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我可就走了!”
“彆介。”
灰三元趕忙攔住,開口道:“你看一看你現在的這副身體有什麼問題?”
聞言白填海眉頭一皺,仔細的查看起承風道長的身體。
片刻後白填海眉頭舒展開來嗬嗬笑道:“這是中毒了啊!”
“你是想讓我給這個道士解毒?”
“小白就是小白,不僅人好看,腦子也聰明,不用說就知道是啥事兒。”
灰三元連忙一個馬屁拍上去,生怕這白填海直接扭頭就走。
一旁的牛大力和朱大牙聽的一陣蒙,好奇的上下打量幾眼承風道長那還光著膀子的身體。
這是從哪兒看出來的好看啊?
哎!
你還真彆說。
兩人盯著看了半天,這才發現被上身之後的承風道長眉宇間還真多了幾分偏女相的秀氣……
隨後兩人的身體同時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似乎想到了什麼惡心的畫麵……
“這毒有些麻煩,我不敢保證能解,給我點兒時間!”
白填海沒有直接答應下來,因為這蜘蛛夫人的毒的確有些奇特。
單單就是能將承風道長以及李鴻飛的全身法力給封住這一點,就已經是不凡了。
不是那麼簡簡單單的就能解開的。
“你需要啥東西啊?”
灰三元有些糾結的揉了揉腮幫子,要說什麼天材地寶他這腮幫子裡可沒多少存貨。
“咬他的蜘蛛是不是巴掌大小,身上有五彩斑斕的圖紋啊?”
白填海思慮片刻後這才回答。
聞言灰三元回頭看了眼牛大力,在場的人當中,除了已經中毒的承風道長,就數牛大力見過那蜘蛛。
對方中毒的那會兒他跟朱大牙還在酒店跟前台商量賠門的事兒呢!
見狀牛大力思索起來,當日他雖然在李鴻飛摸屁股的操作下沒有中毒,但那蜘蛛也是在他身上爬過。
自然看的清楚。
“好像是,那蜘蛛身上五顏六色的,啥都有,具體身上是什麼圖紋我倒是忘記了。”
聽到牛大力的描述,白填海了然的點了點頭。
“這毒應該是五彩蜘蛛的毒,這毒的確有些棘手。”
說到這裡白填海語氣一頓,沒有繼續往下說。
這可把灰三元給急壞了:“到底能不能解你倒是給個準話啊!”
“能!”
白填海語氣異常肯定,論打架鬥法她不行,比起各路的蛇蟲虎豹差了十萬八千裡。
但既然這是解毒治病的活兒,這點兒自信她還是有的。
“不過需要準備一些東西,藍青、鹽、麝香……”
隨著白填海報出了一個個中藥的名字,灰三元趕忙從腮幫子裡掏出一張紙鋪在地上開始記。
朱大牙還不忘貼心掏出手機給他補個光。
記完了白填海的方子之後,灰三元滿意的拿起白紙甩了甩上麵的土,這才塞進了嘴裡。
“行,麻煩你了嗷,老妹兒!”
灰三元得到方子之後顯得很是開心,至少這毒不會在對他們造成什麼威脅了。
“沒事兒了就走吧!”
“現在條件艱苦,鼠爺也不留你吃飯了。”
看著灰三元那用完就扔的態度,百填海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她跟灰三元認識了怎麼說也有個百年的時間,對方是個什麼德性她甚至比李鴻飛還要了解。
如今見到倒也是見怪不怪,也沒有生氣。
“你高興是不是有點兒太早了?”
可白填海語氣戲謔的開口道:“這五彩蜘蛛毒若是常規的藥方就能解決,那也算不上多麼棘手。”
聽到這話會灰三元一愣,隨即立馬露出一副討好的笑臉湊上去,腦袋還在她腳邊蹭來蹭去。
“小白白……”
“鼠爺剛剛說話聲音是大了點,鼠爺給你道歉好不好?”
“滾!”
白填海直接一腳給這死耗子踢飛了出去,好在牛大力眼疾手快給他接住了。
不然這黑燈瞎火的還真不好找。
“這藥方倒是好說,但想要解毒還需要一個關鍵的東西。”
“什麼東西?”
灰三元頓在牛大力的手上連忙開口問道。
“那就是五彩蜘蛛的眼睛。”
“摳它眼珠子唄?”
灰三元拍了拍胸脯:“那好說,等會兒鼠爺進那蜘蛛洞裡摳兩個下來。”
看著灰三元那得瑟的模樣,白填海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算了。”
“我還是親自跟你們走一趟吧。”
說著承風道長渾身一抽,兩眼一黑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隨後承風道長猛地醒了過來,劇烈的喘著粗氣。
“那位走了?”
承風道長好奇的打量自身,剛剛發生的一切他都是知道的。
“沒呢!”
忽然白填海的聲音再次傳來,眾人循聲望去,隻見路邊傳來悉悉索索的動靜,隨後便看到一隻小刺蝟爬了過來。
那刺蝟身體不大,同樣是隻有巴掌大小。
不過這並非是白填海的本體,而是在這附近隨便找了隻刺蝟附身在其中。
“都愣著乾什麼,先去藥店抓藥!”
白填海絲毫不在意他們四個那打量自己的目光,反正這身體又不是她的。
聞言朱大牙和牛大力以及承風道長三人卻是犯了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將目光放到了灰三元的身上。
這誰去帶上她啊?
渾身是刺的,帶在身上那還能有個好?
灰三元感受到目光直接炸毛了。
“都特麼看鼠爺乾啥?”
“鼠爺這倆爪子湊一塊都你們趕不上你們小拇指大,讓鼠爺抓啊?”
最後承風道長無奈,隻能擔下這個重任。
畢竟人家白老太太那是來給他解毒的,總得做點表示不是?
沒多會兒,幾人兜兜轉轉這才回到鬆雲觀的山腳下不遠處的公園中,找到了那輛專用的黑色轎車。
車上,牛大力開著車,承風道長坐在副駕駛上。
朱大牙由於太胖,沒人願意跟他擠,隻能一個人獨占後座。
副駕駛上,承風道長兩隻手捧著刺蝟開口道:“白老太太,您可千萬悠著點彆亂動啊!”
白老太太也懶的搭理他,趴在他手上一動不動,好似睡著了一般。
灰三元則是越琢磨越不對勁。
“你說你們在鬆雲觀山下貓了一宿那是為了給他們鬆雲觀抓內奸,結果不小心中了計。”
“咱們給他們抓叛徒,憑啥他們一點兒力不出,有事兒都咱們扛啊?”
說著灰三元開口:“趕緊的,給錢斌那小子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