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武月毫不猶豫地背著行囊,騎著她的汗血寶馬,直奔少傅府。
她看到書房的燈還是亮著的,本想進去與他告彆,抬起手敲門,又放下了。
“昨日在醉月樓已經告彆了,我不能這麼沒出息,今日應該留個念頭,他才能記得我。”
想到這裡,武月揚鞭驅馬,嗖地衝向西正門方向。
書房內,蕭綽被馬蹄聲驚醒,看著依然在埋頭畫圖的李炎,說道:“天亮了,你還沒睡啊。”
“把這幅完成再去睡,現在我又不用開內閣會議,上朝也隨意,不需要起早。”李炎說道。
“剛才我好像聽到馬蹄聲了。”
“嗯。”
“是武月的馬。”
李炎放下筆,連忙去開了窗戶,什麼聲音都沒聽到。
“早就跑遠了,估計是去北涼了。”蕭綽說道。
李炎有些失落地看著蕭綽,說道:“以後隻能你來代替她了,要多翻白眼,我喜歡。”
蕭綽躺在臥榻上,翻了個大白眼,說道:“本公主才不當彆人的替代品,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啃我什麼脖子嘴兒啊,我就打斷你的脖子。”
她比著手刀威脅。
李炎壓根不吊照,沒有女人能逃脫他的吻技。
尤其是這古代的小處,沒見過世麵,沒見過花招,更容易征服。
武三安起床後,聽王妃說女兒已經去北涼了,兩首詩也沒留下,十分生氣。
“老子還不信搞不死這李炎,就憑你這低賤的出身,也敢垂涎我的女兒。”
王妃心疼女兒,說道:“你不能彆折騰了,就兩首詩而已,月兒不是已經願意去北涼當大將軍了嗎?”
“閉嘴,你以為我還像過去那麼窩囊啊,不搞死李炎殺殺武月的傲氣,她永遠都不會聽我的話。”武三安吼道。
……
正午門外。
武三安看到宰輔公孫敖,國師章召謀,大司馬霍光武三人同行,便連忙追了上去。
“三位等等。”
公孫敖笑道:“護國公為何如此著急啊。”
“三位剛才有說有笑,是在聊什麼啊。”武三安試探著問。
“昨日京都城醉月樓,有一段李少傅的美談,快速傳遍了大街小巷,我們在討論其中的幾首詩詞。”公孫敖說道。
“諸位可知這些詩都是為誰而作的。”
“聽說其中有兩首是為當朝郡主所作,不知道是哪位郡主。”
“柱國公就不要陰陽怪氣了,除了我的女兒,還有哪個郡主認識李炎呢。”
公孫敖一臉震驚的模樣,帶著嘲諷地語氣笑道:“原來是颯爽英姿的武郡主,那更為李少傅的詩詞添了幾分神韻啊。”
“啊呸,柱國公就不要在這陰陽怪氣了,今日我想與諸位聯手彈劾李炎。”
“為何要彈劾他呢?”大司馬霍光武問道。
“這小子竟然寫情詩褻瀆當朝郡主,弄得沸沸揚揚。”
“但我卻聽說,是武郡主要求李炎寫的啊。”公孫敖說道。
“月兒要求,他就敢接嗎,不知天高地厚,你們願不願意與我聯手,讓皇上治他個冒犯皇族之罪,打入廷尉府詔獄。”武三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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