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王爺的貼身狂妃!
忽地一聲,衡子軒的頭上冒出了一個大火球。
老太婆哎喲一聲,大跳起來,掄起肩膀上挎著的包袱,一包袱砸在了衡子軒的頭上。
火球給砸滅了。
又是噗噗兩聲。
衡子軒的鼻孔裡噴出兩道火苗。
叭的一聲。
老太婆勁吐出一口濃痰。
濃痰糊住了衡子軒的兩隻鼻孔,將火苗給撲滅了。
老太婆拍著胸口說,可不能玩火啊,我害怕。
衡子軒快惱死了。
練功練到這種地步了,隨便遇到一個老太婆,都打不過她,真怎麼叫人不感到窩氣得慌。
衡子軒說,你走吧,我不想傷害你。
老太婆笑了起來,笑容裡充滿了好笑。
她說,你就是想傷害我,倒是也得有那本事啊,你有嗎。
衡子軒不說話了,他不想打誑語,他的確是沒那本事。
老太婆說,你是不是跟我兒媳婦倆人之間有點兒啥。
衡子軒一驚,趕忙道,你可彆瞎胡咧咧,我都不認識你兒媳婦,我們之間能啥,你毀我清譽的話,我要去官府告你。
老太婆指著衡子軒腳下,讓他自己看。
衡子軒沒看到什麼,疑惑不解。
老太婆說,你的影子呢。
衡子軒愣住了。
他覺得老太婆無緣無故不會問這句話的。
老太婆說,我兒媳婦會捉人家的影子,想必你的影子是被我兒媳婦給捉了去。
衡子軒不知道該說什麼。
老太婆緊盯著他,眼睛眯了起來,聲音冷硬了很多地說,你是不是跟我兒媳婦通奸了。
衡子軒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說沒有,天地良心,我們之間絕對是清白的。
老太婆一臉不相信的神色。
衡子軒要走,老太婆伸直胳膊擋在他胸前,不讓他走。
老太婆表情陰森森地道,你跟我兒媳婦,是不是合謀把我兒子給害了。
衡子軒突然展開雙臂,身子往後倒飛而去。
他不想聽老太婆繼續說下去了,他覺得她不是個講理的人。
遇見不講理的人,尤其是老女人,還是躲遠的好。
老太婆也往前飛撲了去,背負著雙手,一直和衡子軒保持著一拳左右的距離。
他們飛了很久,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
他們落到了一片樹林裡,是竹林。
到了竹林深處。
老太婆揪住了衡子軒的衣領,揮拳便要打。
衡子軒大喊一聲彆打。
老太婆問為什麼不打。
衡子軒哭著臉說,我跟你兒媳婦真的沒啥。
老太婆還是一臉的不相信。
她語氣十分堅決地說,你跟我兒媳婦一定有啥。
衡子軒閉上了眼睛,等著挨打。
可老太婆的拳頭遲遲沒有捶擊在他的麵門上。
她唉歎了一聲,鬆開了衡子軒。
她問衡子軒,你為什麼穿一身壽衣。
衡子軒說,這壽衣是件寶貝。
老太婆迷惑不已。
衡子軒便給她解說了這壽衣的好處。
老太婆聽罷,很是歡喜,她說,今天我就要定你這壽衣了,不給我的話,我把你打死。
衡子軒苦笑不已,感到十分無奈。
他撒了個謊說,這壽衣穿在身上,是脫不下來的,是要陪著我進棺材的。
老太婆不信,撕拽了他身上的壽衣。
她把壽衣從衡子軒身上扒下來了。
然後她脫下自己的衣服,換穿上了壽衣。
衡子軒說,我穿什麼衣服。
老太婆不舍得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的衣服收起來了。
她說,你最好彆穿衣服了。
衡子軒怒了,瞪著眼說為什麼。
老太婆說你再繼續瞪我試試。
衡子軒立即把眼睛眯起來了。
老太婆盯著他的下體說,你穿衣服沒有不穿衣服好看,好大的鳥,難道你不感到墜得慌麼,我有鳥窩,要不要給你裝起來。
衡子軒頭皮一麻,霍地轉過身,拔足狂奔起來。
所幸的是,老太婆沒有追過來。
衡子軒看到了一個人要上吊。
他過去救人命。
對於那上吊的人,他感到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那上吊的人認得衡子軒,他驚恐地大喊道,你可彆過來啊,一百年前我上吊時你打攪了我,還把我的胯骨給捏碎了,這次你還要阻擾我上吊麼。
衡子軒說,我碰見上吊的人都會救的,這是我做人的原則。
上吊的人鬆開了上吊繩,一瘸一拐的來到衡子軒麵前,推搡了他一把,說你他媽到底想乾啥,看到我這殘廢的身軀了嗎,就是你上次給我整的。
衡子軒低垂著頭,讓頭發耷拉在眼前,十分冷酷地道,不要再推我,否則,我打死你。
啪!
衡子軒的頭上挨了一巴掌。
上吊的人說,我想死,你快弄死我吧。
衡子軒盯著他看了片刻,一臉失望地搖頭歎氣不已,說你還是上吊吧,你的心已經死了,我就是救下你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上吊的人說,你總算沒白活這一百年來,總算活明白了你,你說得很對,我的心已經死了。
說罷,他雙手對著胸口一剜,食指紮進了胸膛內,往外一扒,將胸膛給打開了。
他的心臟裸露了出來,但已經停止了跳動,發出腐爛的味道。
衡子軒一步一步地往後退,臉上充滿了警惕,眼睛裡充滿了恐懼。
他覺得這個上吊的人絕不簡單。
上吊的人說,你還救我嗎。
衡子軒搖搖頭,說打死我,我也不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