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醒來後,就再也睡不著了。
莫莫張了張嘴,那個不字已經湧上喉間。
卻在看到南煦陰沉的眸子瞬間,咽了下去。
好幾個音節在她喉間流轉,最後她憋出一句,“為什麼?”
她不想戴,但是也不想違心地迎合南煦。
此刻,她也不確定,能不能像以前一樣,由著自己性子命令他。
畢竟兩年過去了。
兩年前的南煦或許會聽話,兩年後的南煦,可不一定。
隻有知道結症所在,她才能想辦法讓南煦鬆開鎖銬。
她沒仔細觀察腕上的鎖銬,但是在南煦看不見的地方,用手細細描繪了鎖銬的形狀。
圓形鎖銬,四周毫無接縫,也不知道他剛剛是怎麼給她戴上的。
她也嘗試了悄悄褪下,但是鎖銬的大小無比契合她的手腕。
仿佛做的時候,就是比對著她手腕大小做的。
南煦垂下眼簾,注意到莫莫的動作,他輕聲道“脫不下來的,彆費力氣了,會傷著自己的。”
南煦按住莫莫左手,製止她自虐式地折磨。
她的右手腕上,已經有鎖銬蹭紅的痕跡。
南煦暗道,還要再換個材質,莫莫皮膚比他嬌嫩。
南煦麵上沒有絲毫生氣的模樣,有的隻是心疼。
或許是終於將人綁在身邊,沒了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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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有些脫力地鬆了手,怨懟地盯著南煦。
南煦呼吸一滯,顫抖著手將莫莫的雙眸遮住。
他想將人困在身邊,但他不想得到莫莫的憎恨。
他喉間乾澀,忍著雙眸的熱意,輕聲解釋。
“我不想再把你弄丟了,我真的不能再承受你離開的痛苦了,會死的……”
“你就當可憐可憐我行不行?戴著吧。”
他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帶著明顯的哽咽。
莫莫眨眨眼,睫毛在南煦手心顫動,惹得他心尖的癢酥酥的。
莫莫抿抿唇,沒有回答。
她隔著南煦的手心,無法觀察他麵上的表情。
僅僅通過他的語氣,她仿佛能感受到那種滔天的痛苦。
但這不是他拷上她的理由。
莫莫眸底閃過一絲冷意,“我可憐你?那誰可憐我?”
她舉起右手,兩人腕上的鎖銬互相碰撞,發出冰冷堅硬的響聲。
“我被你鎖起來了。”她的聲音透著冷意,還有一絲埋怨,“你剛才答應我,讓我去上課。”
南煦鬆開覆在莫莫雙眸上的手,指尖蹭著她的下顎。
他輕聲誘哄,“可以去上課,隻是防丟鏈,不是想拷著你。”
他隻是不想再一次失去她。
他承認,在知道莫莫逃走的那一刻,他想過將人永遠拷在身邊。
但是,微弱的理智將他拉了回來。
莫莫是一個極其有主見的人,她做的決定,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有時候,他甚至覺得莫莫強得離譜。
他要是真把人困在身邊,就是折斷鳳凰飛翔的翅膀。
他隻是希望,在鳳凰飛上天的時候,能因為腳上的鎖鏈,將他這個泥潭掙紮的土帶上。
彆隨意把他扔下。
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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