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許龐達也為自己五弟感到惋惜,但是無論許銘做什麼,許龐達都尊重許銘的意見。
而是許政、秦如海都是閒職,品級不夠,他們要寫奏折,是需要去禮部申領的.
許水崖身為許國公,確實品級夠,不過輩分有點高,如果自己向他索取,不太合禮數。
趙文山為許銘攤開宣紙。
清婉都不知道會來看望自己幾次,到時候就要斬斷紅塵了,我這個當父親的,都要當做沒有這個女兒了,你咋還那麼深情呢?
趙文山走上前,詢問道:“許叔侄,你真的是想好了嗎?這可是抗旨.”
這肯定是要給陛下一個交代的。
以前魏尋還會收銀票,但是這種節骨眼上,魏尋偷偷推回。
許水崖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我那有奏折。”
院落內,許政等人不停地說著好話,偷偷地給魏尋塞銀票。
有這種底子在,昭文公主能夠難看到哪裡去?
你怎麼就推辭了呢?
“銘兒.”
吹滅蠟燭不都是一個樣?
這一件事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過於震驚了。
魏尋也是懷疑自己聽錯了。
“唉,我們這狀元郎啊還真是.嗯?”
就當魏尋忍不住想要吐槽幾聲的時候。
“銘兒,你你你.”許政伸出手指著許銘,說話都結巴了。
許水崖先是反應了過來,趕緊是拉著魏尋在一個位置上坐好。
魏尋也想不到拒絕的理由。
“魏公公放心,我們一定好好說一說。”
但是的話,許銘畢竟是“抗旨”,而且還是在這麼多人的麵前抗旨。
“多謝魏公公。”許銘直起身,看向了趙文山,“表叔,您身上可有帶奏折?”
“這我身上確實沒帶,在我府邸”趙文山麵露難色,然後看向了許水崖。
其他跪著的人,倒是疑惑了,許狀元郎拒絕了聖旨,那自己是該繼續跪,還是不該繼續跪?
魏尋嘴巴張開,又緩緩合上,最終深深歎一口氣:“自然是可以,那咱家咱家就在這裡等著狀元郎了,不過狀元郎還請多多三思。”
陳素雅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迎娶自己喜歡的女孩子。
“銘兒啊,你那個你這不行的,趕緊跟魏公公說你糊塗了,要不然你是要被殺頭的!”許政組織著語言,有些結巴。
“魏公公,那個.我們家銘兒還小,不知輕重,您您還先請坐,春燕,愣怔乾嘛?趕緊給魏公公倒茶!”
但這可是抗旨啊。
如果自己的女兒沒有入天玄門,如果不是先天聖體。
那現在許銘的身份,要迎娶清婉,自己簡直就是雙手雙腳讚成。
許銘之所以問趙文山要,並不是故意給許府臉色看。
雖然許銘你是狀元郎,雖然許銘你連中三元,雖然許銘你詩才滿天下,但你終究是一個凡人。
許龐達和趙文山跟去,其他人雖然也想去看看許銘要寫什麼,但是得留下來安撫一下魏公公的情緒.
“我為五弟磨墨。”許龐達挽起袖子,伸出胖胖的手,為許銘仔細研磨。
許銘身為狀元郎,辭婚肯定是不會被殺頭的,要不然陛下交代不了天下。
魏尋猛然站起身。
許府上空,文道氣運凝聚而來,一陣陣書風吹向書房,文運墨香飄蕩而出,漫了十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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