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鴻洲氣笑。
“如今爺對你說兩句情話,都被你當成了‘居心叵測’?”
秦音唇瓣抿著笑,“你都多久不說這麼黏膩的話,我不習慣”
“黏膩?”
紀鴻洲磨了磨牙根兒。
“倒是我的不是了,往後,我多說。”
話音落,他傾身將人拱倒,俯首將她一聲驚呼堵回去。
得叫她回味回味,什麼‘黏膩’。
秦音一句話說錯,便被翻來覆去歪纏到半夜,累到渾身發軟,沉沉睡過去。
翌日等她醒來,床畔已經沒了人。
可惡費力的那個,還能起個大早,精神抖擻地照舊去點卯上工。
可憐自己卻要拖著酸軟的腰腿,強裝無事地繼續忙正事。
秦音靠在車窗邊,素手支著頭,一手按按揉捏大腿,心底止不住納悶兒。
自己是不是也老了?
怎麼體力就變得這麼差
汽車途徑百鶴門前的岔路口,視線裡瞧見堵在門前的人群,還有支架在門口的幾麵大花環,且有還人扛著相機,像是報社的記者。
秦音不由地收斂思緒,盯著看了幾眼。
直到車子開過去,她扭臉問寒露:
“最近百鶴門的生意還那麼紅火?白日裡也蹲這麼多人。”
寒露聽言輕笑打趣,“是啊,楊老板怕是睡覺都能笑醒,屬下便是不往那地兒去,也聽廠裡的人們聊起什麼燕歌小姐、白珍小姐的。”
“聽說這兩位打擂台,城裡的老爺少爺們每晚去捧場,楊老板賺的盆滿缽滿,百鶴門的生意就這麼救回來了。”
秦音眼瞼微眯,“花雀沒登台?”
“沒聽人說起花雀,報社偶爾登一些照片,也是那兩位小姐,沒提過花雀。”寒露道。
秦音聞言,便不再多問。
當日有議會,這樣的議會,隔三差五會有一場。
議事結束,秦音讓寒露請了楊老板到單獨會話。
房門自外關上,她親自拎起茶壺,給楊老板斟茶,一邊開門見山問道。
“自我同你說過港城那邊不再考慮,跟花雀回來的那幾位小姐,可跟你探聽過什麼消息?”
楊老板一聽,端茶的手忙得縮了回去,連連擺手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