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做最後一關的安檢,等我消息。”
徐舉一給陸子安回了一條訊息的,轉身跟嶽鵬說:
“走,咱們去把最後一關。”
徐舉一和嶽鵬快步走到林莉的包廂門前,伸手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耿蓉。
“兩位有什麼事嗎?”
這時包廂裡散發出來濃濃的香水味,徐舉一皺了皺眉頭,心頭卻已豁然開朗,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見陸老爺子前的例行安檢,你們同意嗎?”
徐舉一這話問得好像很有禮貌,事實上卻不容對方不同意,除非棄權不見。
耿蓉自然轉頭望向自己的老板林莉,征求林莉的意見。
“請進!”
裡麵傳來林莉絕對服從安檢的聲音。
耿蓉打開了包廂的大門,還不忘說了一句:
“不好意思,我們剛剛失手打爛了一瓶香水,這味道一時有點刺鼻。”
看到徐舉一和嶽鵬走了進來,甄珍急忙蹲在地上撿摔碎的香水玻璃碎片。
“不要動,這鋒利的玻璃會割破手指的!”
雖然徐舉一一副關心嗬護的說著,但甄珍似乎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並且,甄珍還從身上掏出一塊手帕,用手帕把地上的香水跡擦了擦,再用手帕把碎片玻璃包在一起,徑直往垃圾桶走去。
“甄律師稍等一下!”
甄珍習慣性的怔了一怔停下來問:
“有什麼事嗎?”
徐舉一就在門口扯下一個膠袋,欠了欠身對甄珍說道:
“勞煩甄律師把手中的碎片放垃圾桶前,用膠袋裝一下。”
甄珍愣了一秒,還是禮貌的對徐舉一說了一句“謝謝你!”順手把手裡的手帕放進膠袋,再伸手過去想接過徐舉一手中的膠袋。
徐舉一把手一縮,轉身走到門口,又扯下一個膠袋,把剛才的膠袋小心翼翼的卷起來再放入膠袋中,接著交給了嶽鵬說:
“小心保管好!”
甄珍這時臉色一變,一絲不安從臉上一閃而過,接著臉色微慍的質問道:
“這位先生,我隻是應急用手帕包玻璃碎,洗一洗還要用的,我並沒打算丟棄,請先生還我手帕!”
“在我需不需要還你手帕之前,我想大膽推測一下十分鐘前,你們仨人在包廂內的情景吧。”
“不好意思!我和陸老爺子約定白見麵時間到了,這位先生現在可以對我進行安全檢查,我不希望給陸老爺子留下不守時的壞印象。”
林莉看了看時間,還差兩分鐘就晚7點整了,雖然心裡焦急,但語氣不敢有半點衝撞的意思,但需求還是要直麵表達的。
“不好意思,自從你身上噴了這種香水,你已經不能在這個時間和陸老爺子見麵了!
沒猜錯的話,是甄律師以新買的香水為借口,噴到你身上,而且噴的量還不少,最後還笨手笨腳的把香水給摔在地上,對嗎?”
徐舉一此言一出,甄珍馬上臉色變得煞白,呆若木雞,徐舉一給嶽鵬使了一個眼色,嶽鵬會意即刻往甄珍上靠去,想運用點穴的手法控製住甄珍。
耿蓉看到嶽鵬欲對甄珍不利,身形移動極快,一個箭步攔在甄珍和嶽鵬的中間,右手欲抓住嶽鵬的左肩,想令嶽鵬知難而退。
嶽鵬左肩一縮不退反進,欺身貼近耿蓉的身子,以達到逼退耿蓉的目的。
誰知耿蓉沒半點慌亂,而是采用太極拳的卸字訣,左腳內勾,側身先卸後推,想以四兩撥千斤的巧勁,把嶽鵬摔個狗吃屎。
嶽鵬順勢一把攬住耿蓉的小腰,雙膝半彎紮好馬步,穩住了身體,耿蓉變招也很快,一個轉身雙手抓住嶽鵬右臂,一彎腰,左腳勾起嶽鵬的支撐腳,欲想一個過肩摔。
嶽鵬左手一把抓捏住耿蓉的小腰,隻要壓住耿蓉的腰部,即是說屁股翹不起來,就發不了力,要知道女人要想過肩摔一個160斤的男人,腰的爆發力至關重要。
耿蓉一次發不了力,再收了收腰,欲再度發力,因為穿的是皮褲,嶽鵬再用力頂住腰時,手卻一直下滑,左手一把抓在了柔軟的屁股上。
“臭流氓!哼!”
耿蓉情不自禁的罵了一句,見過肩摔使不上勁,馬上又變招下蹲半個身子後,肘擊向嶽鵬的襠部,這招比較陰毒。
嶽鵬著實嚇了一跳,想不到這個女人出手如此毒辣,容不得多想,一招詠春拳的內八字雙腿一夾,右手壓住耿蓉的肩膀,造至撩陰肘擊發不了力,解了這險招。
見嶽鵬被耿蓉擋住,徐舉一也不容多想,萬一甄珍咬舌自儘,又或者嘴含毒藥自殺身亡,就難以一時解釋得清楚了。
所以徐舉一馬上一個閃身,在甄珍的脖子上疾點兩下,甄珍便軟癱下去,徐舉一一把扶起坐到椅子上。
“你們怎麼隨便出手傷人?”
耿蓉看到甄珍被徐舉一擊暈,自己又一時施援不了,隻有怒斥一聲,便停了手,嶽鵬也同時停止了進攻。
林莉聽到因為噴了香水而不能見陸老爺子,並且麵前這兩個男人竟然大打出手,傷了自己的律師,一下臉色變得鐵青,似乎被一股怒火包圍,心裡認定這兩個人可能是嚴家派來阻止自己和陸老爺子見麵後人,便厲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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