對是親兒女。

他對乾爹乾媽再好,也是親兒女的對比,到頭來要惹人家生氣。

所以該孝心的要孝敬,但也在刻意地保持著距離。

再一個,他現在的位置,以及鄭樹森現在的位置,兩人交往頻繁容易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就算有著乾親的關係,也會被刻意地忽視掉,進而牽扯到利益上。

到時候給鄭樹森惹來麻煩不算,還會給自己招惹一些風險。

所以,李學武很少去乾爹乾媽家了,不過聯係和孝敬是不少的。

他並沒有急於解釋,也沒有為自己辯解,就坐在那聽著乾媽敘述。

其實他也聽得出來,很多話乾媽是收斂著說的,並沒有說明白。

真要說明白了,這場麵就更尷尬了。

之所以沒解釋,因為他做的事,老兩口一定是心裡明白的。

現在乾媽要的不是解釋,是有個人傾聽她訴說心裡的苦悶。

就以他們家的情況,這些話還能對誰說啊,老兩口繼續生悶氣唄。

但對著乾兒子李學武,這些話講出來,心裡的憋悶要鬆快一些的。

李學武很理解,所以乾媽說著,他還給兩人倒了杯熱水。

王淑華心裡憋悶許久的委屈驟然釋放,更是不顧愛人的阻攔,說著說著便哭了。

到最後說的不僅僅是鄭曉燕的問題了,還有鄭希才的。

一兒一女都不懂事,有事了回家裡,沒事了人影都見不著。

那晚閨女說李學武那麼多的話,就沒想想她自己一年回來幾趟。

李學武還知道時常送些吃嚼來家裡,她回家又吃又拿的帶回來什麼。

親閨女都如此,更彆提親兒子了,鄭希才顧著小家,忘了爹娘。

尤其是鄭樹森為了照顧兒子,保護兒子,避免因為他的高處不勝寒,給兒子帶來禍端,一直壓著他。

結果呢?

鄭希才隻知道父親橫擋著不讓他進步,多少年了還是個副科級。

他真希望自己的父親沒有這麼高的職務,也省的他懷才不遇。

如果沒有父親的阻攔,他比李學武不早都身擔重任了嘛。

所以,怨氣使然,父母家輕易是不會回來的。

尤其是上一次,因為內侄當兵想要留在京城求到李學武的身上。

結果呢,李學武打了個哈哈,沒同意。

他來家裡找爹媽訴說,卻挨了父母一頓訓斥。

這家裡鄭希才更是不想回來了。

那一次他沒鬨的這麼凶,因為他不敢跟親爹媽較勁。

隻是心裡如何想的,親爹住院了都沒來,可見怨氣有多重了。

王淑華說到這,早就淚不成聲了,對比乾兒子的關心,親兒女做的實在是讓人太傷心了。

顧寧好尷尬地坐在那,隻能拿著手絹幫她擦眼淚。

病床上的鄭樹森歎了幾回的氣,終究是沒有再說出埋怨愛人的話。

李學武用水果刀削了個蘋果放在了果盤裡,遞了一塊給乾爹。

“沒事啊,彆往心裡去。”

鄭樹森接了蘋果,快慰李學武說道:“你媽就是心裡難過,跟你念叨念叨,沒有埋怨你的意思。”

“嗨,咱爺倆就彆說這個了。”

李學武笑了笑,說道:“曉燕姐從小都是要強的性子,我知道。”

“小時候我就聽人說,考試人家要是超過了她,她都能哭著跑回家。”

“那算什麼要強,”王淑華整理了情緒,無奈道:“就是蠻橫不講理,都是我慣出來的。”

“唉,其實想想,我們家以前不也是這樣嘛——”

李學武沒在意乾媽的話,笑著說道:“我也是有了李姝,結了婚有了李寧以後,才覺得父母的不容易。”

“一想到他們要學習走路,學習文化,學習交朋友等等,”他聲音親和地說道:“在人生中會不會遇到壞人,會不會遇到危險,哎呀——”

“當爹媽的不都是這樣嘛——”

王淑華由著乾兒子的開導,長出了一口氣,說道:“都是孽啊——”

“彆那麼說,就是沒轉過彎來,畢竟性格是那樣的。”

李學武很是理解地說道:“希才大哥和曉燕姐人還是可以的。”

“唉,我們也不求他們成材,就是多理解理解當爹媽的。”

王淑華歎氣道:“也都是當爹媽的人了,一點都不為我們著想。”

“慢慢來吧,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李學武笑著說道:“我們倆出來的時候還說呢,以後孩子誰管。”

“總得有個唱白臉的吧?”

他玩笑道:“我跟顧寧說,我沒有那個狠心,讓她唱白臉。”

“白臉一個就夠了,可不能等孩子犯了錯,來一套男女混合雙打。”

“嗬嗬嗬——”

屋裡的氣氛終於緩和了,王淑華和鄭樹森的臉上也見了笑意。

“你倒是豁得出小寧來!”

王淑華瞧了他,嗔怪道:“你要唱紅臉當好人,讓小寧當壞媽媽啊。”

“沒辦法,我們家李姝已經不怕我了,”李學武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我下班進院,她該咋淘咋淘。”

“再聽見她媽進院了,立馬就成了乖寶寶了。”

他語氣裡帶著嫉妒地說道:“還知道跑門廳裡等著,給她媽媽準備拖鞋,可知道溜須人了。”

“李姝可聰明的!”

王淑華點頭道:“她奶奶抱著她去供銷社,教給她叫人,一次就能記住了,再下次就知道主動叫人了。”

“心眼子太多,就不往正地方用,”李學武講道:“我教她識大字,總有一萬個為什麼等著我。”

“到她媽那,教一個認一個,還悄悄給顧寧說我教的沒她教的好。”

“哈哈哈——”

“為啥沒跟鄭曉燕打招呼啊?”

回家的路上,顧寧看了開車的李學武,疑惑地問了一句。

剛剛從醫院裡出來,明顯的鄭樹森兩口子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本就是來看望他們的,又被他們拉著說了好一會的話。

且知道兩口子家裡還有孩子要照顧,可這話越說越多,刹不住車了。

一邊感慨著李學武和顧寧的好,一邊嘮叨著隻當兒女沒有這個福分。

本應該是互相助力,乾親當真親一般相處的,結果呢?

鄭樹森兩口子照顧李學武,並不是沒有假借李學武的能量照顧兒女的心思,當初怎麼想,誰又能知道。

力量是從哪邊來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李學武支持,鄭希才借不上多大的力,在企業的鄭曉燕還不能借力嗎?

自己作妖唄,把爹媽的布置都給攪和黃了,人情債沒有,反倒欠了李學武一屁股人情饑荒。

到最後聽了諸多埋怨的李學武又要哄了兩個老的,確實很有擔當。

顧寧沒怎麼說話,卻都把鄭樹森兩口子的表現看在了眼裡。

當然,也把李學武的表現看在了眼裡,隻覺得他好聰明,好厲害。

能讓親兒女嫉妒,能讓老兩口欣慰和欣賞的,一定有他的優點和長處,至少是孝敬和感情。

更重要的是,李學武在聽到那些話時的表現,沒有生氣,也沒有遮掩,而是很直接地麵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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