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澤好歹讀過幾本社會學理論,他十分清楚,社會建設缺不了勞動力。
所以要搞純愛隻能偷偷搞!
不可以大肆宣揚!
望著謝承澤正經嚴肅訓誡的模樣,謝瑾瑜難得微妙地沉默了一下。
他很想問,小孩嗝屁袋是什麼。
但又擔心在兄長麵前暴露自己的無知。
不過他更無奈的是……二哥真的很愛民。
二哥和沈淵一樣,他們的眼裡都有天下,而這正是謝瑾瑜最接受不了的事實,因為他不懂,所以他融入不進兩人的世界之中,隻覺得被排斥在外,愈發感覺孤寂。
“二哥用完膳便好生歇著,孤會讓曹闕來送話本,給二哥解悶的。”
說完這句話,謝瑾瑜起身欲離開。
“等等!”
謝承澤拉住他,“有件事,你幫我處理一下。”
謝瑾瑜回頭看著他,“什麼事?”
“今年監天司考試裡,有個叫張玉衡的學子,是蜀郡知府的兒子,你幫我留意一下,如果他在的話,一定要把他招到監天司裡!”
謝承澤緊緊握著他的手掌,“算哥求你,這件事很重要!”
謝瑾瑜張了張口,繼而笑了笑,“好。”
他倒要看看,這個叫張玉衡的學子,到底哪點讓二哥竟然用上了“求”字。
沈淵都沒這待遇。
——
謝瑾瑜很快便見到了這個叫張玉衡的學子。
身材高大的魁梧青年,眉眼生得極為普通,沒有聽到起身的命令便一直靜靜地跪在地上,硬生生跪趴了一個時辰,也不曾吭聲一句。
倒是個能忍的。
但也狂傲得很,進來竟然不知先開口參見。
謝瑾瑜蓋上茶蓋,將茶杯不輕不重地放在案幾上,對著張玉衡道,“起來吧。”
聞言,張玉衡睜開有些困頓的眼睛,隱晦地打了個哈欠後,這才精神抖擻地站了起來。
“為何不開口叩見?”謝瑾瑜目光暗沉地打量著張玉衡,他似是極為在意自己在謝承澤心中的位置,因此也極為在意他在謝承澤看中的人眼中的威嚴。
“是覺得孤不配這太子之位?”他冷冷道,冰霜寒劍般的目光直直投射在張玉衡的身上,仿佛他說錯一個字,便會就地將他一劍封喉。
張玉衡聞言有些疑惑。
他抬手做了幾個手勢,想起太子可能看不懂手語,於是張嘴無聲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謝瑾瑜:……
謝瑾瑜閉眸,微微捏了捏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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